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不用。”伏黑甚尔冷淡的瞥了一眼夏油杰。
花见月轻声说,“可是五条君他们没有恶意的。”
“我对他们有恶意,纯恶意。”伏黑甚尔的笑容阴森森的,露出了森白的牙齿,“我的恶意不加掩饰,如果可以的话……”
花见月不知道伏黑甚尔准备说什么,但他速度飞快的捂住了伏黑甚尔的嘴,慌忙捂住的看了一眼夏油杰,露出歉意的笑容来。
当着本人的面说坏话,伏黑甚尔这个人还真是……半点都不怕被打啊。
夏油杰的目光从花见月脸上滑过,微微挑眉,他觉得这对夫妻还真是古怪,更重要的是……花见月看起来那么柔弱又乖巧,在伏黑甚尔这样的男人身边,真的不会被欺负吗?
柔软的掌心让伏黑甚尔晃神了一瞬,他轻嗅着鼻间的浅香,慢慢地扣住花见月的手移开。
临进教室之前,伏黑甚尔接了个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表示自己没有打算接。
听起来是真的单子。
花见月抬手按住伏黑甚尔的手机,“可以去的。”
伏黑甚尔垂眸看着花见月。
孔时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真傍上富婆了?这单以你的能力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真的不需要吗?”
花见月不知道是什么单子,但他猜测应该是和咒灵有关的。
“在哪里?”伏黑甚尔问。
“浅草寺。”
“接了。”
伏黑甚尔挂了电话看向花见月,“我会在你放学之前赶回来,有事你给我打电话,至于那个小鬼……”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夏油杰。
夏油杰微微一笑,“伏黑先生请放心,我绝对会保护好你的妻子的。”
伏黑甚尔对夏油杰的“你的妻子”这句话颇为满意,至少比只会叫哥哥挑拨离间的五条悟要好很多。
夏油杰跟在花见月身边坐下,很快花见月另一边也坐下来一个学生。
夏油杰听见身后的人小声说,“那个很凶的保镖今天没在老婆身边呢?换了个……年轻的?”
老婆?
夏油杰侧头看了一眼花见月。
“这个年轻的也很帅啊,比那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保镖好多了,至少能坐在老婆后面了……老婆今天打扮得好人妻啊,想*。”
夏油杰:“……”
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花见月没注意到身后的窃窃私语,他注意到夏油杰古怪的目光,转过头来,“怎么了?”
“没什么。”夏油杰说,“只是没想到大学的人原来这么开放啊?”
光明正大觊觎别人的妻子吗?
“什么开放?”花见月问。
“没什么。”夏油杰微微的笑了一下,“我就是在想,如果有人做了让你觉得很困扰的事你会怎么办呢?”
困扰的事?
花见月说,“是有人问你要line吗?如果你不想给的话找个借口拒绝就好了,我经常用借口拒绝。”
夏油杰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问,“你和伏黑甚尔怎么认识的?”
“嗯?”花见月愣了下,他很快回答,“我和他……是因为他救了我。”
“救了你,所以你把感激当做喜欢和他结婚了?”夏油杰不动声色的问。
花见月摇了下头,他没办法和外人解释自己和伏黑甚尔的关系,只能含糊的说,“的确有他救我的原因,但我和他结婚的原因不是因为喜欢和不喜欢。”
夏油杰轻轻地笑了一下,“但他:看起来很喜欢你。”
“这个嘛……”花见月也没说自己和伏黑甚尔之间有雇佣关系,“大概是甚尔他人好吧。”
昨天似乎还叫的伏黑先生,夏油杰想,但是今天已经直称名字了。
果然,这对夫妻之间的关系的确有点古怪呢。
后一堂课是选修课,花见月刚拎起包,旁边的人忽然递过来粉红色的信封,耳朵泛红,“月同学,请收下我的心意吧。”
突然被送情书,花见月下意识朝夏油杰的位置靠了靠,还有些懵,“抱……抱歉。”
少年忽然靠近,夏油杰闻到了花见月身上的香味,浅浅的,说不上多馥郁的香,但是闻起来很舒服。
陡然间,他的脑子里冒出了五条悟的话。
“真的很香,下次你闻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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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要自甘下贱当小三。”——夏油杰。
我怎么觉得评论区会吞我的评论啊,感觉不见了许多评论……[可怜]
第75章咒篇
花见月拒绝了那个同学之后,回头看向夏油杰,“我们走吧。”
夏油杰唔了声跟上花见月,“你很受欢迎啊。”
花见月微微眨了眨眼,“可能吧……那个女孩硝子小姐今天没来吗?”
“她明天来。”夏油杰说。
“那个五条君……”花见月抬眸去看夏油杰,“现在还没来应该没事吧?”
“不用在意,他肯定在等车回去接他。”
花见月轻轻地哦了声,他说,“等会儿的课大概会比较无聊和枯燥,夏油君可以不用跟着我,人多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夏油杰温和道,“你知道领域展开吗?”
花见月摇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如果那个咒灵能施展这个技能的话会很麻烦。”
花见月明白了夏油杰的意思,他抿了抿唇,淡色的唇瓣隐约泛了点血色,“我知道了,那么麻烦你了。”
“没关系。”夏油杰说,“这是我的任务。”
花见月的目光落在了夏油杰的身上,他问,“你们穿的是学院制服吗?”
“啊对。”夏油杰唇角上扬,“不过没有你们的制服好看呢。”
花见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藏蓝色的制服,很普通。
换教室的路上,夏油杰又听了一路的变态发言,但那些人却没有靠近花见月,只是远远的小声议论,话里话外都有那个很凶的保镖的影子存在。
这让夏油杰若有所思的看向花见月,看来伏黑甚尔给那些人倒是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但花见月似乎一无所知。
这个人在这种事情上还真是意外的迟钝。
花见月打了个哈欠,眼尾渗了生理性的泪水,他问,“夏油君,怎么样才能成为咒术师啊?”
“成为咒术师的必要条件是有咒力。”夏油杰说,“没有咒力是不可能成为咒术师的。”
“那……”花见月轻声说,“伏黑……甚尔呢?”
“他吗?”夏油杰说,“他也不是咒术师,但他有个名号。”
花见月看向夏油杰,“名号?”
夏油杰对上花见月闪烁着盈盈碎芒般的绿眸,“你了解他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