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家庭。诶,道德。诶,伦理。”
“那算什么?”两面宿傩对此感到不屑,“伏黑惠如果这么在意这些,把身体给我,我不在意。”
钉崎野蔷薇:“……”嗯……
虎杖悠仁又去按住手臂上说话的嘴巴,两面宿傩对花见月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他掌控身体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甜腻的滋味……他似乎,似乎明白伏黑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人。
“小鬼。”两面宿傩阴森森的问,“你在想什么?”
虎杖悠仁猛地回神,“我没想什么!”
怎么能因为两面宿傩而突然想起别人的妻子,他真是被影响到了吧?这样绝对不可以。
他对两面宿傩说,“你以后不能再用我的身体去和那个人做那些亲密的事情了!”
两面宿傩不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身体我根本不屑用你的身体去碰他。”
虎杖悠仁:“……你别碰啊!”
他有些苦恼,感觉自己好像要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了……
可是这明明不是他的本意啊。
在两面宿傩的警告声中,虎杖悠仁觉得自己也要精神分裂了。
谁来为他发声啊!
……
吃过晚饭,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在怀里,轻轻地给花见月揉肚子。
伏黑甚尔的掌心滚烫,覆盖着老茧,揉肚子的时候让花见月的身体微绷紧了下,又在伏黑甚尔安抚般的力道下放松下来。
伏黑甚尔的动作很轻柔,声音也是,“这样力道好吗?”
花见月懒洋洋的嗯了声,他看着伏黑甚尔英俊深邃的眉眼,开口道,“我要开花店。”
伏黑甚尔嗯了声说好。
“我前两天已经和悟规划了一下。”花见月比划着,“装修,还有选址……”
伏黑甚尔手微顿,他看着花见月兴奋的模样,把听见五条悟名字的酸意压下去,“小月,你喜欢他们吗?”
花见月一愣,他看着伏黑甚尔,“他们是我的朋友,是对我帮助很多的朋友,我喜欢他们,是对朋友的喜欢。”
伏黑甚尔把以后可不可以只保持朋友关系这句话咽下去,他的手从花见月的肚子上移到花见月的腰间,“那我呢?小月对我……有一点喜欢吗?”
花见月安静了片刻,他说,“甚尔,我不想骗你,但我……”
“我知道了。”伏黑甚尔快速的打断了花见月的话,他说,“是家人也好,朋友也好,我都接受,只要你别离开我。”
花见月又亲了一下伏黑甚尔,他眉眼弯弯,“我不离开……不会再离开的。”
伏黑甚尔的手指陷入了花见月腰间的软肉,他垂眸,声音有些沙哑,“小月,去洗澡?”
洗澡就是单纯的洗澡,洗完澡后的花见月穿着睡袍,坐在了洗手台上,他被男人按着颈项,微微垂眸被男人吻住了唇。
温柔的,浅尝辄止的。
花见月的手从伏黑甚尔的肩上移到洗手台上撑着,膝盖蹭在了伏黑甚尔的小腹上。
伏黑甚尔喉结滚动着,看着花见月,“小月。”
花见月的脚也轻轻地踩在了伏黑甚尔的小腹上,然后往下移动。
白嫩的脚心隔着那条灰色的裤子踩在了最滚烫的那一团上。
伏黑甚尔的呼吸粗重,他紧紧地看着花见月。
少年眉眼染着浅浅的绯色,白皙的皮肤带着薄红,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含着点轻佻的笑,不轻不重的用脚来回。
伏黑甚尔的目光停留在花见月的脸上,声音低哑,“小月……”
花见月的脚心被烫得泛了红,他正欲收回来的时候,伏黑甚尔握住了他的脚踝,吻落在了雪白的足背上。
花见月的脚趾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没能缩回来。
那只脚被灼热的呼吸浸染,白变成了粉。
吻从脚背慢慢地上移,不留半点空隙的吻到了大腿处。
花见月的呼吸有些不稳,撑在洗手台上的手也有些软,他声音低低地叫着,“甚尔。”
单薄的睡袍被打开了。
伏黑甚尔问,“我帮你舔好不好?”
洗手台并不是一个适合更深入发展的位置,所以还是得回到床上。
柔软的、潮湿的。
伏黑甚尔的舌尖抵了上去。
他能感受到花见月身体的紧绷,还有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是如何的用力。
少年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是想要逃离这样的掌控,少年低低地呜咽着,“甚尔。”
被叫着名字的男人并没有半分放松,他的手指陷入少年柔软的臀肉之中,舌尖却更进去了。
花见月抬手遮住了眼睛,手臂被泪水打湿。
他有些恍惚的想,甚尔的舌头好长……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只能遵循本能的抓紧了手中的东西,然后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声音。
只是舌不行的。
花见月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舌头也回去了。
花见月的脑子一片空白。
“小月,好敏感啊。”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喜欢吗?”
花见月眼底覆盖着泪水,却还是乖乖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想要占有花见月的情绪却尤其高涨。
他说,“小月其实很□□吧?”
花见月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又松开,他泪眼蒙眬的看着伏黑甚尔,“……给我,给我吃。”
曾经反应青涩的妻子如今已经能轻易的应对着这种事了,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能淋漓的汁水。
他看着身下轻喘着的美貌妻子,近乎虔诚的吻了上去,然后扣住了少年的十指。
灼热而滚烫的呼吸和吻,落在身上叫人难以忽视。
花见月身体轻颤着,漂亮的绿瞳里已经被泪光覆盖着,泪光在灯光下晃动着,已经看不清伏黑甚尔的脸了。
“好吃吗?”伏黑甚尔吻着花见月的耳垂,如同在问花见月下午的饭菜好不好吃一般,“这么喜欢吃吗?”
花见月抓紧了床单,偏过头却还是遵从着内心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的呼吸紧了紧,他把花见月笼罩得密不透风,声音沙哑,“那么多吃些,生个宝宝好不好?”
“……怀不了。”
花见月头脑勉强清醒着,他呢喃着,“怀不了宝宝。”
伏黑甚尔似乎是笑了一下,他舔上花见月的耳垂,又松开,脑袋下移,黑发全部垂在了花见月的胸膛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刺眼。
床单凌乱不堪。
太用力了。
花见月的泪水打湿了睫毛,他的脚在床单上胡乱的蹬了瞪,难受的哭出声来,“甚尔,可以了。”
“不可以啊。”伏黑甚尔掐住花见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