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轻颤着,他抓紧了酷拉皮卡的衣服。
酷拉皮卡很有耐心的扣着他的手,从头至尾,都轻轻地吻了一遍。
被子完全掩盖了过分羞耻之处。
被子隆起来了。
花见月极轻的呜咽了一声,抓着被子,偏过头去,刚才才压下去的泪意又瞬间涌动。
总觉得就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了,花见月咬紧了自己的手指,任由泪水滚落。
那只光洁脚踝在踹蹬间从被子里探出去,雪白的足背绷得紧紧的,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泛着淡粉,此刻抓紧了床单。
床单又被猛地松开了。
耳尖都红得如同要滴血的精灵脱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他的鬓发,他泪眼蒙眬的钻出来的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鼻尖滴着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脸在被子里闷得泛红,唇上覆着水色,那双火红眼里跳动着花见月看不清的色彩。
这副模样的酷拉皮卡,让花见月不敢多看。
酷拉皮卡凑近了花见月,舌尖轻轻地舔上花见月的眼睛,将花见月的泪水舔去。
这让花见月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比酷拉皮卡在被子里的还难捱。
被舔眼睛他总会想到西索。
可酷拉皮卡的舔舐和西索的不一样,酷拉皮卡即便是这样轻舔着也带着一股温柔安抚的味道,令花见月难以拒绝。
“小月。”酷拉皮卡的声音轻不可闻,“没有让你难受是不是?”
花见月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平日里雪白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分外可口的模样。
他抓紧了酷拉皮卡的衣服,小幅度的摇头。
“那真是太好了。”酷拉皮卡低低地笑了一声,他说,“那我继续了好吗?”
根本无法拒绝,无法拒绝酷拉皮卡这么温柔的请求。
花见月眉眼在烛光下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继续下去的话……还能做什么?
酷拉皮卡的眼从花见月那张昳丽的面容上扫过,握住花见月的手下移,声音越哑,“这个……”
如同被烫到一般,花见月几乎下意识就要甩开酷拉皮卡的手,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羞耻得浑身都在轻颤。
“小酷。”花见月不敢看酷拉皮卡的脸,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拉入罪恶的深渊,“这个……我害怕,长老说,不能……不能做这种事。”
酷拉皮卡轻轻地笑了出来,在花见月的耳边,带着轻喘和沙哑,“小月,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听大人的话啊?”
“我才不是……”花见月有些恼羞的转过头,对上酷拉皮卡那双红得过分的火红眼,又弱声弱气的说,“我才不像孩子。”
酷拉皮卡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是,小月不是小孩子……”
这个语调明显就是不相信他。
花见月觉得酷拉皮卡变坏了,他微微咬了咬牙,忍不住抓着酷拉皮卡屈膝,“我不是孩子!”
酷拉皮卡闷哼一声,“小月。”
见酷拉皮卡脸色不对,花见月又慌乱的松开手,“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这个意思。”酷拉皮卡俯身,他贴在花见月耳边,如同在呢喃,“小月,你碰到我我会受不了的。”
花见月浑身都因为这句话而发热,他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身体控制的,搂住了酷拉皮卡的颈项。
“我……”花见月仿佛鼓足了勇气,“你可以,可以试试。”
这句话说的极轻,但酷拉皮卡还是捕捉到了。
他低下头,唇擦过花见月红得过分的耳朵,哑声道,“会后悔吗?”
“我从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花见月脱口而出,然后他有些懊悔的别过脸,“总之……总之我不会,我没有,你……”
“我知道了。”
酷拉皮卡笑了一声,然后轻轻咬了咬花见月的耳尖,精灵有些瑟然的缩了下脑袋,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他又强迫自己接受了酷拉皮卡的动作。
房间里越来越热了,花见月鼻尖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额发贴着额角,他微微闭了下眼,泪珠融入鬓角之中。
酷拉皮卡很注意着花见月,他颇为温柔的咬上花见月的唇,舔舐着饱满的唇珠,安抚着花见月过于紧张的情绪。
身体一寸寸的贴在一起,毫无间隙。
花见月在这样的紧贴中,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眼底被泪水覆盖。
“小月。”
酷拉皮卡低低地叫着花见月的名字,“看我。”
花见月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到了酷拉皮卡那双因为激动而越红得耀眼的火红眼。
“小月。”酷拉皮卡吻上花见月的眼睛,“看着我。”
花见月说不出话来,湿润的睫毛勉强的眨了一下。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好像会在这样的波动中失去意识和理智,想哭。
不能再这样看着酷拉皮卡的脸了,总觉得这样……很羞耻。
烛影摇摇晃晃,在房间落下巨大的阴影。
墙上的影子交颈并头,亲密无间。
花见月眼中的泪光和呜咽的哭声都破碎不堪,他眼底映照不出酷拉皮卡完整的模样。
“小酷……”花见月喘着哭音,“轻……轻点。”
酷拉皮卡俯身吻了吻花见月的唇,哑声道,“好。”
花见月泪眼蒙眬的抱紧了他的肩,“慢……难受,好胀。”
花见月的声音碎不成声,酷拉皮卡却听得明明白白,他在花见月的锁骨吮过,放缓了些给花见月喘息的机会。
等到花见月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手抚摸过花见月的小腹,声音微低,“小月,真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宝贝。”
花见月因为这个称呼羞耻的别过脸,他头脑有些发胀的勾住了酷拉皮卡的肩。
酷拉皮卡又笑了一声问,“可以了吗?”
花见月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被酷拉皮卡这么对待着,花见月想,好像没有很难过……而且,也没有、没有长老说的那么罪恶。
这应该算得上……算得上是一件,还算愉悦的事情。
酷拉皮卡的指尖捋过花见月的发丝,然后他握住了花见月的脚踝。
花见月有些茫然和仓皇的看向酷拉皮卡,“……小酷?”
酷拉皮卡偏过头,他声音很轻,“可以了我们就继续,不过小月应该已经适应了吧?”
花见月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我……”
“适应了的话,之后我可不会这么听话了。”酷拉皮卡仿佛在告诉花见月,又仿佛在和花见月商量,“小月,所以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什么意思?
很快花见月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酷拉皮卡说的不会那么听话就是在告诉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