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一愣,仿若看到了失忆后的尼古莱,他抿了抿唇自认为不动声色的朝旁边挪了两小步,然后快步朝着魏尔伦过去。
魏尔伦往前走了几步,无视了猎犬的成员来到花见月面前,然后把花递给花见月,“回来的时候买的……开得很娇嫩,我想会很适合你,喜欢吗?”
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不适合吧?
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这种感觉真的很诡异啊。
条野采菊甚至轻轻地笑出来,“魏尔伦先生,还真是浪漫啊。”
魏尔伦眼也没抬,只是在花见月接过花束的时候俯身在花见月耳畔轻吻,又问,“喜欢吗?”
花见月只能顶着那些目光,硬着头皮小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魏尔伦把花见月抱起来,他这才看向在场其他人,语气依旧如浴春风般温和,“我们先走了,你们请继续。”
这副场面显得有些荒诞。
花见月把自己当做鹌鹑一样,他把脸埋进魏尔伦的怀里,不想面对这件事。
“亲爱的主人,你真的对我这么狠心吗?”尼古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你真的要抛下我吗?你要抛弃被你捡回来的小狗吗?”
这个声音,这种语气,像极了失忆后的果戈里。
第125章侦探社与港口mafia
可是不一样。
花见月很清楚不一样,恢复记忆的果戈里绝对不是他熟悉的果戈里了。
他抓紧了魏尔伦的衣服,透过魏尔伦的肩看向果戈里,男人的脸上没有笑容,那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在看着很重要的人。
花见月半遮了下眸,他轻声说,“你不是我的小狗。”
尼古莱盯着花见月看了许久,他说,“所以你只喜欢那个失忆后的蠢货吗?”
末广铁肠没忍住问旁边的条野采菊,“那个蠢货不也是他吗?他为什么要骂自己?”
条野采菊:“……铁肠先生,读不懂空气可以不说话的,现在看起来是分手时间。”
“分手?他们在交往?”
费奥多尔轻嗤一声,微微转头看向末广铁肠,“我说,你是蠢货吗?他只是想给亲爱的当狗而已,可惜他恢复记忆了亲爱的不要他了……真是愚蠢。”
末广铁肠说,“人是不可能变成狗的。”
费奥多尔忍不住询问条野采菊,“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条野采菊轻轻叹气,“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有武力但是没脑子,他的奇葩行为还有更多的。”
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忽然就这么交谈起来了。
被吐槽的末广铁肠握紧了手中的刀,他看向前面的大型分手现场,沉思之下还是选择了先按兵不动。
尼古莱站在原地,他说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但他能感觉到胸膛里有一团火在灼烧,不知道是妒火还是愤怒。
那个失忆后整天缠着花见月的人一开始还有点脑子,后来完全被花见月的糖衣炮弹腐蚀了,他很不屑承认自己失忆后是那副不值钱的蠢狗模样。
想起的时候,他还在少年的体内,他闻着少年身上的香,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在少年的手臂缠上来时无法控制的继续了下去。
他本应该杀了这个在他失忆后把他当狗的少年,可他没有,甚至还下意识的隐瞒了自己恢复记忆的事,若非费奥多尔突然上门,他现在或许还在伪装自己失忆了。
费奥多尔说和他合作,可花见月……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难道他恢复了记忆,花见月对他就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
花见月在乎的不是他,是那个整天叫着主人想要和花见月亲密接触的蠢货。
一种从未有过的妒火钻进了他的身体,他在嫉妒失忆后的那个,能被花见月哄着的蠢货。
“果戈里。”花见月声音很轻,“你们是一个人。”
尼古莱阴沉沉的看着魏尔伦抱着花见月远去,既然花见月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为什么对他的态度这么差劲,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远离他?
想要杀了他们,想要把花见月抢到自己身边来。
“果戈里。”末广铁肠举起刀,“跟我们走吧。”
……
森鸥外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插了束花放到花见月的床头,他见少年闷闷不乐的模样,靠近了花见月道,“不开心?”
“猎犬的人是爸爸叫去的吗?”花见月问。
“算是吧。”森鸥外抬手摸了摸花见月的脑袋,“毕竟那么危险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我不得不防备一下……你在怪爸爸吗?”
“没有。”花见月轻声说,“我知道爸爸是关心我的,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太冷酷了,明明果戈里他……”
“宝贝。”森鸥外把花见月拢入怀里,去亲花见月唇,称得上温柔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及时划清界限很好,毕竟他太不可捉摸了,你不需要陪他玩那样的游戏。”
花见月抬起脸来看着森鸥外,“我没有陪他玩游戏。”
森鸥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少年的唇瓣,眼底的颜色一点点的加深。
“爸爸。”花见月偏过脸,“不要。”
“爸爸想你。”森鸥外低下头来,贴着花见月的额头,“宝贝,你冷落了爸爸很久,爸爸没有那么多耐心再等下去了。”
花见月忍不住身体有些紧绷,森鸥外的手指已经勾住了他的衣服。
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少年漂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浅浅的粉。
花见月咬了下唇,他吐出一口气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魏尔伦的话。
魏尔伦说,他对所有人都很无情。
对所有人……都很无情吗?
可是他明明觉得自己对大家都很一视同仁的喜欢,都是他的朋友,都是他很在意的人。
“宝贝。”森鸥外握住花见月的手往下去,触碰到那团热,他轻咬着花见月的耳垂,“帮帮爸爸。”
花见月的眉眼染着潮。
他跨坐在森鸥外的怀里,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只是看着森鸥外的脸,他总是觉得羞耻的,总是觉得……很难接受。
他们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距离那个时候……说着没有过去很久,事实上也过去了好几个月了。
花见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心理上或许处于半推半就的程度,可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排斥。
他还是不想在床上叫森鸥外爸爸,可是森鸥外总是有一种恶趣味,非要让花见月叫着爸爸,然后再露出那种濒临崩溃的表情来。
极其恶劣。
森鸥外的花样很多,技巧也很厉害,花见月不得不承认,和森鸥外做的时候,他真的很舒服。
如果森鸥外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