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着,“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应该是靠着床不小心睡着了,十代目……难道你那个……是你帮我上床的吗?”
沢田纲吉耳朵忽然有些泛红,他说,“本来……我是准备叫醒你的,你睡得太熟了。”
【沢田纲吉伸手的时候,月月你啊……钻进了他的怀里,把他当做了抱枕。】系统说。
花见月听得头皮发麻,太冒犯了,他怎么能对十代目做这样的事。
【不过也因此……】系统说,【他的心被激活了。】
开玩笑吧……听到这里的花见月脑袋都晕乎乎的,沢田纲吉可是彭格列的首领啊,他难道要做双面间谍吗?他没有这种本事吧?
头有点晕,他该不会晕过去吧?
注意到花见月泛白的脸,沢田纲吉有些担忧的站起来,靠近了花见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花见月抬眸看着沢田纲吉,还没来得及笑,人已经晕了过去。
花见月晕过去之前看到了沢田纲吉紧张的表情,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明是睡着的时候激活的,为什么现在还要再晕一次啊?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沢田纲吉下意识接住了昏睡过去的花见月,有些懵,晕了?为什么突然晕了?因为他说了那句话被吓晕的吗?
他只能先把人抱到床上,再请医生上楼。
……
这次花见月再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看到不算太陌生的房间后,他已经心如止水了。
不就是又在敌对首领的床上睡了一觉吗?没关系……没关系的,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喂。”耳边传来狱寺隼人幽幽的声音,“你不是说,不会靠近十代目吗?”
花见月猛地坐起来,额头撞到狱寺隼人的脑袋那一刻,他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好疼。”
也是在那一刻,系统熟悉的播报声响起。
【已激活,彭格列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请攻略这位无休止的怒涛的岚,努力点亮他的小红心吧!】
这种时候不要播报这个啊!
“我也很疼。”狱寺隼人捂脑袋,“你在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花见月出声时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是,就是被你吓到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狱寺隼人龇牙咧嘴,“我是野兽吗?我会吃人吗?”
“你……”
花见月脑袋晕乎了几下,熟悉的眩晕感传来,他又晕过去了。
狱寺隼人:“??”
这是碰瓷啊!绝对是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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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沢田纲吉问,“他醒了吗?”
狱寺隼人后退两步,小声,“本来醒了。”
沢田纲吉:“?”
“被我撞了一下脑袋后,又晕了……”狱寺隼人难得有些心虚,“十代目,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脆弱啊,他肯定是怕被骂所以装的!”
“他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沢田纲吉微微靠近了些,“如果夏马尔在就好了,肯定能帮他治疗的。”
这次花见月没有晕太久,他慢慢地睁开眼,对上了沢田纲吉暖褐色的眼睛和狱寺隼人绿色的眼睛。
见花见月醒了,两个人又站直了。
沢田纲吉问,“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花见月揉着脑袋坐起来,“十代目,狱寺先生……让你们担心了。”
“喂喂,我可没有担心你啊。”狱寺隼人连忙开口,“担心你的是十代目。”
花见月又去看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微微笑了笑,“狱寺,也不知道是谁听说他晕倒之后急匆匆赶来的。”
狱寺隼人的耳朵一瞬间就热了,他没看花见月,“我也是因为担心十代目,才不是担心你。”
花见月看看沢田纲吉又看看狱寺隼人,他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看着外面沉沉的天空,花见月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问,“十代目,我睡了多久了?”
“二十八个小时。”狱寺隼人弯腰,替代了沢田纲吉回答,他盯着花见月,“你晕倒了二十八个小时。”
二十八个小时啊。
等等,二十八个小时?
二十八个小时!
完蛋了!
boss说的每天都必须联络,他居然失联了整整二十八个小时!
“非常抱歉,十代目,我霸占了你的床这么久……其实让人把我送回去就好了。”花见月慌忙掀开被子,去找鞋,“那个……我的鞋呢?”
“床没关系。”沢田纲吉看他慌张的模样,问,“你二十几个小时没进食,饿不饿?”
“……饿。”花见月瞬间又停下动作,抬眸看着沢田纲吉,有些可怜兮兮的,“十代目,我饿了。”
沢田纲吉噗嗤的笑了出来,“不用着急,那先吃点东西再离开好了。”
那就先吃东西再离开吧,反正boss那边已经断联二十多个小时了,再晚一点点也没关系,稍微解释一下应该就好了?
更重要的是,boss只有一个人,这边有三个目标,不管怎么说,目前看起来还是这边稍微可能要重要一些吧?
花见月想,更何况这个时候离开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吃的,难道要离开彭格列去外面吃东西吗?他可能是太饿了,也没什么力气。
花见月是真的饿了。
送上来的拉面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甚至因为拉面的温度,他吃得鼻尖微微泛红,睫毛都染了点水汽。
坐在对面的狱寺隼人盯着被晕染上色的眉眼,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又烫了起来。
狱寺隼人甚至想,花见月是不是有毒,要不然他怎么一见到花见月就有些奇怪。
等到花见月吃完了,狱寺隼人递过去一张纸巾,“嘴巴,擦擦。”
“谢谢狱寺先生。”花见月接过来,诚恳的看着狱寺隼人说,“狱寺先生真是个好人。”
谁知道狱寺隼人却忽地站起来后退了两步,差点把椅子都踢翻了,他一副凶恶的模样,“什么……什么好人啊!”
花见月捏着纸巾,看着狱寺隼人过度的反应,迟疑了一下,“那……狱寺先生不要那么凶?”
狱寺隼人瞪了花见月好一阵,他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了。
花见月被看得莫名其妙,他看向沢田纲吉,“十代目,狱寺先生……一直这么情绪化吗?”
“他就是不好意思了而已。”沢田纲吉笑着说,“不过有点像中学时候的狱寺。”
不好意思?这个肯定是假的。
相比起……
“中学时候?”花见月有些好奇,“狱寺先生中学时候是什么模样?我听说十代目和守护者先生们都是在日本的并盛中学上的学吧?”
沢田纲吉看向花见月,他的目光莫名有些复杂起来,“对……你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