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鼓起勇气的拒绝只会激起那些人更为狂热的一面。
白兰就是在这种时候出现,他已经把这位名叫花见月学弟调查得清清楚楚,用着英雄救美的姿态出现在了花见月面前,赶跑了意图骚扰花见月的人。
花见月是个一眼就可以看透的人,他注意到花见月那双充满感激的亮晶晶眼睛,于是伪装成绅士而温和的学长在花见月的身边。
身边都是那种肮脏恶心的男人,所以花见月当然更愿意靠近绅士且有礼貌的学长,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真是漂亮的、香甜的。
就像一只弱小无助的幼猫,就好像没有人帮助他的话,他会被那些糟糕的、恶心的男人吞吃入腹。
那些男人怎么能碰到漂亮的小猫呢?这样的小猫……只能被他捕捉啊。
“在我们还没有离开学校之前,你就跟我和小正一起吧。”白兰如此蛊惑着这只漂亮的流浪猫,“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少年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他没有什么朋友,那些他以为是朋友的人好像都是坏蛋,所以他对这个提议很心动。
入江正一推着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好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只是平静的看着花见月什么都没说。
白兰知道入江正一想说什么,入江正一看透了他的想法,想要帮助这只小猫识别坏人,让小猫快跑。
但是已经晚了啊。
白兰轻轻地笑了起来,从他看到这个少年的第一眼起,这个少年就逃不了他的手中了。
只能跟在他身边,忠诚他、服从他、怕他,然后爱他——虽然花见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爱他,好像是在假装爱他。
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他的就好了,就算装的爱他装一辈子就好了。
不过他好像有些后悔了,因为花见月才离开他多久啊,似乎已经隐隐的融入彭格列了。
那怎么行呢?
他只是允许这只似乎生了点叛逆想法的小猫出来玩,他可没有允许小猫去找别的主人。
是他的,从他第一眼看到就是他的了。
只能被他禁锢在身边的。
无法逃离的。
衣摆因为白兰那只手上卷,露出纤细柔韧的腰肢,白兰的吻从唇移到了花见月的锁骨。
再往下,他衔住了那微软的珠花。
花见月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手指抓上了白兰的头发,声音颤抖着,“……白兰先生,够了。”
漂亮的珠花被濡湿了,花尖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
他说,“怎么就够了呢?小月难道不想我吗?我可是很想很想你哦。”
花见月呼吸急促着,睫毛胡乱的颤抖着,“白兰先生……可是,现在……还在车上。”
白兰冰冷的目光看向前面开车的人,他轻笑着吻了吻花见月的喉结,“小月,他们不敢看也不敢听的。”
花见月微微闭了下眼睛,有些羞耻。
“乖乖。”白兰揉捏着花见月的耳垂,“我不会在有人的车上欺负你的。”
什么意思?没人的车上就可以吗?花见月没什么力气的,腰也无力的靠在了白兰的怀里。
“没出息的孩子。”白兰轻笑着抚摸花见月的后颈,“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
花见月呼吸着,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想……白兰先生,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很想你。”
白兰的目光扫过那双被遮住的漂亮眼睛,轻易的分辨出花见月口中的违心。
所以,根本没有想他哦。
白兰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看起来体贴的替花见月把衣服整理好了。
花见月的衣服磨着被白兰舔咬过的地方,此刻难受得厉害,他有些不自在的抓了下衣服,被男人按住了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宝贝,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哦。”
这家伙就是个变态,比xanxus难缠多了。花见月微抿着红唇想,等那颗小红心点亮,他立马、飞快的逃离白兰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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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一栋独立的小屋面前。
下车的时候是白兰把花见月抱下去的,他抱着花见月进了小屋,上了二楼,声音很温和,“小月,要跟我一起洗澡呢。”
花见月有些恍惚。
白兰的温和和沢田纲吉的温和完全不一样,沢田纲吉是会让人忍不住靠近的温柔,而白兰……
“不要在我怀里想其他人。”白兰咬上花见月的耳垂,语调不辨喜怒,“小月,你知道我的性格,不想那个人遭殃的话,还是乖乖的看着我比较好。”
花见月的睫毛被水珠打湿了,他攀着白兰的肩膀,踮起脚尖来,声音很轻,“学长,我没有想其他人。”
“真乖。”白兰在水下低了头搂住花见月去闻花见月身上的香,他把花见月禁锢在自己与墙面之间,亲吻之余轻笑着说,“宝贝好甜,很好吃,好喜欢。”
花见月偏了下脑袋,心想喜欢也不见你给我把小红心点亮了……男人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宝贝,把腿抬起来。”白兰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花见月的臀肉,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我要进去。”
花见月咬了下唇,“白兰先生,可以去床上吗?”
白兰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见月,“你以前不会反抗我想玩的东西,是被彭格列的人带坏了吗?”
花见月:“……”
他说,“白兰先生,我只是怕累。”
“那我来,你不动。”白兰很好说话的,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花见月的唇。
花见月忽然按住白兰的手,“白兰先生。”
白兰微微眯眸看着花见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我,理由是什么?”
“白兰先生,我要在六点之前回彭格列。”花见月小声说。
他希望白兰能快点结束。
“六点之前?”白兰慢慢地扣上了花见月的手,感受到了青年掌心那点细微的不同,“你要做什么?”
“我,我应该算取得他们的信任了……”花见月硬着头皮说,“我就是需要和彭格列的守护者们一起训练……”
“训练?”白兰已经摩挲上了花见月的掌心,神色不明,“我不喜欢你受伤。”
花见月长睫颤了颤,“白兰先生,我这是拿刀之后留下来的痕迹,不是受伤。”
“我也不喜欢你的手上有什么别的痕迹,特别是这种。”白兰指尖从花见月的掌心移到花见月的锁骨,仿佛爱怜极了,“除了我留下来的,其他的任何痕迹都不要有,所以也不能再去练刀了,我不喜欢你掌心留茧。”
花见月又暗暗的骂了声变态,控制狂。
“白兰先生,我……”
“嘘。”白兰的指尖抵在花见月唇上,他似在笑,“乖孩子,你要听我的。”
花见月喉结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