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见月的脑袋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阻止白兰,毕竟我们可不想死了之后你和白兰结婚呢。”
花见月张了下唇,喃喃着,“云雀先生不要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云雀恭弥很认真,“我们可以阻止白兰的。”
花见月抓紧了云雀恭弥的衣服,他把脸埋在了云雀恭弥的肩上,“云雀……”
云雀恭弥圈住花见月的腰,轻轻吻了吻花见月的侧颈,“别害怕,不管发生什么,白兰不会伤害你的。”
云雀恭弥并不是很擅长说漂亮话安慰人,他让花见月跨坐在自己的怀里道,“白兰如果知道自己被你骗了肯定会生气。”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把他安排保护我的两个人甩掉了。”花见月垂下眼,“……如果他知道我来到了这里,肯定会迁怒你们。”
但他还是来了。
花见月抬起脸看着云雀恭弥,“云雀先生,我还是去梅罗尼基地吧。”
云雀恭弥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你担心我保护不了你吗?”
“我没有这样想。”花见月反驳着,他有些沮丧,“我只是想,如果我在梅罗尼基地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你们传消息什么的……”
“不需要。”云雀恭弥摸了摸花见月耳朵上的那枚耳夹,“你觉得白兰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吗?”花见月老实掰着手指头算,“首先白兰先生对我真的很好,我不能否认……但白兰先生的掌控欲的确有一点点强,可他还是允许我去西西里岛待了那么久,还允许我来日本,好像又挺大方的……”
云雀恭弥幽暗的眸子盯着花见月一张一合的唇,他微微低头,堵住了花见月喋喋不休的嘴。
花见月声音被迫一收,极轻的呜了声。
云雀恭弥瞥了一眼那枚耳夹,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眸子,然后把花见月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
他低声问,“这段时间有想过我吗?”
花见月长睫扑闪着,慢慢抓住云雀恭弥的睡袍,“当然会想。”
云雀恭弥的吻落在花见月的耳畔,他说,“我也想。”
花见月微微侧过头,耳朵有些发热,听云雀恭弥说情话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睡袍的系带甚至不需要伸手解,就在接吻中松散开来。
云雀恭弥湿热的吻从唇到耳垂再到锁骨,他扣紧了花见月的十指按在床上,呼吸也越来越热。
雪白的肌肤被灼热的气息和吻染了层浅粉,花见月的手被桎梏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云雀恭弥的吻。
他轻轻地喘息着,“云雀,别舔……”
樱果被强行催熟,颜色鲜艳的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晃动着。
云雀恭弥的舌尖落在花见月腰间,他在腰窝吮出红色的印子,然后松开了花见月的一只手扣住了不安扭动的,想要逃离的腰肢。
“别动。”云雀恭弥的声音低哑,“亲一下。”
“你根本就不是亲……”
花见月的嗓音轻颤着,“你在咬我,云雀,别咬。”
云雀恭弥从喉间溢出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他完全固定了花见月的腰,“我不咬,你乖一点。”
花见月的腿绷紧了,雪白的足背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色气又能轻易激起凌虐欲。
云雀恭弥按住了花见月的脚踝。
他的吻从轻颤的小腿往上,然后吻住最柔软的肌肤。
“云雀。”
花见月极轻的呜咽了一声,他下意识咬住了食指,眼尾沁了一片红,瓷白的脸宛如扑满了腮红,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看着可怜极了。
那只花见月认为好看的手又派上了用场。
深。
眼角的泪珠终于被逼掉落。
滴着水的手指深陷雪白的臀肉。
花见月咬紧的食指也被云雀恭弥强行扣住,云雀恭弥凑近花见月戴耳夹的耳垂,声音很低,“不要咬手指,叫出来。”
花见月呜咽着哭了两声,“云雀,你轻……”
“太轻了吗?”云雀恭弥说,“那这样呢?”
花见月被折腾得脑子一团混沌。
“云雀……”
“白兰先生。”六道骸敲开房间的门进去,他的脚步一顿,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面不改色的避开,“你找我?”
白兰没有看六道骸,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耳麦。
他如此相信并喜爱着的小猫只是为了去彭格列而骗他,这让他失望且生气。
但这件事这也没有那么重要,反正早晚他会把小月抓回来的,小月只能待在他身边,只可以待在他身边。
让他愤怒且生出杀意的是云雀恭弥。
耳麦里的声音格外清晰,清晰得仿佛在刻意挑衅他一样。
云雀恭弥发现了那枚耳夹的作用,现在在刻意的挑衅他。
把他想做的事告诉了那只胆小怯弱的小猫。
甚至还在对小猫做着那样的事……他从那些声音里很轻易的判断出了花见月会出现的反应。
花见月很舒服,也很享受。
就像他们做的时候一样。
该死的!
他要杀了云雀恭弥,他要亲手杀了云雀恭弥!
耳麦里,云雀恭弥的声音清晰传来,“你在床上会叫白兰什么?他会这么取悦你吗?”
青年喘息着,哽咽的叫着云雀先生。
“叫错了。”云雀恭弥说,“夫人,要叫老公啊。”
“……老公。”
一声极轻的、含着情欲的软绵声。
白兰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终他还是没忍住,脸色阴沉难看,抬手的时候,桌上的东西也被他尽数丢到地上。
六道骸微微敛眉,无论什么时候都处变不惊戴着一副恶心面孔的白兰,居然发了这么大的怒。
好像老婆出轨了似的,六道骸这么想着,不过能让白兰吃这么大的瘪也很厉害……难道是花见月的事?
花见月现在应该到了日本彭格列的基地,那么白兰现在恼怒的原因也就有了。
白兰的房里一片狼藉,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六道骸,“收拾干净。”
六道骸保持着垂头的姿势说是。
他真的很好奇花见月做了什么让白兰这么愤怒。
白兰重新打开了一支棒棒糖,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的看着窗边的花瓶。
花见月的啜泣声一阵接一阵,被云雀恭弥哄着什么都叫了,什么都说了。
花见月还记得,之前云雀恭弥即便是在床上也很沉默的,现在根本就是另一副模样。
意识到云雀恭弥要做什么,花见月哭着说不要。
云雀恭弥难得恶劣,他没有放过花见月,在花见月憋不住后,他才抱着花见月挪了下位置,轻咬着花见月的耳垂,把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