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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惠,眼里是满满的爱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总觉得惠的视力可能有什么毛病?他总直勾勾的往天花板上看,明明上面没有能吸引到他注意力的东西……”

    “甚尔!等周六我休假,我们就带惠去医院看看!”

    甚尔:……

    甚尔的身躯有点紧绷。

    我在心里干巴巴的笑了三声。

    哈哈哈——汗流浃背了吧甚尔!

    ……这怎么解释啊,到时候去医院肯定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啊!

    *

    把禅院家改造成我的乐土这件大事先放在一边好了。

    我的漫画家事业也很重要。

    把禅院家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这件事不可能说一年之内就办成的,我的计划可是十年起步,上不封顶!

    我还年轻,这是我最大的优势。

    十年过去,我才二十二岁,二十年过去,我才三十二岁。

    可二十年后,该死的老登都老死了,我老爹都快八十了!

    有些人……我熬都能把他们熬死!

    但不可避免的是,禅院家总会有源源不断的出生出现。

    受到大出生和老出生的影响,小男孩大多数会变成小出生,小出生再接着会变成大出生,大出生早晚也会有一日变成老出生。

    而女孩子们就会受到这些出生的欺压。

    不,不只是女孩子。

    甚尔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呢?

    我怎么才想起来啊!

    在这个家中,不平等也不局限于女人与男人的关系间。

    咒力少的人会受到咒力多的人的鄙视,普通人又会受到咒术师的鄙视,咒术师之间也存在家系与等级的鄙视;

    旁系族人会收到直系族人的鄙视,女人又会受到男人的鄙视,女人之间也存在鄙视,孩子也会受到母父的鄙视……

    在这种多重鄙视链下,每个人在被鄙视的同时也能找到鄙视的对象,从而实现愤怒对象的转移,把被鄙视的愤怒转移到自认为比他更弱势的人身上。

    啊,能产生这么多出生也不奇怪了。

    虽然很扭曲,但每个人都能找到一个被鄙视又能鄙视他人的位置,就这么扭曲的存活下去。

    就连禅院家主,我老爹也被一些男性族人暗中蛐蛐呢——他作为一个大男人,竟然被离婚了!

    怎么能被离婚,一点都不大男人!

    啧……你们这群在背后蛐蛐的东西,信不信给你们的妻子一个机会,凭你们那糟糕透顶的人品,也只有被离婚的份啊!

    还有脸说!

    而鄙视链的存在……这可能也是甚尔受到整个禅院家排斥的原因。

    他的存在,打破了禅院家默认的鄙视链。

    就是这样的。

    一个一丝咒力都没有的‘怪胎’,应该是禅院家最下等的、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存在。

    可他偏偏却是禅院家最强的那个人!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以!

    他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所有人,他们内心的卑劣。

    他的存在,就是一种证明——

    咒力少的人不比咒力多的人第一等,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也不比咒术师低一等。

    没有人天生比其他人低下。

    所以禅院家容不下他!

    所以……甚尔离开禅院家,绝对是这个扭曲的家族的错!

    如果要从源头遏制出生的产生,就必须有一种伟力,把这棵九曲十八弯的大树硬生生的掰直了!

    我知道一个家族,这么多家庭,肯定会有各种生活上的矛盾与冲突。

    但这不能是一种群体对另一种群体天然的鄙视。

    ……可我突然发现!

    我就很鄙视男人!!!

    啊这……只要藏的够好,应该也没关系吧。

    鄙视男人这点我是真改不了。

    也不想改!!!

    总之,我大概明白了。

    想要从根源改变这个扭曲的家,就必须尽力纠正所有人习以为常的扭曲思想,就算纠正不了,也要努力保证,这种思想不会污染其他人。

    我讨厌男人,但又不会强迫别人跟我一起讨厌男人,这不就不会影响别人了嘛!

    我怎么就这么有素质呢!

    只要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有素质,这样,这个家就会一点点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了吧。

    但很可惜,大多数都是没素质的人。

    *

    “小姨,我来找你玩!”远远的,就传来纱里奈的声音,“大王~”

    声音又变夹子了:“让我摸摸你!”

    大王矜持又期待的‘喵喵’了两声。

    她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嘿,你想知道吗?”

    我装作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不想知道,你别说了。”

    “哼,我就要说——我伯母她想让我和堂弟结婚!”

    “噗——什么鬼东西?”

    我幻听了吧!

    我一点儿都没觉得纱里奈是在自作多情,她长着标准的禅院家的长相,一看就是个大美女没有错,而且还有比较有用的术式,还是家中的独生女,在某些苍蝇蚊子眼睛里,不是个人,而是块肥肉。

    心里腻歪的慌,有种一口气吃了十块致死糖分甜品的恶心感。

    我不耐道:“谁跟你说的?”

    “呃,二伯母——就是家主的正室!她总让我和堂弟一起玩,我烦死他了,感觉智商不怎么高的样子。”

    直接说他是个智障不就得了?

    近亲结婚的产物,加茂家瞒的死紧,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又问:“你妈你爸知道吗?”

    “这还是我妈告诉我的呢!”

    纱里奈双手掐着腰,大声嚷嚷——这动作颇有即视感:“她回到家就骂开了,说二伯母癞**想吃天鹅肉,她生的那个小智障连术式都没有,以为她禅院裕子是傻子吗?”

    哇,学的真像,一看就是四姐暴怒时的样子!

    “那你爸怎么说的?”

    “他……他有点心动了,”纱里奈说,“他说我要是跟家主的嫡子结婚,就可以通过婚姻插手加茂家的事务,反正堂弟是个小智障不会管事……”

    纱里奈说到这里,表情还真流露出一点点的向往:“我也好想像小姨你一样威风哦!”

    不是,这小傻子可别真被忽悠了啊!

    那个谁也欠打,男的就是目光短浅!!

    “啊……这……你别想了,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和我一样威风的,纱里奈,”我残忍的揭露了真相,“你要想当少家主,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中的至少一个——”

    纱里奈洗耳恭听:“哪两个条件啊?”

    “其中一个条件,你继承了加茂家的术式——赤血操术。”

    纱里奈遗憾的‘啊’了一声:“这个术式我没有耶。”

    “另一个条件,你爸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