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诶呀一声,“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见不得人?”
花见月视线下移,看着那过分兴奋的地方,面无表情,“你太变态了,会把我的朋友吓到。”
西索眯起狭长的眼,“你想让我躲起来?这可不行。”
花见月拧起眉,“这不叫躲起来,叫藏起来,你不能见人你知道吗?”
“我不能见人?”西索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不能见人?真是无情无义的苹果。”
“你觉得自己可以见人吗?”花见月忍不住咬了咬牙,“松手!”
“想要让我松手你总要付出点什么的吧。”西索轻哼着凑近花见月的脸,“什么都不给我就想让我松手?你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吗?”
花见月忍了忍,“你想怎么样?”
“让我想想啊……”西索拖长了声音,“除非满足我的欲望呢。”
“不行!”花见月蹙眉,“其他的条件。”
西索的指腹按上少年柔软红润的唇,“现在是我在和你谈条件,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只能打开门,迎接外面那位——”
花见月抓住西索的衣服,抬眸看着西索,他的眼睛是翠绿色的,属于森林的颜色,清澈而纯粹。
这个动作打断了西索的话,西索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的嗯声,他垂头看着花见月,“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花见月凑近了西索的耳朵,他的声音轻轻的,柔软极了,“下次给你下药让你再也立不起来!”
精灵身上的香味和软绵绵的威胁一起钻入了西索的耳朵,西索浑身都在战栗着,只觉得花见月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着他。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动得就要对着花见月这么出来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西索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我可以退步,你摸我我就不会打扰你和你的朋友见面。”
他说着,握着花见月的手朝着热意之处去,眼底的妆凑离花见月极近。
那双眼里带着滚烫的热意,呼吸灼热,“这里……这样……小苹果,这里。”
什么这里。
这个变态,这个混蛋……
掌心的热度让花见月的身体都僵硬着,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这个死变态!
花见月暗暗的骂了一声,又怕把西索骂得更爽。
“小月?”门外的酷拉皮卡又敲了下门,“没在吗?”
花见月扬声回答,“在,马上……稍等我一下下。”
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西索都能因为花见月的触碰而感受到战栗。
真是……真是太激动了,西索想。
他嗅着精灵身上的香,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让我弄,你给我弄出来的话可以吧?”
花见月忍耐的咬了咬牙,“你真是□□!”
纯洁的精灵连这方面的书都没翻过,根本没有想过有西索这种因为激动就能随时立起来的男人。
人类真是可怕。
“这是夸奖啊。”西索呼吸都粗重起来,“你这么夸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之后再说。”花见月废了点力气终于把西索推进了浴室,“不准说话。”
西索扶着门框,他低下头看着花见月,“行,我在这里等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了哦,可爱的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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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月鼓了下脸,什么叫在这里等他?他宣布,以后他最讨厌的水果就是苹果了!
花见月砰的一声关了浴室的门,去给酷拉皮卡开门。
酷拉皮卡依旧穿着一身西装,站在门外,他看着花见月,视线轻易被花见月的红润的唇吸引,又很快移开,“有件事想要问问你,可以吗?”
花见月眨了下眼,后退一步,“当然可以,请进吧。”
酷拉皮卡合上门进了房间,轻声说,“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打扰你吧?”
“当然不会……先坐一下。”花见月眉眼弯弯的,“你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打扰,你想问什么?”
酷拉皮卡坐下来,“想问——”
浴室里忽然传来哐当的一声,花见月猛地转过头去,酷拉皮卡跟着抬起眼,“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需要去看看吗?”
“那个不用。”花见月微笑,“可能是有老鼠在里面吧,声音那么大应该被吓跑了,你继续说。”
“我想了许久才来找你的。”酷拉皮卡看着花见月的眼睛,声音很轻,“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你。”
被恩人这么信任着,花见月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些,表情很严肃,“是的,小酷,你可以相信我,精灵守则说,对待自己的朋友要如春风一般温柔,可以交付信任、真心,以及自己的生命!”
“没有这么严肃。”酷拉皮卡极轻的弯了下眼,“我就是……”
浴室里传来一道奇怪的、黏糊的声音。
酷拉皮卡转过头,他没能看到浴室的门,看到的是一张骤然放大的,过分精致漂亮的脸。
白皙细腻的肌肤,甚至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双翠绿色的漂亮眼睛眨了眨,鸽羽般的长睫也在眼睛上下来回的晃动,“小酷。”
酷拉皮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心跳骤然加快,又因为花见月的声音而回神,他不由抓紧了床单,“小月,怎么了?”
“我很在意。”少年的眼底滑过真心实意的关怀,“你说想告诉我的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吧?我可以帮助你吗?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可以。”酷拉皮卡因为这张脸而极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们……”隔得太近了,近得酷拉皮卡能闻到精灵身上的香,还能感受到精灵柔软微凉的呼吸,浅浅的,仿若也带着属于自然的香。
浴室里又传来水声。
花见月:“……”西索是不是有病啊!
酷拉皮卡忍不住抬头,“小月,浴室——”
对,西索在浴室的,怎么能让朋友把很重要的事说出来让第三个人听见?
“等等。”花见月在酷拉皮卡疑惑的目光中站起身,“我们去你的房间说吧,我这里——”
浴室忽然传来了水声,哗啦啦的作响。
酷拉皮卡转过头去,“……你这里是有人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花见月:“……没有人。”只有一个变态。
他在心里骂了声西索神经病,又朝着酷拉皮卡笑了一下,他拉着酷拉皮卡往外走,“不是,因为浴室的水管坏掉了,我马上让酒店的人上来修,或者给我换一个房间……总之我们先去的房间再说吧!”
“等一下。”酷拉皮卡取了斗篷给花见月戴上,“耳朵。”
“啊对,耳朵。”花见月摸了摸帽子,冲着酷拉皮卡弯起眸来,“谢谢你哦小酷。”
酷拉皮卡的目光在花见月的笑容上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