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下吧……”花见月屈了下腿,“所以狱寺君又是为什么不动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狱寺隼人被花见月这句话又气到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比其他人要厉害?我是不是那个最让你舒服的人?”
花见月的眼睛逐渐清明,他看着上方的狱寺隼人,轻声的说,“狱寺君,就算是要比,你也得让我舒服了再比,现在这样……现在这样的话,你不行的。”
狱寺隼人:“……”
他埋下头来,没说话,但是却更用力了。
耳边响起花见月似哭非哭的声音,挠在了他的心上。
狱寺隼人在花见月耳边低声说着,“小月,喜欢你,很喜欢你。”
那两条腿圈在了狱寺隼人的腰间。
狱寺隼人吻过花见月的耳垂想,如果不是花见月把他当朋友的话,其实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现在谁家没几个卧底呢?发现了要么杀了要么送回去因为没完成任务被首领杀了。
可是花见月不一样。
花见月和白兰的关系也不一样。
一想到白兰竟然还会为了花见月来到彭格列的大本营,狱寺隼人就觉得心慌,他不敢肯定,如果白兰再次出现要求花见月离开的话,花见月会不会抛下他们就走。
白兰和花见月好像认识了许久,而他们和花见月……也不过这短短的数月。
所以狱寺隼人就这么把花见月按到了床上,或许……他想,或许花见月会愿意因为他够努力而留下来的。
回去的话,也许会因为任务完成而被惩罚。
“狱寺君。”
狱寺隼人听见了花见月在朝他求饶,哭着呜咽着让他慢点,说自己吃太多要坏掉了。
要坏掉了。
这样的话莫名就让狱寺隼人的心底燃起一股破坏欲,狱寺隼人想到了那个梦,想要了雪白漂亮的后背。
他掐着花见月的腰,声音低哑,“不会坏掉的。”
他吻去了花见月的泪水,又近乎温柔的安慰着,“小月,不会让你坏掉的。”
“那么小月,现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是最厉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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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安详了
第60章家教篇
一夜过去了狱寺隼人依旧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非得花见月承认他最厉害才罢休。
雨滴滴沥沥的下了一整夜,花见月也哭了一夜,直到天现曙光,他才哆嗦着在狱寺隼人的怀里睡去。
狱寺隼人一夜没睡也不困,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从指尖到指节再到掌心手背,都细细的揉捏了一阵,然后他起身。
哐当一声,联络器也跟着床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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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捡起联络器,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花见月,又稍微的握紧了一些,最终他还是给花见月放到了床头柜上没有再动。
他微微俯身,指腹从花见月的锁骨再到唇,青年在他的动作下微蹙眉,不自觉的微张了唇,他隐约能看到那截樱红的舌尖。
狱寺隼人喉结滚动着,强迫自己收回手来,心想,他可真是变态,这样还不满足。
但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满足了呢?
他第一次喜欢人。
狱寺隼人没忍住,又亲了一下花见月如同蝶翼般轻颤的眼睫。
在他锲而不舍的动作下,花见月还是颤着睫毛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他的声音微哑,如同呢喃般,“狱寺君,不要再弄了,好困。”
狱寺隼人见把人吵醒了难免有些心虚,他小声说,“困什么?我不困。”
花见月:“……”
他抓住了狱寺隼人的衣服,“别闹了,让我睡。”
闹什么的……狱寺隼人想,好像在和他撒娇一样。
狱寺隼人甜滋滋的把花见月抱进怀里,“不闹了,睡觉。”
这次是真的睡了。
花见月还做了个不那么美好的梦,他隐约好像听见了云雀恭弥的声音,还有狱寺隼人趾高气扬的炫耀,“小月最喜欢我了。”
什么啊?听不清。
云雀恭弥面容冷沉的看着狱寺隼人没说话。
狱寺隼人神采奕奕的跨出门,“你看你这副模样,多难看,小月最喜欢我你嫉妒了——要动手?我可不和你动手,到时候把小月吵醒了他要闹的。”
字里行间的亲昵和亲密刺得云雀恭弥眉头紧皱,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里。
青年侧躺在床上,手枕在脑下,那双漂亮的绿瞳紧闭着,睡得格外安稳。
动手的话……的确会被吵醒吧。
云雀恭弥冷漠道,“训练场,咬杀你。”
花见月这一觉睡到了接近下午,是被饿醒的。
睁眼就看到了云雀恭弥捉摸不透的目光,花见月被这双沉沉的眼吓了一跳,轻咳了一声,“云雀先生。”
云雀恭弥的手指轻轻地落在花见月的颈项上,“狱寺隼人?”
花见月脑子没太转得过弯来,慢慢地点了下头。
云雀恭弥的眸色更沉,他说,“一个人不够吗?”
花见月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微微睁大眼,“云雀先生怎么来了?”
云雀恭弥面无表情道,“不来的话,也撞不到你的奸夫出去。”
花见月:“……”奸……奸夫什么的,这不是云雀恭弥该说的话吧!
他小心翼翼的问,“那我的奸夫呢?”
云雀恭弥捏住了花见月的下巴,他眼底滑过一簇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嫉火的光,“杀了。”
花见月干巴巴的笑,“云雀先生,别开玩笑了。”
云雀恭弥表情尤其冷冽,他的手指探入了花见月的口中,柔软的舌尖被他的指尖夹着,他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亵玩着花见月的舌尖。
花见月唔了两声,推了推云雀恭弥的手没能推出去,只能被迫张着嘴被肆意玩弄着。
直到房门被敲响。
花见月抓紧了云雀恭弥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云雀恭弥,含糊不清的叫着云雀恭弥的名字。
云雀恭弥漫不经心的抽出手指,用手帕纸擦干净手指,又擦了一下花见月的唇,这才说,“进来。”
草壁哲矢目不斜视的端了餐盘进来,“恭先生。”
云雀恭弥说,“放下,然后出去。”
草壁哲矢尽职尽责的出去了。
云雀恭弥坐在椅子上,抬了抬下巴,“吃。”
花见月舌尖还有些麻木,他捧了碗,看着云雀恭弥,“云雀先生,那个狱寺君……”
“在我面前还问其他男人。”云雀恭弥的语调凉飕飕的,“我看起来像那么大度的男人吗?”
花见月:“……”
他闭嘴,老老实实的吃东西。
好在花见月是真的饿了。
云雀恭弥的目光落在花见月的脸上,哪怕是饿了,花见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