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0

    真希跟个旋风一样刮过去了,明明咒力约等于无,但她快的邪门。

    很快就把飞盘捡回来了。

    我:……

    大王你看到了吗大王!

    这就是个小狗勾啊!

    你是一只小猫咪,怎么跟小狗勾玩的这么好啊!

    真依跟她比起来可就文静多了。

    她坐在榻榻米上,很文静的叫真希:“真希。”

    她有条理的说:“我当爸爸,你当妈妈。”

    真希拒绝:“不要。”

    真依就把目光对向我了。

    摇摇头,在想我的称呼。

    “姐姐,”她咬字清晰的说,“我当妈妈,你当爸爸。”

    “嗯?”

    真依比真希要聪明一点。

    我有点想知道她怎么还换了个说法:“为什么让我当爸爸!”

    真依又想了想,慢悠悠的说:“爸爸……可以打妈妈。”

    暴力,是属于父亲的手段。

    或许她不知道有这层意思在,但我却硬生生的听到了这层意思。

    去她爸的吧!

    心里有一层无名火在蹭蹭往上涌,不知该从哪里发泄才好。

    我不知道该骂禅院扇这老东西当着自己的女儿的面就打老婆,还是说叔母就算当妈了,去掉妻职惩罚,还在逆来顺受。

    我又在盘算着以我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暴揍禅院扇一顿……答案是,暂时还不能。

    真依能听懂的人话更多些。

    我盘问她:“你爸都打谁了?”

    “……妈妈,还有阿姨,好几个阿姨……”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她的回答。

    这个意思是,死老登正室侧室这几个人都被他打了个遍。

    真是祸害遗千年哈。

    我怀揣着训练真依模拟拔氧气管的心理,开始扒她的衣服。

    根据经验,先碰到她的胳膊最里侧的软肉:“有人掐过你这里吗?”

    她摇摇头。

    然后是大腿最内侧的软肉、肚子、腰……各种最私密的,不容易被发现的,掐起来最疼的地方:“有人掐过你这里吗?”

    她又摇摇头。

    正好真希又捡飞盘跑回来了,我如法炮制了她一顿,又问了她一遍。

    ……她只会说好痒。

    虽然四肢很发达,但她相对简单的头脑又弥补了这一点。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是……啊,还好她们没有被暗算过,莫名有些庆幸。

    但又有点愤怒——怎么就没被暗算过呢?

    如果她们真的被施暴了,是否*有反抗的勇气和反抗的能力呢?

    哎呀,没有兄长对她们也是件好事啦。

    起码不会被出生哥哥暗算,妈妈还装瞎,当做看不见。

    可如果没有好的术式的话,等待她们的未来,就也不能太好吧……

    看看禅院扇那老登的德性吧,这就是个老出生。

    给躯俱留队的女男队员比例变成1:2可能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但这做了好像又跟没做一样。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ⅰ???????ē?n?Ⅱ??????????????o???则?为????寨?佔?点

    一片虚假繁荣而已。

    看到眼前的这两个小女孩,我只意识到一点——很有可能我在努力努力白努力。

    不知道该怎么让女孩子得到更多的重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唯一只能寄希望于出生东西自己都死绝。

    可像禅院扇那样的,看他那精神劲儿吧,四十年后他说不定都没死!

    这日子也太没盼头了!

    而且出生永远源源不断的出生。

    我想不明白,暂时也不想了。

    最后也只能干巴巴的说:“要有人掐你们俩这些地方,就告诉我。”

    真希明显没记住。

    但有个人记住了就行。

    第80章大小姐的思索没有人天生比其他人低下……

    一岁多的真希和真依很好玩。

    但几个月大的惠……某种程度上,也很好玩!

    惠现在有三个月大了,虽然看上去就是个小小的软体动物,只知道嘬嘬嘬奶瓶,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可他不吵也不闹,皱巴巴的红皮肤也褪去了,皮肤白的像汤圆。

    我见过的小婴儿黑色素好像都不多啊……

    胎发没有剪,怕伤害头皮,所以他的黑色头发就张牙舞爪的四处立着,嗯,像个小海胆。

    夏希是大海胆,这个遗传也太显性了!

    我伸出食指,将惠最支楞的一束头发往下压,压下去了。

    再撤回手指,哇,又回弹了!

    戳一戳,就压下去,撤回来,就恢复原状。

    惠的大眼珠子就跟着我的动作转呀转。

    但他一声也不吱,超级稳重!

    我不禁感叹道:“我这么玩他,他也不哭耶!”

    “惠好乖好乖,”我美滋滋的说,“像小天使!”

    甚尔:……

    他听到这话,不敢置信的说:“你在说什么鬼话,直哉?”

    “这个东西不哭不闹是天使?”

    呵呵。

    那为什么这个东西大半夜的也不睡觉,非得折腾他一晚上,也就坚持了三个月,他就有点熬不住了,早已作息颠倒,白日补眠,晚上还要劝觉。

    一有什么不满足的,这东西就哇哇哭,关键连一滴眼泪都不掉,都是技巧,没有感情。

    这东西在干嚎!

    还看人下菜碟,就闹他,怎么才三个月就这么精?

    我:……

    有点心虚。

    嗯,看甚尔的黑眼圈就知道惠肯定没有我表面上看到的乖。

    但是吧……他在我面前不哭也不闹的,就很符合好玩的别人家的小孩子的形象。

    玩小孩子超快乐的!

    “哎呀,没逝的,甚尔,等惠长大一点就好啦,”我不走心的说,“等惠满一岁会说人话啦,你就训练他帮你做家务好了!”

    “……而且你不是说过惠是上天赐予你的恩惠嘛……”

    虽然有点痛苦,但甚尔好像还……有点乐在其中?

    他要是不愿意照顾惠完全可以摆烂嘛,反正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跟个甩手掌柜一样,妻子怀孕时很兴奋,许下一堆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甜言蜜语。

    等孩子生下后就都觉醒隐形技能或者装死技能。

    男人都有神奇的异能力!

    但甚尔可是天与咒缚,没有咒力,也没有男人都具备的异能力。

    是个百分之百实心的男人。

    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干活啦!

    看到甚尔现在这样,我又觉得他是真受苦了,如果惠以后不孝顺他我就把惠揍一顿……又想着甚尔他好歹没摆烂,是禅院家难得不怎么登的一个好男人……

    停下你的想法!

    我在心里训斥自己——别对男人的要求这么低啊!

    甚尔厌厌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活力。

    甚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