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相信我能照顾好你。”
花见月轻笑了一声,他说,“卡卡西老师,你倒是很自信。”
旗木卡卡西抬手,落在花见月的脑袋上,“在照顾你这件事情上,还能有人比我更自信的吗?我可是从你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照顾你了。”
花见月怔了怔,旗木卡卡西……在他的人生里也占据了很多的时间,即便他们无法成为世俗意义上的家人或者伴侣,旗木卡卡西也会是他特别重要的人。
是如同……哥哥一样的人。
旗木卡卡西握住了花见月的手,“过来坐下。”
花见月轻声问,“鸣人他们知道你来这边吗?”
旗木卡卡西微微摇头,“没必要告诉他们,更何况如果你不跟我回去的话,告诉他们也没有意义。”
花见月点了下头,他问,“卡卡西,要喝点东西吗?蜂蜜柠檬水?”
旗木卡卡西跟着花见月,“我可以自己来的。”
“你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呀。”花见月眨巴着眼,然后露出浅浅的笑来,“卡卡西,有时候觉得你也好像个笨蛋一样。”
“……我是不知道放在哪里,但你在,你可以告诉我。”旗木卡卡西自花见月身后伸出手,取了柠檬片,“这个地方常年下雨,这是怎么晒干的?”
“嗯……鼬带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花见月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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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轻轻地捏了下花见月的指尖,“月,在这里的生活……习惯吗?”
花见月微哂,“嗯,还好。”
“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们。”旗木卡卡西低声说,“有没有哪一刻想要回去找我们?”
花见月停顿了片刻,他回过头,“想,也想过……我会回去的,但不是今天。”
旗木卡卡西俯身,他拥抱住了花见月,“想回去的时候告诉我,我会来接你的。”
“我可以自己回去。”花见月弯眸,“说不定……还能给你们一个惊喜呢。”
“害怕是惊吓。”旗木卡卡西闷笑了一声,他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侧颈,声音很轻,“月,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等你。”
花见月慢慢地攥紧了手,又抬手,他拥抱了一下旗木卡卡西,轻声的叫着,“哥哥,谢谢你。”
“既然都叫我哥哥了,那还和我说什么谢谢?”旗木卡卡西笑眯眯道,“把谢谢留着吧,等哪天你承认我是你的情哥哥了,我再和你说声谢谢。”
花见月:“……”
旗木卡卡西又在口袋里摸了一下,“说起来,我还用乌云的毛给你做了双手套,我们儿子的毛去哪里了?”
花见月:“……”
“你把乌云的毛剃了?”
“没有全剃。”旗木卡卡西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它知道我要来找他妈妈之后非常激动,表示一定要送你一份礼物,那我只好从它的毛下手了。”
花见月呵呵的笑了两声,“卡卡西,你能这么狠心的对待儿子,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我哪有它的妈妈狠心呢?”旗木卡卡西幽怨道,“抛夫弃子三年不归家,见面之后妈妈根本没有问它一声呢。”
花见月:“……”
他慢吞吞地转过脸,“卡卡西,泡蜂蜜柠檬水……我也想喝。”
旗木卡卡西终于找到了那只手套,他珍之重之的把手套递给花见月,“先把儿子的手套收好。”
花见月:“……”
旗木卡卡西见花见月握在了手中,这才满意的去泡蜂蜜柠檬水。
“说起来。”旗木卡卡西又道,“之前遇到了那个叫我爱罗的孩子。”
花见月愣了一下,“我爱罗……”
“他还问我你去哪里了。”旗木卡卡西低下头来,“月,他看起来好像很关心你。”
花见月眨了眨眼,“啊,因为之前在木叶的时候,稍微有过来往……”
“这样啊。”旗木卡卡西看着冒出泡泡又很快消散的水,“说起来他现在和鸣人的关系还保持得不错。”
花见月轻轻地点了下头,“那很好。”
旗木卡卡西把水杯递给花见月,“我有时候也不明白,月到底在想什么。”
花见月眨了眨眼,他抬眸,一双晶莹剔透的绿瞳里映照出旗木卡卡西来,看起来似乎看到了旗木卡卡西,事实上什么都没看见。
旗木卡卡西垂眸,他就着这个姿势轻吻了花见月的眼睫,声音很轻的问,“月,蜂蜜柠檬水好喝吗?”
花见月抿了口说,“好喝。”
“我也可以试试吗?”旗木卡卡西将水杯接过问。
花见月抿唇轻笑,“当然。”
下一刻,他被旗木卡卡西吻住。
旗木卡卡西含住了花见月的唇瓣吮着唇瓣上那点甜,然后舌尖挤入进去,舔舐着任何可能有甜水的地方。
花见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旗木卡卡西在做什么之后,下意识的想着,不管怎么说这是他和鼬的家,和卡卡西这样亲密……好像有点不要行。
花见月这样想着,下意识的用舌头抵了下旗木卡卡西,轻声的呜呜了两声。
旗木卡卡西却将所有的甜完全扫尽,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有些呼吸不过来的花见月。
花见月胸膛起伏着,还抓着旗木卡卡西的衣服,喃喃着,“这样……这样不好。”
旗木卡卡西没说话,只是又吻上了花见月嫣红的眼尾。
他的吻从眼睫往下,舔舐到耳垂,然后到锁骨。
湿漉漉的感觉让花见月有些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推了推旗木卡卡西的肩,“卡卡西……哥哥,不行的。”
旗木卡卡西停下,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把花见月抱进怀里,“抱歉,许久没见,没忍住。”
花见月身体轻颤着没说话。
“可是月的反应……”旗木卡卡西在花见月耳边低声说,“月,这么敏感,和那个人什么都做过了吗?”
花见月睫毛又轻轻地抖了抖,“只是……”
和旗木卡卡西讨论这种话题实在古怪,花见月有些说不下去。
“我知道的。”旗木卡卡西笼罩着花见月,“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又有着那样的关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的……我知道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也会嫉妒和吃醋,对吗?月。”
花见月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声叫着,“哥哥。”
旗木卡卡西收紧手臂,又轻舔上花见月的耳垂,“没关系的月,我一直相信着,我们以后会在一起。”
他的指尖轻轻地掐住了花见月纤细的腰肢,“月,我想和你在一起。”
花见月抬起腿跨坐在旗木卡卡西的腿上,轻蹙眉,“卡卡西,不要舔我,好像变态。”
旗木卡卡西无声的笑了一下,他说,“现在才觉得我像变态,好像已经有点晚了……月,如果我能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