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五条悟:“我也不是啊,但他真的很好闻。”w?a?n?g?阯?发?b?u?y?e?í????????ē?n??????2????.??????
花见月打了个喷嚏。
伏黑惠给他递过来一杯水,关心的问,“是不是生病了?”
花见月摇了摇头,他接过杯子抬手摸了摸伏黑惠的脑袋,笑盈盈的,“谢谢小惠哦。”
伏黑惠转过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男人,又看向花见月,小声问,“他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花见月抿了口水,“因为给了钱。”
“你给了他多少钱?”伏黑惠问。
“大概是五千万?”花见月摸了摸鼻尖。
“五千万?!”
花见月第一次在伏黑惠眼中看到如此外泄的情绪,伏黑惠震惊之后又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花见月,“你给他这么多钱,和他结婚,还住到这里来……你真的这么喜欢他吗?”
花见月茫然:“我不喜欢他啊。”
“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伏黑惠绷着脸说,“特别是他这样的男人。”
花见月没憋住笑了一声,捏了捏伏黑惠的脸蛋,“我不是为他花钱,我是为我自己花钱的……”
伏黑惠的表情更复杂了,他纠结的看着花见月,许久才郑重其事的说,“你给他的钱说不定多久他就赌完了,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你不要喜欢他。”
【他把你当做恋爱脑了。】系统冷不丁出声,【他在试图劝你不要当恋爱脑。】
花见月:“……”
花见月不知道怎么和伏黑惠解释自己和伏黑甚尔真的没什么这件事,他只能温柔的,轻声的和伏黑惠说,“我真的没有喜欢你父亲,给你父亲钱是因为我需要他的保护……”
“但他没有能保护到你。”伏黑惠说,“之前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根本就没在你身边。”
花见月揉了揉伏黑惠的脑袋,“那次是意外,之后你父亲会遵守承诺保护好我的。”
“……”伏黑惠皱紧了眉,明明是一个孩子,皱眉的时候却像个小大人似的,“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花见月声音温和,“因为我和他有着交易。”
“就算是交易也有可能单方面毁约。”伏黑惠认真的看着花见月,“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中并不靠谱。”
“你才五岁吧!”花见月有些震惊,又有些无奈的笑起来,“宝贝,五岁的年纪考虑这些太沉重了,不如还是多出去玩玩……这个礼拜天我带你去放风筝,要不要去?”
被花见月叫宝贝的小孩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抿紧了唇,他定定的看着花见月,“你真的这么喜欢他吗?”
“我没有喜欢他,我也不可能喜欢他。”花见月道,“好了,要不要看动画片。”
花见月说话的时候,电视上已经放好了蜡笔小新。
伏黑惠偏过头,“我不看,我不是那么幼稚的小孩了。”
花见月看着伏黑惠站起身走进了厨房,他一时失笑……不是那么幼稚的孩子了,说出这句话就证明还是幼稚的孩子吧。
花见月轻轻地眨了眨眼,转动轮椅回了房间。
自然,花见月也不知道伏黑惠在厨房用一种小大人的口气,和自己的父亲进行了一次谈判。
伏黑惠搬来了凳子站起来,一边洗手一边说,“你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和他结婚,他也还小,你这是不负责任。”
伏黑甚尔瞥了一眼伏黑惠,没什么表情,“这跟你这个小鬼有什么关系?”
“他是个好人,你不适合他。”伏黑惠说,“你还花他的钱。”
伏黑甚尔:“……”
伏黑惠面无表情的开始切胡萝卜,很用力,“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不应该小小年纪就和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结婚,然后当别人的继母,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伏黑甚尔:“……”
“那天送他回家的那个哥哥都比你好。”
伏黑甚尔面无波澜,“那怎么办?他就是和我结婚了。”
伏黑惠沉着一张小脸,“你和他离婚。”
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他微微转过头看着伏黑惠,“你这么喜欢他,他留在这里陪你不好?他会一直陪着你。”
“……”伏黑惠很不高兴,“如果他要留在这里,那你就要对他好点,你对他一点都不好。”
伏黑甚尔漫不经心的问,“什么才叫对他好?”
“反正你现在对他一点都不好。”伏黑惠说,“你也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伏黑甚尔觉得好笑,但他没有笑出来,只是说,“他不需要我尽做丈夫的责任,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需要管。”
“我不是小孩子了。”伏黑惠这句话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皱紧了眉头用一种你无药可救的表情看了一眼伏黑甚尔,放下刀离开了厨房。
伏黑甚尔看着伏黑惠明显写着不高兴的背影,半晌才慢慢地收回视线来,处理手上的食材。
他洗完手推开花见月的房门,见花见月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电脑还开着,光打在少年的脸上,似乎连发丝都在发光。
伏黑甚尔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花见月的脸上看了许久才慢慢地移开,然后进屋。
他这才看清电脑屏幕上是什么。
是花见月在和五条悟聊天,对面的语气显得尤其轻浮,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十分欢快。
伏黑甚尔皱了下眉,忽觉衣服被拽住,他又移动了目光看去,花见月正扯着他的衣角,如画般的眉眼微蹙,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抖着,在眼底覆盖出一片阴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他面无表情的推了推花见月的肩,“吃饭。”
花见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抓着伏黑甚尔的衣服叫了声,“爸爸。”
但仅一瞬间,花见月立马又清醒过来,松开了伏黑甚尔的衣服,“抱歉伏黑先生,我只是……做梦了。”
伏黑甚尔平静的嗯了声,他大概能想得到花见月做了什么梦,否则也不会在此刻突然叫他爸爸。
花见月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梦里的那一丝怅然散去。
他现在……已经没有家人了。
……
自从伏黑甚尔贴身保护之后,花见月的确没有再碰到那些危险又恶心的咒灵了。
这让他极大的舒了口气又想,或许之前就是意外呢。
不管是不是意外……只要之后不再碰到就好了。
花见月的轮椅停在草坪上,他看着不远处玩风筝的伏黑惠,撑着脸想,真好啊。
这样惬意的生活他也有过。
伏黑惠的风筝好像缠在了树上,花见月瞥了一眼旁边毫无所动的伏黑甚尔,开口,“伏黑先生,可以去帮小惠取一下风筝吗?”
伏黑甚尔嗤笑,“你现在使唤我很顺口。”
“我付钱了的。”花见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