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叫我老婆了。”花见月不甘示弱,“你怎么不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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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
他说,“我是帮你。”
“你完全不可以叫老婆的呢。”花见月理直气壮的抬起头直视着伊尔迷,“我看你叫的时候也很顺口。”
伊尔迷一言不发的转过头。
对,那个时候他叫得很顺口,他也完全可以不叫老婆的……
花见月终于占据了上风,心情无比愉悦,他反手背在背上,抬头挺胸的走到前面去了。
伊尔迷看着那单薄纤弱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跟上去了。
花见月引诱人的技术的确很一般,但他长着一张漂亮清纯的脸蛋,那双水盈盈的绿瞳轻挑起看人时自带了魅惑,偏偏又有着掩饰不住的紧张。
无比矛盾,又无比诱人。
倘若换成其他人,就算这样简单的魅惑术大概也能抵抗不了,毕竟刚才那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伊尔迷想,花见月真的很适合做引诱人上钩的杀手。
“说起来,伊尔迷先生。”花见月打开门的时候才抬起眸看着伊尔迷,露出一种很无辜的表情来,“我的钱都在账户上,需要到时候在账户转给你才行。”
伊尔迷盯着花见月,“刚才没想到吗?”
“刚才是真的没有想到。”花见月有些心虚,他平时很少用钱,一时半刻真的没有想起来。
伊尔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所以现在我白跑了一趟,你要打算给我加钱吗?”
花见月哽了一下,“……伊尔迷先生,我们凡事不能只讲钱,对吧?”
“不讲钱讲什么?”伊尔迷反问。
花见月:“你之前还说给我打九九折。”
“我现在不想打折了。”
花见月:“……”
“所以,”伊尔迷颇为冷淡的看了一眼花见月,“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的?”
花见月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有些委屈,“伊尔迷先生,我没有耍你的理由,更何况我又打不过你,如果你知道我耍你的话,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伊尔迷指了指房间内,“我要睡床。”
花见月呆了呆,“我的房间?”
“难道还有第二个房间吗?”伊尔迷径直走进去,“我没有订房间,所以住你这里。”
“……你的事情都办完了吗?任务都完成了吗?”
伊尔迷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花见月,“我为什么要和你汇报?”
花见月:“……”
“你睡床了我睡哪?”花见月忍不住说,“伊尔迷先生,你可以下楼重新订一个房间的。”
“需要钱,明明可以不花钱就住,为什么要重新订一个?”伊尔迷抬起眼看着花见月,“至于你睡哪里,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花见月在心底默默地想,这个人不仅爱财还很抠门,连定个房间的钱都不愿意出,以后和伊尔迷谈恋爱的人真是倒大霉了。
也不对,伊尔迷这样的人就不会谈恋爱,和钱谈吧。
花见月鼓了鼓脸,“既然伊尔迷先生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是可以睡床的吧?我可不会委屈自己的!”
伊尔迷问,“你为什么不去重新订个房间?”
他看起来好像是在真心实意的感到疑惑。
花见月微笑,“这难道还用说吗?伊尔迷先生,因为我破产了呀,这个房间也明天就要退房了,我必须要去赚钱了,要不然我得睡大街了。”
杀手真贵,他辛辛苦苦赚下来的钱就这么没了。
明明之前他还觉得他是一个有点钱的人,就算精灵没有那么爱财也架不住他也需要生活。
说起来……会不会是因为他出钱出的太干脆了?其实根本没必要把所有的钱都给伊尔迷的吧?
伊尔迷面无波澜,“很好,多赚点钱,下次再找我。”
花见月:“……再也不想找你了。”
伊尔迷混不在意的走进浴室,“啊,我洗澡了。”
花见月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已经完全夜深了。
花见月洗完澡,毛巾搭在脑袋上,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现在他也苦恼于该怎么在伊尔迷面前隐藏自己的耳朵才行,相比起西索和库洛洛,伊尔迷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如果知道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很不可控的。
他也没有更多的钱让伊尔迷闭嘴了。
伊尔迷人高腿长,轻易占据了大半张床,他握着手机回复着西索的消息,半晌后抬头看向花见月。
花见月穿着长长的睡袍,那张脸没有了黑袍的遮掩,还散发着潮气,此刻在灯光下过分白皙,过分漂亮显眼。
平时看不见的锁骨上还有着浅浅的痕迹,显得暧昧异常,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伊尔迷抵着下巴想了想,也许是西索,毕竟西索也在友克鑫市。
尽管他现在正在和西索交换信息,但他并没有要告知西索自己和花见月待在一起的事,毕竟他和西索的合作并不涉及花见月,他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伊尔迷开口,“站在那里做什么?我要关灯了。”
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啊?
“好的,请关。”花见月后退一步,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伊尔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大概是不明白花见月在做什么。
花见月把头发擦净,看着镜子里的那对尖耳,耳朵轻轻地动了动。
那个时候和库洛洛单独住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身份睡觉的时候他也戴着睡眠帽子,幸好是冬日,也不至于那么奇怪。
可现在可不是冬天,更何况,他没有准备帽子那种东西。
如果伊尔迷能先睡着就好了。
不过关了灯应该也还好。
浴室外的房间已经暗了下来,花见月熄灭了浴室的门,鬼鬼祟祟的打开门,见伊尔迷躺在床上,平平整整的。
花见月微微的松了口气。
他有些后悔,自己应该重新订个房间的,可为什么是他去订房间,明明这是他的房间。
只是相比起房间和那点钱,还是身份的事更重要吧?
这样想着,花见月披上斗篷,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伊尔迷,拉开房门出去。
花见月按下了电梯。
电梯从下面往上,开门那一刻,花见月又见到了酷拉皮卡。
只是见到酷拉皮卡的那一刻,花见月的瞳孔紧缩。
酷拉皮卡抱着一只盒子,血迹从脑袋上滑落下来,面无表情的模样恍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花见月呼吸都慢了半拍,他的脚卡在电梯门口,看着酷拉皮卡许久没能说出话来。
酷拉皮卡慢半拍的看向花见月,缓慢的眨了下眼,褪去了一丝鬼感,“小月,要下去吗?”
“……我给你治疗一下吧。”花见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