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铁肠的脸又严肃了起来,“你不打算管吗?”
花见月:“……”
他木着脸,“我管。”
他伸手摸上末广铁肠滚烫的脸,“但是铁肠先生,不管是中毒还是发烧,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去医院。”
末广铁肠没吭声,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被他看得不自在,“那我用湿帕子给你降温?”
末广铁肠说,“不喜欢。”
花见月:“……可是铁肠先生身上这么热,我的手根本不起作用。”
“有作用。”末广铁肠垂眸盯着花见月的脸,花见月疑惑的抬起眼来,末广铁肠从那双绿眸中看到了脸上泛红的指尖,他说,“我更热了。”
花见月:“……”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末广铁肠的确更热了,他觉得花见月的那双手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真是太奇怪了。
以前晨起的时候起来就起来了,他洗个澡什么的又消下去了,可是被花见月这么一看,一碰,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
这是一种,仿佛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他应该会很讨厌这种古怪的感觉。
花见月听见了末广铁肠粗重的呼吸,好像更难受了。
这种呼吸,花见月不算太陌生。
很好,花见月沉默的想,所以根本就不是生病了,而是动情了。
花见月当然不认为是他的原因,所以他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章鱼烧还有催情的作用吗?
花见月的手慢慢地收回来,“铁肠先生,我觉得……”
末广铁肠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他不受控制的抓住了花见月的手臂,呼吸急促的靠近花见月,“你的手上是不是有毒?”
花见月:“……”
他又沉默了,视线下移了之后花见月又迅速的转移目光,“铁肠先生,难道你没有过这种感觉吗?你就是……”
他用空着的手指了指末广铁肠那里,“你就是,那个……弄出来就好了。”
末广铁肠低头看了一眼,表情很庄重,他说,“我知道,但我只有偶尔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中午不可能出现的,所以肯定是你给我下药了。”
没救了。
花见月微笑,“那么铁肠先生想怎么办呢?”
末广铁肠顿时皱眉,他思考许久,慢吞吞的说,“你要给我解药。”
花见月:“……”
他去哪里给末广铁肠找解药?
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是真心实意的觉得他下药了,完全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呢。
花见月咬了咬牙,声音几乎从喉咙里逼出来,“铁肠先生,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末广铁肠说,“我没有生病。”
花见月没招了,“铁肠先生,难道需要我动手帮你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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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广铁肠也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的目光从花见月柔软饱满的唇上移到花见月那双白皙纤细的手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这样解毒的话,也可以。”
花见月:“……”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发笑,因为末广铁肠是真的认为这是解毒。
花见月抓了一下末广铁肠的衣服,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末广铁肠的脸,虽然这个人脑回路很清奇,但事实上,末广铁肠长得很帅,眼下的印记总是很惹眼。
他轻咳了一声,“铁肠先生,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
“我又不是蠢货。”末广铁肠说,“我知道。”
花见月:“……”是吗?看起来完全不像呢。
但他不能把自己的质疑说出来。
末广铁肠这个人明显忍耐得身体要爆炸了,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那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因为能看到下面的话,花见月会觉得末广铁肠此刻依旧是正经人。
被花见月看着,末广铁肠微微垂下眼来,“不解毒吗?”
这个男人才有毒吧。花见月这么想着,还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那么铁肠先生,我就当一回医生替你解毒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花见月的心头没有半点旖旎,末广铁肠虽然英俊,但性格实在有些奇怪,花见月就当自己帮一根木头了。
你对木头难道还能生起什么情欲的想法吗?又不是禽兽。
虽然……
孩子可能也没有这样的……
花见月的眉眼被水雾浸满,他的手有些发酸,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你能不能快点?”
末广铁肠垂眸看着花见月,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见月染了绯色的脸,喉结滚动,他想亲花见月,想把花见月抱进怀里,这种感觉格外强烈。
听见花见月的问话,他声音有些低哑,“可以亲吗?”
花见月茫然了一下,“什么?”
“亲你。”末广铁肠很直白,“我现在很想亲你。”
花见月手掌一紧,末广铁肠的呼吸一沉,闷哼了一声,“会断掉的。”
“……抱,抱歉。”花见月下意识道歉之后又没能憋住笑,他在末广铁肠不解的目光中轻咳一声,“没关系。”
他不该嘲笑末广铁肠的,不过末广铁肠好像没有听出来,还好还好,末广铁肠不是那么聪明……这不是骂末广铁肠的意思,毕竟末广铁肠是他的救命恩人。
“亲,可以吗?”末广铁肠又问。
花见月:“……亲,亲一下吧。”
末广铁肠扶着花见月的手一紧,他低下头来,亲在了花见月潮湿的,如同鸽羽般轻颤的睫毛上。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
末广铁肠亲了一下觉得还想再亲一下,他没有半点纠结的又问,“还能亲吗?”
花见月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手已经酸软得厉害了,他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才能把末广铁肠的‘毒’给解了。
“那亲一下?”
末广铁肠心满意足的亲到了花见月的鼻尖,他问,“还能亲吗?”
花见月:“……”
“不能亲了吗?”末广铁肠有些遗憾,“好吧,那下次还能亲吗?”
花见月满脑子都是亲了,以至于手下乱七八糟的,直到掌心变得湿润发烫。
他在心头松了口气,抬眸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现在你的‘毒’解了吧?”
末广铁肠盯着花见月的掌心,看着花见月手上的白,他说,“看起来好像解了,但我觉得还有余毒。”
花见月抽了纸巾,闻言有些想笑,“那怎么办?铁肠先生,要不然报警吧……报警之前我先洗个手。”
末广铁肠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跟在花见月身边亦步亦趋,“不报警,你还可以给我下毒。”
花见月正开了水洗着手上黏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