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年代大佬养老婆日常[七零]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里还杵着那根棍子,跟小叫花子似的,皱眉:“摔跤了?”

    林簌尴尬道:“下坡时草地太滑,摔了一跤。”

    又补充:“没受伤。”

    周云祁摇着头:“这么狼狈,捡到很多菌子?”

    “她们捡的多,我就捡到几朵绿豆菌,两朵开了伞的火烧菌,还有两朵羊肚菌。”

    他嗯声:“都是好菌子,晚上多吃点儿。”

    林簌浑身不舒服,便说道:“我去洗澡了。”

    她在洗澡的时候,几个干练的大姐把捡到的菌子倒在大脸盆里洗。

    ……

    晚上七时许,一轮圆月高挂,月华如水倾泻而下,厨房外面的场地上摆了三张桌子,桌上盛放着排骨萝卜汤、猪血汤、小炒肉、红烧肉、酸豆角炒蘑菇、青菜等,几十个人围着桌子会餐。桌椅不够坐,一些人便站着吃。

    周云祁跟副场长他们几个男的坐在一桌,李会计拿着一瓶米酒,说是村子里酿的,送了他一瓶,周云祁则吩咐许耀东,把他办公室的两瓶白酒拿出来。

    等许耀东将两瓶白酒放在桌上,众人惊呼:“茅台啊。”

    周云祁道:“别人送的,我不怎么喝,过节大家尝一尝吧。”

    想尝的人太多,每个人只能分到一小口。

    这顿饭林簌吃得很满足,感觉什么菜都好吃,酸豆角炒蘑菇美味又下饭,她吃了好多米饭。

    八点多,月亮渐渐爬到头顶,场院里的桌子收拾好后拼了起来,上面摆着月饼、柚子、橘子、瓜子等。

    林簌帮忙洗完碗,这才过来和大家一起赏月。

    一来就看到许耀东满脸通红,她不禁疑惑:“你的脸好红。”

    许耀东笑了笑,回道:“精神焕发。”

    林簌:“……”

    有人笑着接他的话:“怎么又黄了?”

    许耀东:“防冷涂的蜡!”

    大家全都哈哈大笑,只有林簌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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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王萍说:“小林难道你没听过?”

    林簌实诚地摇头。

    “他在说杨子荣的台词。”

    林簌看向王萍:“智取威虎山的杨子荣?”

    “是啊,你没看这电影吗?”

    “没有。”

    “他们在说杨子荣和土匪的对白。”

    林簌呵呵发笑:“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个时代出圈的台词,只是她不懂这个梗。

    周云祁道:“东子喝不了酒,喝两杯就上脸。簌簌你给他倒杯茶。”

    林簌:“哦。”

    应完声才回过神,周云祁此前从来没有叫过她簌簌,顶多叫她小林或者林

    簌,但更多时候都不会叫称呼。

    不过这没什么,场里很多人都叫她簌簌。

    林簌很快倒了杯茶,递给许耀东。

    有人拿了扑克牌出来,坐在桌子边打扑克。

    也有人在一旁喝茶聊天。

    林簌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去洗手时,许耀东正好捧着水往脸上招呼,似乎是要给脸降温。

    她不禁说:“东哥,没想到你喝酒就上脸。”

    许耀东哼道:“要不然老大带着我做什么,他有时候要应酬喝点儿酒,我就负责给他开车。”

    林簌点着下巴:“明白了,将来他要是回了京,你也给他做司机。”

    提及这个话题,许耀东突然站直了,顿了顿,唤道:“小林,问你个事儿。”

    林簌鲜见他这么严肃,愣了一下:“什么事儿。”

    “要是老大暂时留在这儿,你先回京去,会怎么样。”他说道,“毕竟这边还有个糖厂,他要是回京了,这边拥有的,就全都丢下了。”

    林簌回道:“明白,场长之前跟我说,他会回京,但可能不会这么快。”

    难得有私下的机会聊到他,林簌又问:“场长是不是担心回京后,没有靠山,全都得靠自己白手起家?我听说他爸妈都不在了。”

    许耀东道:“是的,都不在了。要是他父亲坚持到现在,虽然不知道能坐到什么样的位置,但哪怕什么也不帮,老大不管做什么也都会很容易。”

    “是啊。”在京里想要做成一些事,有时候能力不是最重要,而是关系。

    林簌看向许耀东,问了一句很早就想问的话:“东哥,他父亲是怎么走的?”

    许耀东道:“去年回家探亲时,我去打听过,据说他父亲原本就受过伤,身体也不好,而当时又很乱,遭到了一定质疑,病情也正好恶化,便离开了人世。”

    “那他妈妈呢?”

    “他妈妈是老师,不久后自杀了。”

    林簌:“……”

    “是中学的语文老师呢,老大的名字就是他妈妈取的。”许耀东感叹。

    林簌心中被什么轻轻一击。

    这一瞬,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她说起他名字由来的时候,他会流露那种目光,也许他是在那一瞬,想起了他的母亲。

    许耀东说罢,看着林簌,语气认真道:“老大不喜欢谈论父母的事,你别说漏嘴了。”

    林簌答应着,心中却很不好受。

    “其实老大很早就能回京了,他当时下乡,算是京里老领导对他的一种保护,只要他想回,轻易就能回。但他没有选择回去,估计是有自己的计划。所以,要是他不能和你一起回去,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他。”

    林簌心事重重回到赏月的地方,没有看到周云祁,问了一下李会计,说刚才还在的。

    她找了一圈,看见吉普车门旁,倚靠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皎洁月光下,男人的身影亦是那样清隽挺拔,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橘红色的火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微微仰颈,朝夜空吁出的一团烟雾,很快被微凉秋风吹散。

    原来,他也有这么落寞沉寂的一面。

    这一刻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在想念逝去的双亲吧。他本来出身优越,有个幸福的家,这个年龄也许有不一样的人生。

    林簌叫了一声:“场长。”

    周云祁侧头看过来,轻笑:“你怎么过来了,我打火机落车上了,过来拿,顺便赏个月。”

    林簌站在距离他两米外的地方站定,抬头望着这个男人。

    周云祁:“找我有事?”

    她确实,不了解这个男人。

    她也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他。

    林簌轻微摇着脑袋:“没事。”

    周云祁吁出团烟雾,把烟头扔地上踩灭了,漫不经心地问:“想家了?”

    林簌:“不想家。”

    她喉咙里塞着棉花似的,心里又像压了一块石头,让她呼吸困难,心情沉重。

    啧的一声,周云祁目光清亮:“不用想家里的继母,但是可以想家乡吧,想回京了?”

    林簌没有回应。

    “怎么不高兴?”周云祁眼睛里依旧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