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自己说。
花见月含笑,“当然,所以想了半年,你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当然,”伏黑惠逼近了花见月一步,垂眸看着他,“一直都知道。”
这个距离……
花见月眼皮轻轻地跳了跳,伏黑惠好像又长高了点,他的确需要仰头才能看着伏黑惠了,曾经那个小小孩似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长相俊逸的少年。
花见月侧过脸,“嗯,你想要什么?”
“……我想,”伏黑惠的指腹轻轻地按上花见月的唇,他的眉眼在此刻极具攻击性般,他说,“小月,我想要你。”
花见月的眼睛骤然睁圆了,呆愣的看着伏黑惠。
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没有收回来和逃避的理由了。
伏黑惠俯身,轻吻落在了花见月的眼睫,他的声音低哑,“我想要你,只想要你,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你疯了?”花见月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不管怎么说,我和你父亲也……”
“你们现在并没有什么关系。”伏黑惠说,“顶多算同居人,你们去申请结婚证件了吗?”
花见月一时哑然,当然,没有。
不管是他还是伏黑甚尔都一样,他们之前的婚姻关系随着警方认定一方死亡而不复存在,而再次回来之后,虽然伏黑甚尔提过,但因为他还没有答应而作罢。
他们已经不算夫妻了。
可伏黑惠……怎么能行?
唯独伏黑惠,唯独伏黑惠是绝对不行的。
看出花见月的抗拒,伏黑惠眼底的光黯淡下来,看起来尤其失落,他低声说,“是你说的,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都可以……”
花见月一时失语,半晌才说,“可我没有说这种也可以……”
更何况他也没想到伏黑惠想要的居然是这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你没有说这种不可以。”伏黑惠的手落在花见月的肩膀,力道也一点点的收紧,他注视着花见月,眼底的爱欲情绪尤其复杂,“你很讨厌我吗?”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花见月忍不住反驳,“可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我只想要这个……”伏黑惠低下头来,他的额头抵在花见月的肩上,声音很低也很失落,“小月,我只想要这个,别的都不要……你能接受他们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花见月没见过这样的伏黑惠,他的心脏一跳又一跳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比较好。
他抬手,有些无措的摸了摸伏黑惠的脑袋,“小惠,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你喜欢我,可是你现在很小,你或许只是被他们影响到了,你稍微远离我一些就会知道,你并不喜欢我……”
“我已经不小了。”伏黑惠双手捧起了花见月的脸,眼底闪过一片黯然,看起来十分委屈,“小月,你为什么依旧把我当做小孩子?”
“我……”
花见月忍不住偏过头,他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我没有。”
“妈妈难道不该满足孩子生日时这个小小的愿望吗?”伏黑惠的吻落在花见月的唇角,他说,“妈妈,求求你,给我……”
花见月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慌乱无措的推着伏黑惠的肩膀,“不准,不准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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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年没有收到过你的生日礼物。”伏黑惠呢喃着,“从来没有收到过。”
花见月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不可避免的,他有些心软。
他从来没有给伏黑惠送过生日礼物……
伏黑惠看着被他笼罩在怀里的人,看着那形状漂亮姣好的唇瓣,看着那柔软小巧的唇珠,他把花见月眼底的愧疚看在了眼中,他低下头又轻轻地舔了舔那颗饱满多汁的唇珠。
花见月没控制住颤抖了一下,伏黑惠的手落在了花见月的腰间,他低声说,“就今天……小月,就今天好不好。”
就今天……就今天吗?
花见月抬起长长的睫毛,绿瞳里溢出怔忪,他没说话,可看在伏黑惠的眼中,自然就是默认了。
只是今天吗?伏黑惠想,有了今天就有明天,小月怎么这么天真呢?
他含住了饱满的唇珠,不太熟练的吮吸着甘甜的味道,甚至牙齿还会磕碰道花见月的唇。
花见月有些无奈的抬手,推了下伏黑惠的肩,他看着伏黑惠的那双眼睛,舔了舔唇,轻声说,“牙齿收回去,不要咬到我。”
成熟的人妻到底还是决定教导着伏黑惠,以免自己被咬坏。
伏黑惠乖巧极了,听话的舔上花见月的唇,去脱花见月的衣服,这个吻往下。
白得过分的肌肤染了绯色。
伏黑惠抬起头来,依旧是那副好学生的模样,他问,“妈妈,可以吗?”
花见月抓紧了伏黑惠的衣服,他勉强别过脸,“不要叫妈妈,还有……可以。”
花见月被抱坐在桌上,衣服挂在了手臂上。
伏黑惠俯首下去,含糊不清的喊着妈妈。
花见月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脚趾头,压着轻喘,按了下伏黑惠的脑袋。
真是……怎么能这样啊。
伏黑惠露出那种很乖巧的表情,用一种求夸奖的语气问,“妈妈,我做得好不好?”
花见月的半抱着伏黑惠的脑袋,垂着眸看着伏黑惠的黑发,这个动作好像……
他有些羞耻的想着……
好像婴儿一般。
伏黑惠甚至还叫着他妈妈,实在是有点太羞耻了,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抓上伏黑惠的头发,“别叫……别叫妈妈。”
如此纯洁的词被这么叫着,他还有着这样的反应,真是太、太丢脸了。
更何况,他是伏黑甚尔妻子的时候也不见伏黑惠叫妈妈,这种时候为什么要一口一个妈妈的叫着……
伏黑惠的手指掐上了花见月的腰。
他的目光停留在花见月那张因为动情而绯红的脸,貌美的人妻眼角眉梢都染着勾人的风情,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人妻。
至少伏黑惠绝对不可以。
伏黑惠蹭到花见月的颈项,“小月,妈妈……现在我该怎么做?”
这种时候,身为母亲必须得得出教导才行。
所以花见月抬起脚来,他拉了一下伏黑惠的衣服把人拉进了些。
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看着伏黑惠说,“这里。”
……
房间里空气都是闷热的。
冬日里便是如此。
伏黑惠俯在花见月上方。
大约是因为不熟练,至于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
花见月抓紧了伏黑惠的肩。
他缓了缓才轻声说,“你……慢点。”
伏黑惠听话的慢了许多。
他舔过花见月泛红的眼尾,眉眼也覆盖上一层淡淡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