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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9

    唯我独尊的直哉少爷似乎很紧张。

    但一切都止于他去到了一栋宅子后。

    最初的激动和惊喜过去,禅院直哉按耐着跳动不停的心脏,然后俯身,把昏睡中的少年抱了起来。

    他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多年以来,深刻在他的记忆里。

    是的,禅院直哉想,是自己要找的人。

    “直哉少爷?”

    禅院直哉抱着人进了车,声音很沉的吩咐,“回去,叫医生……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知道。”

    禅院家在东京的住所是很传统的建筑。

    他抱着人进屋的时候,禅院真希配着刀正准备前往咒术高专。

    自禅院真希有记忆起,这位堂兄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听母亲说过这位堂兄曾经是个以嘲弄取笑她们为乐的性格,但某一天突然就变了。

    “好像变得有人情味了,会尊重人了。”母亲是这么说的,“只是看起来还是不可接近就是了。”

    但对禅院真希来说,禅院直哉如今的性格正好,反正也不会给她们造成什么影响。

    但她也没见过禅院直哉这么紧张的模样,好像怀里抱着的是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禅院真希这一瞥除了盘起的发和花纹华丽的和服外什么都没看到,连禅院直哉抱着的是男是女也不可知,但是看打扮,大约是女孩。

    禅院直哉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禅院真希的存在,他的心跳一直很快,一直没有恢复。

    那些人找了这个人十余年,但偏偏是他碰到了,这是否意味着他们才是真的有缘分呢?

    至于甚尔君,禅院直哉的手指轻抚过少年的眉眼,他崇敬甚尔君跟他想要获得甚尔君的妻子有什么冲突吗?

    更何况,少年十余年未出现……甚尔君也已经消失了许久,所有人都说甚尔君死了,既然甚尔君死了,那么他帮忙照顾一下堂兄的遗孀有何不可呢?

    医生看过后谨慎回答,“直哉少爷,他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禅院直哉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看起来像是很好骗的样子吗?”

    医生:“……”可是真的只是睡着了啊。

    禅院直哉看医生那战战兢兢的模样,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

    他坐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

    少年依旧是十几年前那副模样,除了过分苍白的肌肤,看起来没有半分变化。

    禅院直哉的心里有许多想知道的的,这十几年,他去了哪里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咒灵所在之处?

    “直哉少爷。”有人轻轻敲门,“有客人来了。”

    客人?

    禅院直哉看向沉睡之中的少年沉思了片刻,他站起身来出了门,吩咐道,“在门边守着,如果他醒了立马告诉我。”

    ……

    混乱的梦境持续将花见月侵蚀,他很努力的想要从这过长的梦境里挣脱出来,那些模糊不清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交替着出现,最终他缓慢的睁开眼。

    陌生的房间让他有些不安和警惕。

    他迅速站起来,才觉得头有些眩晕,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在看到旁边矮桌上的书本时还怔愣了一下。

    【月月,回来了。】系统的声音也有些疲惫,【终于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花见月拉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抬手遮了下,然后才扫过外面的庭院。

    没有人。

    那这是在哪里?

    花见月按了按胀疼的脑袋,扶着门墙出去,绕过了转角,若非这些现代化的结构,他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惊得花见月后背贴紧了身后的墙,他听见了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我不是说了要看着他吗?”

    看着……他?

    花见月晃了晃脑袋,隐约觉得这个“他”,就是他。

    可是,会是谁?

    语气倒是稍微的有些熟悉,会是他认识的人吗?

    会是……

    脚步声骤停,花见月抬头,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庞,狭长上挑的眼尾。

    花见月明显感觉到,在看见自己的时候,男人的心神一松,有些怔愣。

    看起来,好像是……好像是,禅院直哉?

    可是禅院直哉,不是才十几岁的少年吗?面前这个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十几岁吧?是禅院直哉的兄长?

    花见月微微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面前的男人已经伸手把他抱住了。

    “放开我!”

    花见月被吓得不轻,他在混乱中一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脸上,男人身后的人瞬间睁大眼叫道,“直哉少爷!”

    直哉……少爷?

    这个人真的是禅院直哉?

    花见月抗拒的力道一下子松了许多,他颤抖着睫毛抬起脸。

    然而被花见月打了一巴掌的男人丝毫没有生气,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握住花见月的手落在自己的脸上,声音也很低,“嫂嫂,需不需要这边也打一下?”

    花见月觉得禅院直哉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要不然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迎着花见月胆战心惊的目光,禅院直哉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掌心,他轻嗅着花见月的掌心,声音有些哑,“嫂嫂打人一点也不疼,反而很香。”

    这个动作惊得花见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掌心泛痒,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再打禅院直哉一巴掌。

    禅院直哉现在,像、像个变态一样,这让花见月有些害怕,被握住的手也在轻颤着。

    “嫂嫂别害怕。”禅院直哉又吻了下花见月的掌心,“我太久没看到你了,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很快就好了……”

    这样更像变态了,明明还叫着他嫂嫂,为什么要做这么暧昧的动作?

    花见月的心脏极速跳动着,他怔怔的看着禅院直哉,半晌回过神来忍不住缩了缩手,“……你,你先放开我。”

    禅院直哉没有放开花见月,他反而扣住了花见月的手,动作暧昧又强势,“嫂嫂,我都说了,我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挣扎,你越是挣扎我越是紧张,我一紧张就会做些糟糕的事情。”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他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以至于他不敢再动。

    “那,你……放开我。”花见月的声音里也带着颤音,“我要回去。”

    “嫂嫂要回哪里?”禅院直哉往前一步,把花见月困于自己的怀抱和墙面之间,他垂下头靠得花见月极近,声音轻不可闻,“嫂嫂,你的丈夫已经死了。”

    你的丈夫已经死了。

    他的丈夫,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死了?

    花见月的呼吸一窒,他呆愣的看着禅院直哉那张成熟而俊美的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