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温热的唇一触即发,琴酒的喉结滚动着,他按着花见月的后颈,“如果想要讨好我,仅仅是这样可不行。”
花见月慌忙抵着琴酒的胸膛,“Gin,我知道了,但是现在……现在我饿了,可以先做东西吃的对吗?”
琴酒舔了舔唇说,“当然可以,你吃饱了才有力气讨好我。”
花见月心虚的抓了下头发,“那个……”
琴酒握住了花见月的发,心平气和的给花见月编辫子,“那个叫萩原的,是这样做的对吗?”
花见月:“……”
琴酒的目光落在了花见月的发上,他似乎意识到那个萩原为什么会给花见月做辫子了,因为真的很漂亮。
如同新婚时柔软漂亮的妻子,做着这个发型,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反抗,会乖乖的叫着老公,然后被老公操得失神。
琴酒垂眸。
花见月不知道琴酒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问琴酒,“我需要做什么?”
琴酒出声,“你先别说话。”
花见月:“?”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琴酒,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琴酒不高兴了。
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情绪化了?
他还是怀念琴酒以前桀骜不驯的模样……唔,算了,也不是很怀念,毕竟琴酒不近人情的模样还是很可怕的。
琴酒切东西的动作干脆利落,花见月盯着那双手看了半晌又默默地移开,在厨房里显得很忙的样子。
琴酒余光落在花见月的身影上,又淡定的收回视线来。
很突兀的,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花见月愿意一直和他这样在一起的话……他也会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喜欢这样安静的、不在刀尖上行走的生活。
“Gin,回头。”
琴酒略略转过脸来,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玫瑰花?”花见月不确定的把胡萝卜怼到琴酒面前,“送给你的。”
琴酒:“……”
他伸手把胡萝卜接过来,语气很微妙,“你捣鼓了那么久,就刻出来这个……这个……”和玫瑰花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花见月登时有些恼怒,伸手试图把胡萝卜拿回来,“你不要就算了,怎么还嘲笑我,你还给我。”
“送给别人的东西没有拿回去的道理。”琴酒把胡萝卜往口袋一塞,“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这东西怎么能往口袋里放——”花见月去翻口袋的手一顿,“这是什么?”
他取出一张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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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纸,或者说是一张游乐园的门票,上面的时间显示是三年前。
三年前……
这个熟悉的日期让花见月愣了一下,这张门牌也显得越来越眼熟。
就好像是……
花见月忍不住抬头,他对上了琴酒微暗的目光,“……这是,我那张?”
琴酒平静转过视线,“不知道,这是这三年我第一次穿这件衣服。”
不对。
这张门票看起来分明被抚摸过很多次的样子,琴酒怎么可能不知道。
【诶,看不出来琴酒还是这么痴情的人呢。】系统幽幽道,【虽然老婆不在身边,可老婆碰过的东西,哪怕是一张纸条也能好好的收起来。】
花见月:“……”别开这种玩笑了。
【不信我的话现在去打开琴酒的衣柜,你会发现很多惊喜。】
从琴酒的脸上花见月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他决定听从系统的话去楼上看看。
“去哪里?”琴酒开口问。
花见月说,“休息。”
琴酒皱了皱眉,休息?为什么不在楼下的沙发上休息,要去楼上?
花见月一旦脱离他的视线,他就会觉得……有些烦躁。
花见月不知道琴酒在烦躁,他打开了琴酒的衣橱,夹杂着黑色大衣和寥寥无几的西装之中的是他曾经穿过的衣服,还有——内裤?
【琴酒用这些被你穿过的衣服干了些什么呢?好难猜呀。】
花见月手一抖,迅速关了衣柜。
琴酒……怎么可能用这些衣服做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变态。
【转身,去旁边打开房门。】系统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月月,快去。】
花见月不明所以的转身打开了门。
【哇哦,琴酒还真是。】系统啧啧道,【虽然没有留在老婆的影像,但画了好多老婆啊,甚至还有那种图片,看不出来琴酒还是个闷骚。】
花见月的目光从满墙的画像上扫过,如系统所说,甚至还有那样的画像,琴酒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琴酒居然会画画吗?
花见月看了半晌又关上门。
他决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下楼的时候琴酒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看见花见月,他撩了下眼皮,“休息好了?”
花见月有些心虚,“……啊,嗯,休息好了。”
琴酒没有再多问什么,他道,“来吃饭吧。”
花见月连忙点了下头,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琴酒那张冷淡的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怎么看这个人都不应该会做出那种变态,堪称痴汉的行径吧?
“看我做什么?”琴酒开口,“我脸上有东西?”
花见月连忙摇头,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喝汤,大概是有点烫,他还吐了吐舌头。
对面的男人把那如同小猫吐舌似的动作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掩住眼底的神色。
吃完饭后,眼看着琴酒把碗放进洗碗机里,花见月亦步亦趋的跟在琴酒后试图帮忙收拾厨房,他小声的,“Gin。”
琴酒撩了撩眼皮。
花见月声音更小了,“那个,以前我的那些东西……”
“都丢了。”琴酒淡淡道,“你该不会以为在明知道你背叛了我之后,我还会把那些东西留着吧?”
花见月:“……”
没听见花见月说话,琴酒转过身来,他手一伸把花见月抱起来放到厨台上坐着。
花见月被吓了一跳,“你……”
“突然问我这些做什么?”琴酒微微俯身,目光幽深,“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发现什么啊。”花见月连忙说,“我就是觉得……那些也好贵的,丢了很可惜……”
琴酒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花见月下巴的软肉,他说,“的确很可惜。”
花见月睫毛抖了抖,“那我们现在……”
“亲我。”
“啊?”
“亲我。”琴酒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你会的吧?”
花见月虽然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的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吻了琴酒的唇。
“不够。”琴酒声音很低,“完全不够。”
花见月的手搭在了琴酒的肩上,“那你下来点,我仰着头很累。”
琴酒无声的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