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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3

    特级咒灵,这些咒灵总是扎堆出现。”禅院直哉的指尖顺着花见月的衣服下滑,落在花见月的腰间,他的下巴抵在了花见月的肩上,“嫂嫂,那些咒灵都是大坏蛋,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扎堆的……特级咒灵。

    花见月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的缩到了禅院直哉的怀里。

    身后的男人如愿抱到了少年,轻嗅着少年身上的味道,他想,他可没有骗嫂嫂啊。

    ……

    会客之前,禅院直哉确定花见月睡着了才离开了房间。

    他也没有和那些人说太久,很快便神色不耐的将人送走了。

    送走之后他来到了花见月的房间,花见月还没醒来,鸦羽般的长睫覆盖在眼睑上,睡得恬静温柔。

    禅院直哉在花见月旁边坐下来,他侧过脸看着熟睡的少年。

    那双漂亮的绿瞳被遮住了,瓷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室内也如同发光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睛。

    柔软饱满的唇珠紧闭着,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禅院直哉看着那唇瓣,喉结动了动,他的手指抚摸上了花见月的唇,一点点的往里探索着,触碰到了湿润柔软的舌尖。

    “唔……”少年似乎有些不自在的偏了下脑袋,微蹙了下眉,“别……”

    似乎是喊了个某个名字,含糊不清的,但不是伏黑甚尔的名字。

    禅院直哉的眸色骤然变深,消失的这十二年里,花见月身上发生了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事……他俯下身去,如愿的品尝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唇瓣。

    香甜、柔软,让人不忍放开。

    禅院直哉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是他的。

    花见月隐约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酒气,随即发丝蹭在了他的颈项间,滚烫的唇印在了他的肌肤上。

    是做梦了吗?

    滚烫的唇从颈项移到耳垂,然后到唇上,男人的喘息也寂静和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嫂嫂。”禅院直哉舔上少年的唇,近乎呢喃般的叫着,“嫂嫂。”

    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年似乎被烫到了,想要偏过脑袋。

    禅院直哉捏住了花见月的下巴,他如同从前做过的梦一样,含住了少年的唇。

    香甜的味道勾得禅院直哉的吻有些粗鲁起来,他完全的把花见月笼罩着,隐约可见少年一截雪白的脚踝从被子里泄露出来。

    睡梦中的少年被吮得有些难受,极轻的蹙了眉,他的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分不清是想要抗拒还是迎合,但下一刻被禅院直哉扣紧按在了床上。

    被紧缚着的少年从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呜咽声,细声细语的,禅院直哉并未经历过这种事,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的梦中,他在梦中对花见月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可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差距。

    少年已经被他吻得眼尾泛了红,睫毛说不清是不安还是激动的颤抖着,染了点潮湿。

    他勾着花见月柔软的舌尖,汲取着可口的汁液,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头昏脑胀。

    好香,好甜。

    想要更多的。

    想要彻底把少年变成属于他的。

    不管伏黑甚尔是死了还是活着,他要让少年成为他的。

    所以抱歉了啊,禅院直哉在心里这么说,甚尔君,我真的太喜欢你的妻子了,我也喜欢了很多年了,谁让你自己找不到守不住呢?

    现在嫂嫂是我的了,禅院直哉无声的说着,甚尔君,你不要再回来了,嫂嫂会喜欢我的,会依赖我的,就像面对曾经的你一样……啊,我会把嫂嫂养得很好的,让嫂嫂离不开我。

    禅院直哉的神态近乎痴迷,花见月柔软饱满的唇珠被他吮到似乎要爆出汁水一般,仿佛要将花见月吞吃入腹一般。

    贪婪、急切。

    过分的亲吻终于将睡梦之中的少年吵醒了,他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睁开了,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舌根酸软无力。

    他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才意识到自己被禅院直哉困在了床上。

    这个一口一个嫂嫂的叫着他的男人毫无顾忌的缠着他的唇舌,亲得他毫无抵抗力。

    他终于意识到了,可嘴唇完全被堵着,所以他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声,想要说的话都因为禅院直哉的舌头支离破碎。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

    花见月的眼尾沁出泪珠来,配着染红的眼尾,如同被欺负透了一般,可怜至极。

    少年的苏醒让沉迷于亲吻中的禅院直哉动作更粗鲁了些,甜滋滋的汁水被他禅院直哉一点不剩的吞吃下去,有吞咽不及的滑落。

    闷热的空气,淫靡的水声,配合着少年近乎哭一般委屈的细吟,让禅院直哉的理智几乎都要丧失。

    他的手已经松开了花见月的手,移动着掐在了花见月的腰窝,鲜红的印子留在了腰间。

    花见月得了空的手无力的推了两下禅院直哉,腿蹬了两下,最终一巴掌落在了禅院直哉的脸上。

    这一巴掌不痛不痒,却终于让禅院直哉冷静了下来,他极其缓慢的松开了香甜的唇,看着泪眼蒙眬的花见月,声音闷哑,“嫂嫂。”

    花见月大口呼吸着,脸上一片薄红,他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唇被亲得红肿不堪,长睫轻颤着,发出克制不住的哭声。

    “嫂嫂不哭。”禅院直哉扣紧了花见月的手,舌尖舔上花见月的眼尾,脸颊,“嫂嫂哭得我好心疼。”

    像变态……变态一样的。

    回到现在之后见不到熟悉的人,被禅院直哉困在宅子里的委屈,伏黑甚尔可能死去和十二年过去的恐惧全都憋在他的心头,此刻他的哭声更大了。

    “嫂嫂。”禅院直哉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了,尽管花见月哭起来实在漂亮,可因为哭得太过委屈和可怜,让禅院直哉有些手足无措的哄着,“嫂嫂我错了,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嫂嫂了。”

    花见月没听清楚禅院直哉的话,他难过极了,哭得身体颤抖着,呜咽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没有想欺负嫂嫂,我是喜欢嫂嫂。”禅院直哉他没有安慰人和哄人的经验,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昧道歉,“嫂嫂我错了,别哭了。”

    花见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脸埋在禅院直哉的怀里,泪水完全打湿了禅院直哉的衣服,他紧紧地抓着禅院直哉,哽咽着,“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好害怕。

    他真的好害怕。

    一个人在陌生的平安时代,被当做女子献给了贵族,还要时刻谨记着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如此,还是会碰上咒灵,被诅咒之王抓住,他总是活在可能被两面宿傩杀死的恐惧中,也害怕两面宿傩的模样。

    特别是在两面宿傩兴起时对他做出亲密动作的时候,他恐惧的眼泪对于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