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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0

    治说。

    花见月哦了声。

    他抬头看着太宰治,青年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小月,不要怕。”

    花见月呆愣了一下,他知道,太宰治知道了……这让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

    “走吧。”太宰治说,“我送你下去。”

    花见月没说话,只是任由太宰治握着他的手下楼。

    他的手慢慢地凉了下来,这让太宰治回头看了他一眼,少年的眉眼似乎笼罩着一层浅浅的愁绪,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又勾出一个笑。

    黑色的汽车停在路旁,森鸥外靠着车身,看了一眼两个人交握的手,又温和的笑了一下,“太宰君,还真是辛苦你照顾小月了。”

    太宰治笑了一下,“不辛苦,我只要小月开心就好了。”

    这句话让森鸥外的笑容微淡了些,他朝花见月伸出手,“宝贝,到爸爸这里来。”

    花见月手指有些僵硬,他从太宰治手中抽出手来,沉默的来到了森鸥外旁边。

    森鸥外握住了他的手,看向太宰治,“那么我带小月走了,太宰君。”

    太宰治和花见月对上目光,少年的眼底静若潭水,此刻看到他又露出了极淡的笑,“太宰,再见。”

    森鸥外拉着花见月上了车。

    爱丽丝抱着个娃娃坐在后座,看见花见月,“小月今天会和我们一起回家吗?”

    花见月微微一顿说会,他又道,“我坐前面吧,后面挤。”

    森鸥外把花见月按到了自己的腿上,似笑非笑的,“挤吗?”

    花见月飞快的看了一眼爱丽丝,虽然爱丽丝不是人,可爱丽丝与人没什么区别的,让这个孩子这么看着,他会觉得很丢脸。

    但爱丽丝却眉眼弯弯的十分高兴,“这样的话,小月就能永远跟爱丽丝和林太郎在一起了!”

    花见月说不出话来了,森鸥外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颈项,声音很低,“宝贝,你看看你……脖子上都是太宰君留下来的吻痕,带着这些东西去教堂可真是不够端庄。”

    花见月蝶翼般的长睫闪动了一下,觉得嘴里有些苦涩。

    “宝贝。”森鸥外又轻声说,“他们让你舒服吗?”

    花见月没忍住又看了一眼爱丽丝,他不知道爱丽丝有没有听见森鸥外的话,可是总觉得……总觉得这样好像要带坏小孩子一样。

    他终于没忍住轻轻地推了一下森鸥外的脸,轻声呢喃着,“爸爸,不要这样。”

    森鸥外低低地笑了一声,似乎十分愉悦,“宝贝,你终于又叫我爸爸了。”

    花见月偏过脸看向外面,没有再看森鸥外的脸,“我一直都很想,想你只做我的爸爸。”

    “宝贝,这不冲突。”森鸥外的唇触着花见月的耳垂,轻咬了几下,“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对你好的。”

    “小月。”爱丽丝抓了下花见月的手,认真说,“你说过的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你和林太郎在一起的话,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永远?

    曾经说永远他会觉得太好了,他的家人,他的爸爸,他的朋友。

    现在的话……

    花见月的指尖轻轻颤抖了一下,他看着爱丽丝看了许久,又看向森鸥外。

    男人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宝贝,爸爸是爱你的。”

    在这样说着。

    ……

     看见花见月和森鸥外来,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很激动。

    花见月见森鸥外在和孤儿院的院长说话,他安静的顺着墙走了几步来到后面的小教堂。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教堂里有人在清理桌面,那个人是昨天他碰到过的那个俄罗斯人。

    见到花见月,陀思绥耶夫斯基停下自己的动作,朝着花见月微笑,“又见面了,昨天真是感谢你……啊我今天在这里做义工。”

    花见月朝着陀思绥耶夫斯基走了两步,“在这里做义工吗?”

    “对。”陀思绥耶夫斯基用鸡毛掸子拂去桌面看不见的灰尘,“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脏了,都是罪恶的气息,必须要清理干净才行。”

    这句话有点古里古怪的,花见月没有多想,只是轻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陀思绥耶夫斯基含笑,“当然可以,不过你的裙子会被弄脏的哦……对了,我的名字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呢?”

    “花见月。”花见月把那一长串的名字在心底默念了一边,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叫陀思绥耶夫斯基的名字。

    “很漂亮的名字呢。”陀思绥耶夫斯基递给了花见月另一个鸡毛掸子。

    花见月安静的拂了一会儿灰尘,竟觉得心情放松了许多,他转过头想和陀思绥耶夫斯基说句话,却又发现男人已经不在教堂里了。

    大概去别的地方打扫了。

    花见月也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转身离开了小教堂。

    他走了没几分钟才想起,自己离开了这么久森鸥外应该给他打了电话才对,但他没接到。

    他摸了摸口袋,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手机没在口袋里。

    是在哪个地方掉了吗?花见月不确定的想着,小教堂吗?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最久。

    他听见有人叫他。

    花见月回过头,是那个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俄罗斯人。

    对方把手机递给他,含着笑,“你在找这个吗?”

    花见月看着男人手中的手机,没想清楚自己是时候把手机掉下来的。

    “刚才掉出来的,我一出来就看到了你的背影,我本来想叫住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不过你走得太快了。”

    “谢谢你。”花见月接过手机。

    陀思绥耶夫斯基又慢声道,“你是一名演员对吗?”

    花见月抬眸,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看过你演的电影。”陀思绥耶夫斯基打了个哈欠,“演得很好,不管是堕落的艺伎还是天真残忍的猫男都很好。”

    提到自己的电影,花见月的眼睛微微的亮了一下,“你这样觉得吗?”

    “当然。”陀思绥耶夫斯基微微的笑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花见月坐下,“不过之前你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组了对吗?”

    花见月睫毛微颤,他偏过头看向孤儿院的墙壁,“或许是吧。”

    或许是不太好的事情吧。

    “你一个人来的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又问,“今天似乎没见到你的保镖和朋友。”

    花见月又迟钝了一下才说,“不是一个人,只是我想要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你的伤好了吗?”

    “说起来还真是感谢你。”陀思绥耶夫斯基把自己的手掌伸到花见月面前,淡淡的笑了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花见月看了一下,对方的手几乎已经快要看不出受伤得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