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的好感呢?
reborn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跳到了床上坐得笔直,“狱寺对月也是格外关心啊,终于承认他是同伴了吗?”
“为什么已经开始叫月了啊?”狱寺隼人咬牙,“我都还没叫。”
“你也可以叫啊。”reborn很是无辜的看着狱寺隼人,“难道有人说,让你别这么叫了吗?”
狱寺隼人看向花见月,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又开始发烫了,“可以……可以叫小月吗?”
花见月不自觉看向狱寺隼人通红的耳朵,眨了眨眼,轻笑一声,“当然,狱寺先生,当然可以叫。”
“你也可以不用叫我狱寺先生的。”狱寺隼人说,“不用叫先生。”
花见月从善如流的打入敌人内部,“好的,狱寺君。”
狱寺隼人这些脸也红了,他默默地站起来,“啊,那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十代目,我先走了!”
沢田纲吉一头雾水,“reborn,我怎么觉得狱寺好奇怪啊。”
花见月赞同点头,他也觉得狱寺隼人有点奇怪。
reborn看看沢田纲吉又看看花见月,最后敲了两个人的脑袋一下,“蠢纲,偶尔也要关心一下下属的情感生活啊!”
“reborn!不要再敲我脑袋了啊!”沢田纲吉捂着脑袋叫道。
“敲了十代目为什么还要敲我?”花见月弱弱的问着。
reborn:“顺手的事。”
不要这样顺手吧!
不过,这个彭格列,果然和他想象中完全完全的不一样呢。
想想xanxus,再想想白兰……那才是他认知里的黑手党啊。
……
手上的伤好之后,花见月开始跟着山本武开始学习剑术,山本武果然如他所说,虽然平时看着是个阳光爽朗的性格,但教导的时候一丝不苟。
学习总是枯燥的,挥舞着木刀下来之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磨难的掌心也会冒出血泡来。
“这些血泡晚上要挑破。”山本武看向花见月的掌心,“挑破之后等它变成茧就不会疼了。”
花见月手都酸软得抬不起来,他极快的点了下头,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
山本武的目光在花见月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问,“累吗?”
花见月诚实点头,当然是累的。
山本武又问,“很疼吧?”
花见月又点头。
“能坚持吗?”
花见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说,“山本先生,可以的,可以坚持的。”
山本武脸上又浮现笑,“那好,我会为你制定一套方案。”
花见月歪了歪脑袋:“方案?”
“嗯。”山本武说,“你的体质不适合高强度的训练……我听说你身体不好,当然需要专门针对你的身体来训练,或许不能成为很厉害的人,但至少可以和正常人一样。”
和正常人一样。
是指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点点惊吓就晕倒吗?就算是这样也很好了。
花见月眉眼一弯,“谢谢山本先生。”
山本武抬手,揉了下花见月的脑袋,笑得像阳光男大,“不用谢。”
花见月下意识的蹭了蹭头顶的掌心,很快僵住,他也太顺脑了吧……
山本武没有发现花见月那点微妙的不对劲,青年主动的蹭掌心让他愣了一下,就好像他在抚摸一只小猫时,那只小猫求安抚想要被更多的抚摸一样。
山本武没忍住,又揉了一下。
花见月立马心虚低头,不行,都是白兰的错啊,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
“我又来了——”大门被一脚踹开,“花见月,山本武的剑术哪里比得上我啊,让我来教你吧——山本武,你这混蛋的手在做什么?你在摸他哪里?”
花见月:“?”这句话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斯库瓦罗标志性的大嗓门至少能让一大半的彭格列人听见,更何况他这句话说得好像花见月和山本武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一样。
巡逻队脚步一顿,面面相觑。
“花见月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耳熟?”
“你们傻了?那个啊!那个要和恭先生结婚的那个!”
“等等,可是斯库瓦罗说山本先生和他……那个做了什么啊?”
新的谣言马上就要出现了。
但训练室三人对此一无所知,不等山本武开口,斯库瓦罗已经气势汹汹的,一刀劈过来,“山本武,来战!”
山本武把花见月往怀里一搂,迅速避开了斯库瓦罗的刀,“斯库瓦罗,你出刀之前能不能先看看场合?你差点砍到我的学生了!”
斯库瓦罗没击中,触及到被山本武抱在怀里的人,大吼,“你这混蛋,居然还抱他?我要替首领教训你!”
这个时候只有系统高兴得不得了,尽职尽责的给花见月播报,这代表着又有了新的能量来源。
花见月被系统吵得心烦,又被斯库瓦罗的大嗓门吵得头疼,忍不住扒拉了一下山本武的手臂去看斯库瓦罗,“斯库瓦罗,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如果不是你突然出刀的话,山本先生根本不需要抱我避开吧?”
斯库瓦罗:“啊?是吗?我又不会砍到你,我今天就是看他不爽!”
很无理取闹了。
“为什么你一副你老婆被人抢了的样子?”山本武松开花见月,无奈极了,“就算要决斗你也得让他去安全的位置吧?你以为他是我们吗?到时候又昏倒了怎么办?”
斯库瓦罗声音更大了,“什么老婆?你不要造谣我,我揍你!我真的揍你!”
山本武很真诚,“可是你现在真的有点像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啊。”
花见月:“……”
他有时候觉得山本武这种真诚根本就让人无力吐槽。
比如被山本武鉴定为恼羞成怒的斯库瓦罗又出手了。
花见月在山本武的嘱咐下退到了安全的地方,抬眸去看两大剑豪的对决。
不得不说,看这种比赛,就算是看不懂也会觉得很好看了……不过,这应该不算比赛吧?
花见月撑脸的时候掌心骤然发疼,他才意识到自己手掌有磨出来的血泡,他盯着掌心的血泡,有些怔然。
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在来到彭格列之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个时候……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吃苦。
花见月不喜欢吃苦,可黑手党太危险了,如果一点能力都没有的话,真的出事了他肯定只能等死了。
白兰这个人即便是把他带回去了,也总是摸着他的脑袋和后颈,喜欢用下巴抵在他的肩膀,甜滋滋的说着会一直养着他之类的话,把他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就像装扮一个漂亮的人偶娃娃。
不管是他生气还是怎么样,白兰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如同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