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这里。”琴酒怜惜的舔过花见月的后脊,“毕竟你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人看见你□□得失神的模样。”
外面……看不见里面?
花见月的哭音渐渐消失。
可即便是看不见,花见月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毕竟现在还是白天,外面总有人来去,他总觉得路过的人转头看过来就会发现。
这是在是太可怕了。
过于可怕的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颇为恶劣,“小猫是不会乱尿尿的,怎么能随意尿尿呢?真是一只不乖的小猫,必须要惩罚才行。”
花见月几乎要滑落在地,听见琴酒的话,他的脑子慢慢地恢复了些清醒,看见那些水,他有些无地自容地转过脸,呜咽着哭了出来。
太……太过分了,太丢脸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自打花见月有记忆起,他已经没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他的后背贴在了玻璃上,琴酒的吻落在花见月的耳垂,像是怜爱,口中的话却很恶劣,“你是小猫啊,怎么能像小狗一样随地尿尿。”
花见月的泪水也被琴酒一点点吻掉,舔舐着掉。
这个时候仿佛亲密的情侣一般。
琴酒握住花见月的手,去抚摸有些鼓胀起来的肚子,“这里面是吃得太多还是怀孕了?”
花见月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另一只手抓紧了琴酒的银发,看起来可怜透了。
他呢喃着叫,“Gin,够了……我不要了。”
“这件事由不得你。”琴酒强迫花见月的手去描绘肚子上的轮廓,顺着那凸起的形状移动,“是怀孕了还是吃饱了?”
花见月呜咽着,“吃饱了……Gin,是吃饱了。”
“只是吃饱了对吗?”琴酒贴在花见月的耳边,缓慢的语调分明在调情却又犹如恶鬼,“如果真的怀孕了是要打掉的,我不会允许另一个人来占据你的目光,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了,只看着我。”
-----------------------
作者有话说:仿佛身体被掏空……in
W?a?n?g?阯?F?a?布?页?ⅰ????ǔ?????n?②???????⑤?????o??
别锁了,没了[可怜]
第35章柯学篇
花见月醒来的时候被琴酒完全禁锢在怀里,根本没有空隙。
他浅浅的呼吸了一下,这才慢慢地抬头去看琴酒。
琴酒闭着眼,睡着后那过分锋利的眉眼都软化了许多,眼底的伤疤给这个男人平添了几分凶性。
花见月怔怔的看着琴酒眼下的伤疤,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那道疤,说不清心底那点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他不是很想在琴酒脸上看到伤。
他的指腹刚碰到那伤疤,男人立马睁开眼,幽深的绿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花见月倏地收回手,被琴酒抓住。
“怎么不摸了?”琴酒声音极低,他握着花见月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去,语调却夹杂着一点阴阳怪气,“难道是心疼我?还是觉得我竟然没死?”
花见月抵不过琴酒的力道,他的指尖有些轻颤,“Gin,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要你死过。”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花见月,“我死了你就不用害怕我来找你了,不是吗?”
“不是。”花见月否认着,“从来不是这样,我怕你找到我是怕你杀我,可我没有想过……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你死。”
他怎么就是这么矛盾的人呢?
明明零和景光因为这个组织卧底,甚至景光差一点就死了,他应该对这个组织和这个组织的人都深恶痛绝,可他对琴酒总归是不一样。
他知道琴酒是那个组织的骨干成员,如果琴酒死了的话,说不定这个组织就会失去很大的助力……或许……可他从来没有过琴酒如果死了就好了这样的想法。
可他又恐惧于琴酒如果发现景光没死该怎么办?恐惧于琴酒如果知道降谷零和他认识,然后顺着他查到降谷零。
他就像被人追赶到了悬崖之上,进退维谷。
如此的、如此的混乱的,如此的矛盾的。
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样的选择最好。
“从来没有。”
琴酒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花见月的话,但花见月想,应该没有相信吧。
毕竟对于琴酒来说,自己已经算是骗了他两次了,这样的人说的话,又有什么信誉可言呢?
“Gin。”花见月说,“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抱歉对我来说什么用都没有。”
花见月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琴酒坐了起来,他露出身体上的抓痕,还有花见月因为忍受不了之时咬在他身上的痕迹。
花见月别过脸,“那你……想做什么?”
“我的话看来你没有听进去。”琴酒慢慢地穿好衣服,他垂眸看着花见月,冷声道,“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只能看着我,不管是那些警察也好,还是那些死去的狗也罢,你都不要再去想他们。”
就像花见月没办法被其他人看到的时候,只有他能看到,花见月也只能跟在他的身边,只能依赖着他。
“Gin,这不现实,我有家人有朋友,我不可能——”不可能只看着你。
“那就全部杀了。”琴酒微微弯腰,他捏着花见月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花见月的下巴,语气也很轻柔,“你知道的,我没有开玩笑。”
花见月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看着琴酒,有些无措,他当然知道琴酒没有开玩笑,可正是因为琴酒没有开玩笑,他才觉得恐惧。
“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琴酒把手机丢到花见月怀里,他说,“你报警告诉你的警察朋友我在这里,这样你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花见月慢慢地垂眸,他看着自己怀里的手机,只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过说是朋友。”琴酒说,“其实都是你的奸夫吧?我不杀你,但杀那些奸夫可是半点都不会犹豫的,顶多会有点麻烦罢了。”
花见月知道琴酒在逼他,不是逼他做着二选一的选择,而是逼他必须选择他。
就算他真的报警琴酒也不可能放过他的,更不可能放过他的朋友了。
“想好了吗?”琴酒说,“跟我走还是报警?”
花见月小声说,“那不是奸夫。”
“什么?”
“……不是奸夫。”花见月鼓足勇气抬头。
琴酒没有生气,只冷淡道,“那么让你的奸夫来这里吧?我不介意你全都叫过来。”
花见月:“……”
花见月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琴酒低低地笑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吧?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允许你和那些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