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随地坐下了。
花见月一开始并不耐烦学这些乐器,不过诸伏景光弹贝斯时很吸引视线,看起来很酷,花见月自然蠢蠢欲动想要参与进伙伴们之中。
刚学的时候他还放下豪言壮语,要和两个伙伴一起组建乐队。
诸伏景光还笑着问他,“一个乐队需要三名贝斯手吗?”
降谷零在一旁插话,“我可以弹吉他。”
“那我就当替补好了,反正我弹得也很一般。”花见月纠结了一阵才说,“我可能没什么天赋吧。”
“不用担心,我会负责让你学会的。”诸伏景光从花见月身后握住了花见月的手去拨弄琴弦,“我会当个耐心的好老师。”
诸伏景光是个很耐心的老师,然而花见月只有三分钟热度,他会被窗外飞舞的蝴蝶吸引视线,还会去看外面奔跑过去的小孩,就算是房梁上掉下来一只蜘蛛他都看得津津有味,就是不想枯坐在原地学习。
降谷零还一度笑花见月只是说得好听,花见月无话反驳,只能气呼呼的坐回去继续练习。
这样的时光,在他们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过去太久。
等花见月磕磕绊绊的弹完,看到了降谷零似笑非笑的表情。
花见月:“……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降谷零说,“看来这几年你的确没怎么忘,连错的地方都毫无区别。”
花见月:“……”
诸伏景光无声的笑了起来,在花见月气鼓鼓的看过来后开口,“没事,很久没弹过这样的反应也正常……下次我再教你。”
花见月抱着贝斯,完全没觉得被安慰到。
他幽幽道,“只是在这种事情上我没有天赋而已,再完美的人都有不擅长的东西,我只是刚好不擅长音律……”
“你也不擅长烹饪。”降谷零无情拆台,“我和景光轮流教导,连最简单的煎蛋也会糊掉。”
花见月:“……”
花见月鼓了鼓脸,这种事情,就算不会也……也是正常的,有些人就是天生不会做饭嘛,至少他会泡面。
“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呢。”降谷零伸手轻轻地捏了下花见月的脸蛋,看起来颇为英俊,“不过一家人也不需要所有人都会做饭。”
花见月眼泪汪汪,“爸爸,你是好人。”
降谷零:“……”
诸伏景光轻笑,揶揄了一下,“原来是父子情啊。”
降谷零没能说出话来,花见月心满意足了,对哦,父子情,难怪心心红了。
说起来……花见月想,既然零是小红心,那么或许……小景也有呢?他们见面之后还没有过接触,要不然先试试看会不会有?
花见月的手蠢蠢欲动的,就要抓住诸伏景光的手。
下一刻,他的动作被被系统的机械音打断。
【月月,琴酒来了!】
花见月倏地收回手,抬头,果然见那黑色的大衣在转角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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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双绿色的眼睛准确无误的看向了花见月,下一刻,又移向了花见月旁边的两个人。
他的语调泛着某种凛冽的凉意,那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又警惕,“你们三个,认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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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ki:你怎么找过来的?
Gin:气味。
第11章柯学篇
花见月抱着贝斯站起来,他抬头看着琴酒,“你在质问我吗?”
降谷零准备拉花见月的手落了空,他的速度慢了一拍,然后看向了琴酒。
琴酒道,“我不该问你吗?”
“你不是问我,你是在质问我。”花见月冷哼一声,“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是非常非常大的。”
琴酒的表情半点没有松动,他一步步靠近了花见月,扫过降谷零,“所以你们认识?”
降谷零的手慢慢地放松了些,他神色平静的注意着琴酒的反应,“这是我们的事,我没有向你汇报的义务。”
听见降谷零这么说,花见月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一般,却抬起脸来,“这么严肃做什么嘛?因为是你的同事,我就不能和他们说话了吗?我又没有探听你们组织的秘密,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你之外的人能和我说话……”
到后面,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听着有些沮丧和可怜,连脑袋也垂了下去,委委屈屈的,“我又没做错什么。”
像极了被主人训斥后感到委屈的小猫。
见此,降谷零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越觉得花见月和琴酒待在一起肯定受了许多委屈,他想握住花见月的手,想把花见月搂进怀里。
花见月却低垂着脑袋把贝斯递给了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担忧的看了花见月一眼,“tsuki……”
花见月朝他笑了一下,看向琴酒,“我和他们不认识。”
降谷零一愣,又听见花见月说,“你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他们了,之前我见过他们,所以今天发现他们能看到我时我很惊喜。”
琴酒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花见月的后颈,冷漠探究的目光扫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收拾好贝斯,平静的看向琴酒,“他只是想试试我的贝斯而已。”
花见月接着诸伏景光的话说,“我很乐意和他们做朋友。”
“朋友?”琴酒终于开口了,带着几分轻嘲,“你在和杀手说做朋友?”
微顿之后他又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说的?”
也和琴酒说过要做朋友的花见月:“……”
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发现他的确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的……莫名的心虚涌动了一瞬,花见月又转过脸,掩饰般的说,“出门在外,多几个朋友怎么了?你自己没朋友还不允许我有朋友?”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更何况,他们很温柔,和你不一样,我就适合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
“你适合和他们待在一起,那你和他们一起走好了。”琴酒似笑非笑的,看不出喜怒,他的手穿过花见月的长发,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花见月的后颈,然后垂首,声音在花见月的耳边响动着,很轻,“不过……你能走吗?”
花见月只觉得后颈发热,忍不住偏了偏头,当然,他走不了。
降谷零看着琴酒的动作,眉头还是皱了起来,他握住了花见月的手,在琴酒看过来时,稍稍用了些力把人揽回自己怀里。
降谷零说,“不要对他做这样的动作,他不喜欢。”
花见月不用抬头也知道琴酒此刻肯定很不悦,他轻轻地拽了下降谷零的衣服,怕因此波及到了降谷零。
琴酒的目光落在花见月被降谷零禁锢着的腰上,花见月穿的是他买的衣服,被禁锢着的腰肢显得纤瘦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