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见月的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又招人。
琴酒在这个时候低下头来,一点一点的舔过花见月的脸颊,然后舔到花见月的眼睛上。
琴酒的动作吓得花见月连哭都忘了,僵硬而呆滞。
舔锁骨就算了,现在……琴酒居然舔他的脸,疯了吗?
琴酒舔到了花见月的眼睛,被舌尖碰到睫毛的那一瞬,花见月猛地捂住了琴酒的嘴,睫毛颤抖着,声音也在颤抖,“你……你是变态吗?”
琴酒握住他的手挪开,沉沉道,“只准别人亲?”
花见月一哽,“那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琴酒按着花见月的后颈,迫使花见月伏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的布料两个人贴在一起,他在花见月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所以只能我亲,其他人都不可以,如果让我知道你再随便和其他人做些亲密的事,我先杀了他再把你关起来。”
花见月的身体又僵住了。
琴酒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没什么波动起伏,那双眼睛却冷冽锋利,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大哥。”
车门打开,是伏特加回来了,看见车里的情况,他目不斜视的坐下来了。
花见月也不说话了。
琴酒道,“说吧。”
伏特加说,“大哥,我进去看过了,贵宾室里没有其他人了。”
琴酒的手从花见月的腰移到花见月的屁股上,低低地嗯了声,“先走吧。”
伏特加开车的速度不快不慢,看着前方问,“大哥,需要去找间酒店吗?”
花见月赶在琴酒之前,几乎是激烈的叫道,“不要!!!”
伏特加:“……”
伏特加说,“不需要休息吗?”
花见月:“……”
伏特加又说,“的确,开车的是我。”
花见月:“……”
好丢脸。
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琴酒正漫不经心的闻着花见月发间的浅香,听完两个人的对话,他才说,“去酒店吧。”
被琴酒用这样亲密的姿态闻着身上的味道,花见月头皮发麻,有一种被狗闻着骨头的错觉——而他是那个骨头。
花见月偷偷的咽了咽口水,【系统,你能看看他的心吗?为什么他突然这么……这么奇怪?】
【还没点红哦。】系统回答,【对你有着独占欲吧,这也是爱情——啊不,友情的开始哦。】
花见月充满怀疑,【友情会这样舔我吗?】
系统:【你和降谷零还接吻了,友情会接吻吗?】
花见月一时又词穷了,没错,他和零还接吻了,可他的确是把零当朋友的啊。
所以琴酒……难道真的也是吗?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
“你乖一点,不要背叛我。”琴酒说,“我不会杀你。”
这是威胁吧?
他才不相信琴酒对他有什么友情啊!
“……”花见月尝试冷静了一下,“你先让我下去,我不要你抱了。”
琴酒无声无息的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挣扎了一下,“你的胸膛太硬了,抱着一点都不舒服,我要自己坐。”
“别乱动。”琴酒的声音在花见月的耳边,低得只有花见月一个人能听见,“否则我操.死你。”W?a?n?g?址?f?a?B?u?y?e?ⅰ????ū???è?n?2?〇???????﹒?c?ō??
花见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琴酒,什么……什么死他?
琴酒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真是……不要脸!
可花见月的确感受到了,他趴在琴酒的怀里,感觉尤其明显。
花见月有些坐立不安,有些焦灼,可他不敢动,只能小声说,“Gin,我要下去……”
琴酒径直闭上眼,却依旧牢牢地罩着花见月的腰和屁股。
“Gin……”
屁股上的掌心烫得花见月脸都在发热,他忍不住动了动,压低了声音在琴酒耳边说,“你的手拿开……”
琴酒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那颇具肉感的屁股,“都说了,别乱动。”
花见月:“……”被、被揉屁股了!
混蛋琴酒!
花见月敢怒不敢言,同样也不敢动了,毕竟车里还有另一个人,他丢不起这个脸。
但是这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的烫,真是……真是折磨。
他只能寄希望于赶紧抵达酒店,赶紧下车。
等他离开琴酒的时候他一定要狠狠的臭骂琴酒一顿,反正等他回到自己身体之后,和琴酒就再也不见了!
对,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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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ki:“我没想到Gin这么变态!”
大哥:“以后会有更变态的。”
tsuki:“?”
第20章柯学篇
一连两日,花见月都跟着琴酒在外面转悠,他从琴酒和伏特加的话中得知,那日酒吧死去的那个人是背靠‘那位大人’的人,但似乎是背叛了‘那位大人’和FBI的探员合作了。
FBI的探员……所以赤井秀一在那里是为了接应吗?但既然是卧底的话,赤井秀一应该不会这么大胆的出现吧,毕竟琴酒也在。
还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是警方的人,在那里难道也是因为那个死掉的男人?
花见月不知道,他也没有打算过多的探究。
只是琴酒现在似乎是因为要查到某个卧底了,所以才在外面溜达。
卧底……花见月想,这个组织卧底还真多,跟筛子似的,他知道的都有三个。
此事花见月在手机上偷偷的和降谷零提过,后来降谷零和他说门外提及卧底的人是黑衣组织的爱尔兰,口中所说的卧底不是他们。
即便如此,花见月还是不免担忧,他不在乎其他卧底是不是会被发现,可如果是景光和零的话,无论如何他也想要保护好他们。
车子停在了一栋楼面前。
花见月从车窗往外看了一眼面前这栋房子,又去看琴酒,“这是哪?”
琴酒瞥了花见月一眼,他打开车门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可是我……”花见月扒着车窗,恹恹道,“我再在这里待下去会死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岸上的鱼,快要无法呼吸了。
“那就在外面等我。”琴酒很快退步,“只要不进去就好。”
花见月点了下头,他对琴酒的事也不太感兴趣。
琴酒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内,花见月抬头看向这栋楼,忽然愣了一下。
他看见二楼的窗户那里站了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短发少女,因为隔得远,他无法看清那个女孩的面容。
似乎是察觉被人发现了,那个女孩很快消失在窗边。
这那个也是黑衣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