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落在花见月的耳中,“老师教的我都会学会的。”
花见月睫毛扑闪着,被叫老师让他感到愉悦,他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脑袋,哼哼了两声,“十代目同学,那你要努力啊。”
沢田纲吉笑了起来,他抬了下花见月的下巴,温柔的吻从花见月的眉心移至唇上,“先亲可以吗?”
花见月低低地唔了声,“只亲不可以哦,十代目……手也要动。”
他的手陷入花见月的臀肉之中,不含色情意味的揉了下,“这样可以吗?”
他将花见月按在床上,吻向了花见月的耳垂,声音很低,“老师,我还需要怎么做?”
……
还需要怎么做呢?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晃着,仿佛要坠落下来一般,花见月眼底的泪水也跟着那盏灯摇晃着。
沢田纲吉的手掐着花见月的腰,暖褐色的眼底染着情欲,他的目光落在了花见月的小腹上。
小腹被顶起来的轮廓让他有些口干舌燥,这样急迫的自己让他都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但事实上,他很快适应了。
花见月很瘦,薄薄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被撑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一样,视觉效果更强烈了。
花见月抓紧了沢田纲吉的手臂,破碎的泪光闪烁着,嘴里溢出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呻吟。
他就那么祈求般的看着沢田纲吉,大口的呼吸着,连十代目都叫不完整。
“是还不够吗?”
沢田纲吉表现出十足的耐心,似乎真的是一个好学生,力道不轻不重,“老师,这样呢?”
花见月的指甲深深潜入沢田纲吉的肩膀之中,眼泪滚落下来,他摇着头哭了几声,“不要……十代目不要了。”
沢田纲吉俯身将花见月的眼泪吻去,哑声道,“老师,学习不可以半途而废的。”
“他去过这里吗?”
谁?
他是谁?
和他发生过关系的……白兰吗?还是xanxus?
在花见月的哭音中,沢田纲吉又问,“这里呢?老师不回答学生的问题吗?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隐约的,好像带了醋意。
花见月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紧紧的攀附上沢田纲吉,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沢田纲吉温柔的亲了亲花见月的唇,“小月,喜欢当老师吗?”
花见月含着泪水摇了摇头,他再也不要当老师了。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花老师还觉得有些高兴的,让十代目叫他老师什么的……但是现在他不想当老师了。
“今天的话……小月教得还不够哦,所以还要继续当老师。”沢田纲吉的取下了脖子上那条早已经松垮得仿佛要掉下来的领带,他蒙上了花见月的眼睛,“老师教学生的时候不能这么求,你要求学生好好学啊。”
“十代目。”
眼睛看不见以至于花见月其他的感官被完全放大,他偏了偏脑袋,“十代目,不要。”
沢田纲吉亲了亲花见月被领带覆盖住的双眼,声音很哑,“老师,今天学生这么过分都是学生的错……但老师还没满意,学生要先满足老师的。”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轻喘,眼泪濡湿了眼睛上的领带。
他呜咽的叫着,“……十代目。”
“小月喜欢我吗?”沢田纲吉轻咬着花见月的耳垂,半遮住暖褐色的眼睛,“喜欢我吗?”
花见月说不出来,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黑色的领带束缚着他的眼睛,凌乱的长发将他包裹着,他被完全的、完全的入侵了。
“喜欢我的对吗?”沢田纲吉说,“你也说过的,仰慕我……还说着慰藉那样的话。”
“你也喜欢我。”沢田纲吉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真好,小月。”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会和老师结婚的。”沢田纲吉掐住花见月的腰,说得很认真,认真到花见月即便是脑子不清楚也听出来了,这不是开玩笑。
他说,“老师,我不会做只欺负你的事,我会和你结婚的。”
花见月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瞬,脑子里冒出一句话,完了。
但也仅仅在那一瞬间,他很快又被沢田纲吉的气息笼罩了。
再次俯身的那一刻,沢田纲吉想,原来……他也很坏啊,这种时候看到小月哭起来,他只会觉得这些眼泪是兴奋剂。
他怎么能这样做呢?
他应该温柔一些,体贴一些……他完全的、完全的占有了这个漂亮的、勾人的青年。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种时候。
这根本就不像是沢田纲吉会做出来的事,他幻想的是,他在发现自己喜欢这个人之后,鼓起勇气告白,如果小月愿意接受的话,他们会步入教堂,在重要的朋友们的见证下交换戒指结婚,然后接吻……最后才是这件事。
但他没能禁受住诱惑。
小月就像伊甸园里的果实,他冲动的把这充满了香味的、诱人的果实采摘……吃进了肚子里。
事情结束之后,花见月还缠在沢田纲吉的身上,眼睛鼻尖都哭得泛红,唇被亲得红肿不堪。
还有这身漂亮的、被翻来覆去折腾的身体……沢田纲吉轻嗅着花见月颈项间的香,他想,过程稍微被打乱了也没关系,他会对小月负责的。
……
花见月醒来的时候还带着宿醉后的头疼。
不仅如此,身体上的疲惫和酸软也在告诉他,事情不是很简单。
他揉着脑袋坐起来,看清房间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更让他心慌的是,他对自己喝醉后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半点都没有断片。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样扑到了沢田纲吉的怀里,还戏弄沢田纲吉,说着什么要教导沢田纲吉的话。
然后就是过分的舔咬和那一声声的老师。
老师!
花见月重新躺回去,用被子把自己完全裹住。
人活这一辈子,早死晚死都得死,要不然现在就死了吧,免得再见到沢田纲吉会脚趾抓地。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还这么主动的扒着人家、去亲人家……说那样的话。
难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淫-荡的人吗?
花见月在被子里闷了一阵,又悄悄的掀开被子。
彭格列的新制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花见月揣摩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给他准备的。
手臂也酸胀的根本抬不起来,花见月闭眼。
这几天果然是太累了。
这样的话,今天下午要怎么去练刀啊……
花见月坚强的穿好了制服,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径直跌坐在地上。
再抬眸,花见月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reborn,也不知道这个小婴儿在那里看了多久,嘴角还带着神秘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