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
“……我是说假如。”花见月叹气,“你能别打断我说话吗?”
两面宿傩靠着墙,用着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花见月,“行,你继续假如。”
花见月说,“假如你被人打败了,要死了,但你其实有机会活下来的话,你会活下来吗?”
“你是说,让我像个弱者一样躲起来吗?”两面宿傩不屑道,“我绝不会做这样的弱者行径。”
花见月:“。”
他就知道,系统在忽悠他。
系统:【宝宝,你这也不叫软话啊,你扑过去亲他一口比你说什么都好使。】
花见月立马后退一步,开什么玩笑,他亲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
系统幽幽提醒:【心……能量……生命……】
但话又说回来,花见月迟疑的想,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为了活命他都被宿傩舔过无数次了,亲一次难道比被舔那么多次还重要吗?
“你突然说这些……”两面宿傩难得的带了点探究的看着花见月,“你在意我是不是会死?”
花见月想说没有,但想到系统所说的要说点好话的事,花见月硬生生把没有咽回去,而是冲两面宿傩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我能活着回来也是多亏了你,所以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活着……嗯,就像现在这样。”
被限制着不可怕也不会随便动手,多好。
两面宿傩的眸光动了动,他看着少年冲他录出的笑容,竟觉得花见月这个笑容比曾经哭起来的模样好看。
他低下了自己一直抬着的头,捏住了花见月的后颈,“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我早点死。”
“……我衷心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杀戮。”花见月微微抬起脸,他看着两面宿傩,忽然亲了一下两面宿傩的唇,随即在对面的人僵硬之时后退一步,“再见。”
没有杀戮?再见?
这好像是他们谈话最平和的时候,两面宿傩看着花见月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嘴巴,……唇很柔软,甚至比记忆里夹杂着苦涩泪水的唇更甜。
但让两面宿傩感到不悦的是,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
花见月的心脏跳得很快,生怕自己惹怒了宿傩,他迅速逃离了案发现场后才松了口气。
然后一抬头,花见月看到了禅院直哉。
“嫂嫂。”禅院直哉握住花见月的手把人拉到了门内,他低下头像只小狗似的蹭了蹭花见月的颈项,“嫂嫂,我来了……你一点都不想小狗的吗?”
“等会儿甚尔会找我的。”花见月推了一下禅院直哉的脑袋,“你会被他揍的。”
“我又不怕被他揍。”禅院直哉亲上花见月的侧颈,呼吸也有些紧,他呢喃着,“嫂嫂,你都不想我,我每天都想你。”
花见月抬了下下巴,因为被这样拥着亲吻而不可避免的呼吸也快了一分。
察觉到少年的反应,禅院直哉的吻越重越往下,T恤也被禅院直哉撩了起来,露出那截细白柔软的腰肢。
成熟的人妻被亲得身体都泛了一层浅浅的粉,肉眼可见的动了情。
禅院直哉的脑袋被衣服半遮住了。
花见月的腰肢泛了软,他抬手落在了禅院直哉的脑袋,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直哉,别咬……”
禅院直哉口齿不清的说了两句什么,花见月没听清,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糟糕了,这种情况下……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禅院直哉的动作也停了片刻,花见月眼尾泛红,呼吸都慢了半拍。
“小月。”门外的男人敲了敲门,“该回去了。”
花见月的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嗯了声。
网?阯?f?a?布?Y?e??????ū?????n?2?????5????????m
禅院直哉却不肯放手了,他这位堂兄五感如此敏锐,肯定早就知道他也在里面了,但这个时候却没说……既然没说,那就意味着这位堂兄并不想打破暂时的平静。
禅院直哉衔上樱肉。
花见月没忍住喉间的喘息,他有些紧张的推了下禅院直哉,自以为压低了声音,“直哉,不准咬,放开我。”
这样的声音于门外的伏黑甚尔来说和面对面并无区别,他眉眼深邃,眼底有冰冷的光滑过。
禅院直哉……是故意的。
故意在挑衅他。
他大可以推门进去把禅院直哉揍一顿,或者杀了禅院直哉,但他站在门口没动。
他抿紧了唇。
小月和他说过了的,禅院直哉和小月也是那种关系,所以……所以他现在不仅不能进去,他还得当做不知道的样子,不能表现出嫉恨,否则小月说不定会因为他无法接受而离开,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
绝对不能接受。
隔着这堵墙,里面暧昧的声音轻易的传入了他的耳中,少年压抑的轻喘,还有舌尖舔舐过的水渍声……
伏黑甚尔缓缓攥紧了拳头。
他想杀人。
他非常、非常想杀人。
各种嫉妒和杀意挤满了他的胸膛,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后退一步,想要把那个杀意压下去,以免吓到花见月。
“哟。”五条悟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这不是死去的前夫哥吗?怎么这这里啊?”
看到伏黑甚尔冰冷沉郁的面容,他一顿,看向旁边的夏油杰,“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怨夫?”
夏油杰抬起手指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示意五条悟看过去。
五条悟哼哼两声,“我知道啊。”
他抬手落在门上,笑盈盈的开口,“哥哥,我要进来了哦。”
“……不要。我很快、很快出来……你们先离开。”
人妻竭力想要表现得冷静,声音也压抑着,却遮不住那股勾人的欲。
美貌的人妻后背碰到了冰冷的墙面,攀着男人的肩,也咬紧了男人的肩,眼泪全部掉下来。
禅院直哉舔着花见月的耳垂,他含着湿漉漉的耳垂,声音轻不可闻,“嫂嫂,小狗可没有那么快啊……让他们离开不就好了吗?”
花见月的腿紧紧地环住禅院直哉的腰。
他把自己所有力道都放在了禅院直哉的身上,他呜咽了一声,“……别动,别动了。”
他说着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开口让门外的五条悟几人离开,他想他们肯定都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了,真是……真是太□□了。
他也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因为禅院直哉没有给他继续询问的机会了。
禅院直哉的手捏着花见月的臀肉,此刻轻轻地拍了一下花见月的屁股,“嫂嫂。”
他说,放松。
放松不了一点的。
花见月僵硬了一瞬,却绷得更紧了,他希望禅院直哉能快些。
禅院直哉低低地在花见月耳边笑,笑得花见月有些恼怒,压低了声音的轻声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不过分呢。”
禅院直哉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