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收拾,不要被人知道。”
“我要给嫂嫂收拾。”禅院直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花见月的小腹,“毕竟嫂嫂吃得有点多。”
花见月:“……”
他别过脸有些羞耻,“你去收拾房间。”
“那嫂嫂……”
“不准被人发现。”
“我好像嫂嫂见不得光的情人。”禅院直哉有些幽怨,在花见月看过来的时候,禅院直哉立马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
花见月松了手,靠在了温热的水中,手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总觉得还有种酸胀感……
让他给自己清理他也累得不想动手。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身体上,花见月有些犯困的靠在了浴缸里。
水温渐渐泛凉,禅院直哉推门进来,把沉沉欲睡的少年抱起来,“嫂嫂。”
花见月睁开眼,脑子有些迷糊,他拉了下禅院直哉的手,“给我弄出来。”
禅院直哉重新放了水。
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整洁,花见月没忍住唔了声。
禅院直哉呼吸一顿,凑过去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唇,声音低哑,“嫂嫂,忍忍。”
花见月应了声,手扶在缸沿上,手指有些发白,眼尾又渐渐的红了。
他咬紧了唇,还是从喉间溢出极轻的声音来。
“嫂嫂好敏感。”
禅院直哉贴着花见月的耳朵轻声说,“都弄出来的话就不能生小小狗了。”
花见月一巴掌拍在禅院直哉的脸上。
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更像调情。
禅院直哉侧脸,亲着花见月的掌心,露出自己的另一边脸,“嫂嫂这边也打。”
花见月收回手,觉得自己要把禅院直哉打爽了。
这个男人,怎么莫名其妙就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了。
这一晚上禅院直哉都很激动,抱着花见月蹭个不停。
花见月没睡好,忍无可忍的又给了禅院直哉一巴掌,“不睡就滚出去!”
禅院直哉不动了,他细细的轻吻着花见月的指尖,“嫂嫂真的要去夏油杰那里吗?”
花见月闭眼嗯了声。
禅院直哉很不舍,“那嫂嫂什么时候搬回来呢?你只是去住两天对不对?”
花见月捂住禅院直哉的嘴,很无奈,“能让我睡觉了吗?”
禅院直哉又亲花见月的掌心,他说,“嫂嫂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脸?”
花见月:“啊?”
“嫂嫂喜欢摸我的脸,喜欢摸我的嘴……”禅院直哉说,“肯定是因为喜欢吧。”
花见月:“……”
他睁开眼看着禅院直哉,他觉得禅院直哉的脑子可能是真的坏掉了,“要不然明天请医生来给你看看脑子吧。”
“嫂嫂还担心我的身体。”禅院直哉的呼吸又重了起来,他蹭过去,亲了亲花见月的唇,又亲花见月的颈项,“嫂嫂这么喜欢我,我好高兴。”
花见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禅院直哉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
“嫂嫂。”禅院直哉握住花见月的手,那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花见月怔了怔,他半遮了下眼轻声说,“我知道了。”
禅院直哉把花见月抱进怀里,这才闭上眼。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遇到两面宿傩的缘故,花见月梦到了千年之前,梦到了自己回来的那一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咒术师们发现诅咒之王身边跟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而且诅咒之王似乎看起来还挺在乎这个无比柔弱的男孩,所以有咒术师提议将那人类抓来,以此威胁诅咒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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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雨很大,暗夜,雷电交加。
花见月不知道是被咒术师抓来更倒霉,还是跟在两面宿傩身边被当做甜品舔来舔去更倒霉,除了自己很倒霉他已经没有其他想法。
他试图告诉那些咒术师两面宿傩根本不可能在意他一个食物储备粮的,咒术师充耳不闻,只是对着黑暗严阵以待。
然后两面宿傩出现了。
花见月不知道为什么两面宿傩会出现,他当然不认为两面宿傩是因为他这个储备粮被抓了来的,思来想去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咒术师挑衅了不爽。
之后的事花见月其实记不很清了,大概是太混乱了而他也太恐惧了,他只记得两面宿傩展开了领域,那些咒术师都在两面宿傩的领域中被粉碎成一团血雾。
然后两面宿傩朝他伸出了手。
花见月在恐惧和茫然中伸出手的时候听见了系统的提示,【有能量了,月月,有能量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有能量了。
在这里哪里获得的能量呢?除了面前的宿傩没有人能提供能量。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花见月伸出去的手一顿,他抬眸看着两面宿傩,然后轻轻地后退了一步。
在两面宿傩略显疑惑的目光中,花见月擦了一下脸上的水说,“宿傩,我不要跟你走了,我要自己走,自己回家。”
两面宿傩看着花见月,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允许你走了吗?”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一下,对面的两面宿傩看着那张骤然绽放笑容的脸,不合时宜的想着,他从来没有看到花见月笑过。
这只小兔子笑起来真令人心烦,他还是更喜欢小兔子哭得眼眶泛红,不得不依附他的模样。
这雨也真叫人心烦,两面宿傩想将花见月身上的水全部舔掉。
“我不需要你的允许,总之以后不可能再见了。”
花见月是这样想的,他以后和宿傩不可能再见了。
但在离开时听见宿傩那声暴怒时,花见月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害怕。
花见月从梦中乍然惊醒,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闪电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是梦,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花见月还是忍不住往禅院直哉的怀里钻了钻。
“嫂嫂。”男人的声音微哑,还带着一分睡意,“吓到了吗?”
花见月抓着禅院直哉的衣服,他有些心慌意乱,凑过去呢喃着,“我害怕。”
禅院直哉睁开眼,把花见月的腰搂紧,垂眸,“嫂嫂,做噩梦了吗?”
那可比噩梦可怕多了,花见月想,因为两面宿傩是真的存在的啊……
禅院直哉安抚般的亲了亲花见月的唇,他打开旁边的小台灯,轻声说,“嫂嫂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说说话,我抱抱你,亲亲你。”
花见月微微缩了下肩,他抬眸,看了一下禅院直哉又轻垂了下眼,他说,“你抱我。”
禅院直哉放在花见月腰上的手用力,他哑声说,“嫂嫂说的……是让我抱你吗?”
不等花见月回答,他已经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清晨很轻易的就被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