笔趣阁 > 雾失春台(双重生)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见崔临,下午见陆明轩,阿容,你可真是好样的。”

    江容本来是很坦荡的,但在他仿佛剥衣撕帛的眼神下,气势渐弱,“我见表兄是有事寻他,明轩哥哥是我偶遇的,我……唔!”

    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威胁道:“你不许唤他哥哥。”

    江容抬起水眸,红唇艳艳莹润诱人,她这才反应过来,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大事,不禁笑出声来,“难道说你吃醋了?”

    萧显心头酸的厉害,她的笑意更是晃了眼,低头狠狠的擒住她的红唇,单手抵在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匝在她的腰身,微微用力让她躲无可躲。

    长臂一揽,将她打横放在雕花拔步床上。

    他的眼神赤裸明白,卑劣的占有欲疯长,“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我恨不得将你锁在怀里,一寸一寸的细细品尝,直至每一寸肌肤都留下我的痕迹,我想要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江容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吓到了,她蹬着腿向后躲着,刚挪出去一步,就被他捏着脚踝拽了回来,下一刻身体被重重的压住,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她无法逃离。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嫉妒在疯长,他眼眶微红,声音哑到极致,“你不许再去见陆明轩。”

    江容还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我不能保证,毕竟……”

    话说到一半,她就觉得腿上了倏地发凉,她垂眸看过去,萧显利落的将她的裤子剥掉,紧接着他将自己的也脱掉。

    “你以后只许唤我一人哥哥。”他沉思时保持不动,声音蛊惑道:“你就唤我既白哥哥。”

    江容又羞又气眼泪连连,她气愤的捶打他,“不要脸!你算我哪门子的哥哥!”

    萧显对她身体无比了解,几番攻势下,她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精美的鱼脍他不会一口吞食,需要细细品尝。

    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带着势在必得的好胜心,在她耳框细细磋磨,“我是你的情哥哥!”

    待到她好像放下戒备心时,他突然发力,惊得她浑身一颤,“唤我!”

    江容瓷白的肌肤泛起粉色,语调都变了味道,“既白,哥哥……”

    她本以为萧显目的达到便能放过她,却没想到这称呼一出,他不依不饶,“阿容,再唤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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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准备“你难道对我始乱终弃?”……

    汀芷回左相府了解到消息,崔临是在她出嫁第三天,从府内搬出来的。

    也就是三朝回门那日。

    那日左相府内人多繁杂,她的注意力都被江家二房吸引过去,确实没太注意崔临。

    汀芷还打探到消息,崔临搬出左相府是江家二夫人做的手脚,此事还与江安有关。

    江容眉头紧蹙。

    江安对崔临初见的印象不错,面容清俊、颇有才学,又出身名门世家,家风清正、家学渊源,只可惜崔氏门庭败落了,不然说亲的媒人上门怕是要踏破门槛。

    起了心思她就立刻前去打探,从左相府内下人处打听到,崔临借住是为了来年的科举,她可以等他一等,他若是一举高中,嫁给举子也是好姻缘。

    于是主动和崔临说了几次话,还拿着书本前去请教,虽然她所学不多,但能感受到崔临学识渊博、文采斐然,待人谦和、温文尔雅,假以时日定能在朝堂为官。

    崔临模样俊朗清逸,是最克己复礼的世家公子,她看见很难不心生欢喜,就算他不比裕王尊贵,但却可以娶她为正妻,比去裕王府做妾好多了。

    江二夫人察觉到她的心思,私下里说了她几次,让她别浪费心思,全心全意放在裕王身上,好好争一个前程。

    她有自己的心思,既然裕王看不上她,她不愿上赶着贴上去。

    江二夫人见劝说无用,嘱咐江安身边的丫鬟,将她每日行程汇报,盘算之下,使了心机,将江安刚硬塞进他手里的手帕,栽赃成他偷盗。

    江安见状想要顺水推舟,迫使崔临认下对她有情才横生欲念偷盗,在跪求父母成全,便有了新的姻缘,但他就是不肯。

    崔娢身为当家主母本想主持公道,详细调查此事,但二夫人和老夫人两人一唱一和,非说她偏袒娘家亲眷,为人处事不公,崔娢本就身子弱,一气之下晕了过去。

    崔临见状,不忍再连累姑母,当日就找了收拾铺盖卷搬了出去。

    崔娢醒来时他已搬离左相府,她派人去寻他回来不得,只好送去些银钱,银钱还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惹得她好一阵伤心。

    这几日临近来癸水的日子,但却毫无征兆,江容本就心情烦躁,怕真的如了萧显的愿,怀了他的骨血。

    她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表兄他搬去哪里住了?”

    汀芷答话:“听说是大安坊的大安寺。”

    “那么远?”她暗自懊悔,那日就应该态度强硬些送他回去,如今他缺少银钱,定是不肯雇马车的。

    幸好那日约见崔临的地点是在曲江楼,曲江楼位于长安西南角的曲江坊,那还得走过六个坊才能回去,不知道耗费多长时间。

    大安坊紧邻安化门,是长安城的最南侧,长安皇城居于北侧,达官显贵都在北居住,是以长安城越往南走人越少,房价越便宜。

    来长安赶考的学子因为盘缠有限,有些会选择合租,有些会选择借住寺庙,表兄选择借住最南侧大安坊里的寺庙,看来真的是囊中羞涩。

    她发问道:“阿娘知道表兄缺银钱吗?”

    汀芷回答:“夫人肯定是知道的,派人送去了银钱,但崔郎君不肯收,他说借住多时已是叨扰,不能再收银钱了。”

    江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表兄那般有自尊心的人,定是被二房一家惹到气急,不然不至于如此。

    她暗暗生气,江家二房真是半点眼界见识没有,崔临正处于备考的最后阶段,还让他因住宿之事烦心,若是真耽误表兄进士及第,她定是要去淮阳闹上一番。

    正起身打算去大安坊见崔临,科举学子买书访友总是需要银钱的,长辈给的银钱他不好意思收,她劝说劝说,她给的总该能收。

    刚一起身,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头晕,小腹坠坠的疼,热流涌动,垂眸看到白色亵裤上晕开的痕迹,赶紧喊来汀芷。

    癸水如期而至,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没放心多久,细细密密的痛就从小腹开始蔓延,不多时就痛得她手脚冰冷,十月下旬的天气本就冷,她只好抱着汤婆子窝在床榻上。

    “汀芷,我实在太难受了,今日出不了门,你去我的库房里取出几块银铤,放在荷包里,荷包用上次静和送我的那个,去大安寺交给表兄,说是我给他的。”

    汀芷有些为难道:“那要是崔郎君不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