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
“我说的是家人,但我想做的是你的伴侣。”旗木卡卡西轻轻地笑了一下,他轻吻了花见月的唇,在唇齿纠缠之时哑声说,“家人可以有很多,你放心不下的佐助无论如何也已经是家人了不是吗?所以你现在只需要的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伴侣。”
啊……家人可以有很多个。
他一直执着于独属于他的家人……其实应该是伴侣。
永远不会放弃他、离开他、背叛他的……伴侣。
花见月的睫毛颤抖着,呼吸急促着,“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托着花见月的臀肉,将之后背抵着墙壁,他的吻从花见月的唇移到了花见月的锁骨。
“月。”旗木卡卡西说,“不会让你难受的。”
花见月身体轻颤着,在这个时候,他很不合适应的想起了宇智波鼬。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手指抓紧了旗木卡卡西的衣服,才喃喃着,“不能……不能太久了。”
旗木卡卡西的眼底覆盖着浅浅的笑,“不会太久,就一次……月。”
就一次吗?
花见月的长睫闭了下,旗木卡卡西几乎没怎么骗过他,所以他相信了旗木卡卡西的话。
前胸贴着后背的,花见月能感受到身后男人身上传来的滚烫的热度,还有无孔不入的气息,完全把他包裹。
旗木卡卡西吻过花见月的后颈,“月,不要太紧张了。”
花见月咬了下牙,“我没有紧张。”
他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他只是……只是……
“腰。”旗木卡卡西在花见月耳边低声说,“往下再压一点,到时候难受。”
花见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让柔软的腰肢往下。
旗木卡卡西夸奖着,“月,好聪明。”
好羞耻。
这种夸奖的话竟然比那样的话更加人觉得羞耻。
花见月的手撑在墙上,额头抵在了旗木卡卡西按在急墙上的手上,他睫毛颤抖着,泪水也滚落了下去,他声音沙哑的叫着,带着哭音,“卡卡西……”
他说,卡卡西慢点。
旗木卡卡西另一只手扣紧了那截纤细的腰肢,低声说,“这个世界淳子这么说,我的眼里只有你……”
“卡卡西……”花见月脑子有些不清楚,以至于说出的话显得尤其艰难,“你在说什么……”
“亲热天堂啊。”旗木卡卡西俯身在花见月耳边说,“我的眼里只有你……”
花见月看不见旗木卡卡西的脸,也看不见旗木卡卡西的表情,他也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此刻眼底露出怎么样的痴欲。
“月。”
这个总是在阅读亲热天堂的男人在花见月耳边念着,“我的眼里只有你……”
旗木卡卡西吻上花见月的耳垂,轻舔吮叫,然后在花见月耳边阅读着亲热天堂的内容。
正常的阅读之后不可避免的有着成人内容。
花见月在旗木卡卡西的声音中几乎崩溃的哭了出来。
旗木卡卡西说,“月,以后也一起阅读亲热天堂吧。”
花见月恍惚的,额头离开了旗木卡卡西的手,然后没有力气的往后靠在了旗木卡卡西的怀里。
听见旗木卡卡西的话,花见月急促呼吸了一阵,然后抓紧了他的手臂,“简直……色情。”
旗木卡卡西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扶着花见月柔软的腰肢,让花见月转过身来。
花见月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本能地攀着他的肩。
“月,还有力气的话就再来吧。”旗木卡卡西轻咬上花见月的唇,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只一次肯定不够的,毕竟我可是一直……等着你。”
一次对花见月来说完全能够承受,以至于旗木卡卡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轻轻地眨了下眼,觉得就算第二次应该也还好。
但在又被迫坐在旗木卡卡西的怀里后,花见月有些受不住的哭了几声。
旗木卡卡西捋过他的发,“月为什么哭?是太舒服了吗?”
明明就是……太过分了。
他还想,旗木卡卡西有三十岁了吧,应该……差不多了吧?
可是忍者的体力真的很好。
“月在嫌弃我老了吗?”旗木卡卡西幽幽地说着,“可是这样的老男人月也受不了呢,月的体力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花见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那句话说出来了,他直觉不好,只能可怜兮兮的软声道歉。
旗木卡卡西叹着气,“月已经把我伤害了,所以必须要让月意识到,就算是三十岁了,也完全可以满足月。”
花见月呜呜的哭了几声,他从混乱的脑子里翻着可以让旗木卡卡西放弃的办法。
他忽然想起旗木卡卡西说过喜欢上弟弟的确有些变态的话,这句话让他觉得自己好知道怎么让旗木卡卡西结束了。
他贴在旗木卡卡西身边叫着,“哥哥。”
旗木卡卡西果然停了片刻,这让花见月欣喜,他又攀着旗木卡卡西的肩,细声细气的叫着,“哥哥。”
旗木卡卡西目光幽暗的看着脸上布满了潮红,却天真的以为自己抓到了把柄的少年,他无声地笑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孩子呢,旗木卡卡西想,他这么爱他,怎么可能因为哥哥就停下来。
不如说……
不如说这声哥哥,让他更激动了。
“月,你叫哥哥很好听。”旗木卡卡西同样贴在花见月的耳边说,声音低哑的,撩人的,含着蛊惑,“再叫一声。”
花见月茫然的,下意识的问,“叫什么?”
“哥哥。”旗木卡卡西说,“叫哥哥啊。”
花见月脱口而出的叫了哥哥后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颠簸而破碎。
他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只能哭,只能叫旗木卡卡西的名字。
旗木卡卡西却说,“月,明明是叫哥哥的,叫错了。”
花见月有些浑浑噩噩的趴伏在旗木卡卡西的胸膛上,已经不太记得自己被旗木卡卡西哄了几次了。
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的,声音沙哑的呢喃着,“卡卡西,骗子……”
明明说了只一次的。
旗木卡卡西侧过脸,呼吸很沉,笑声也很哑,“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信吗?月,怎么能这样天真呢?”
花见月没有力气的呜咽了两声,一口咬在了旗木卡卡西的肩膀上。
他之前还想,旗木卡卡西才没有怎么骗他呢。
结果现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止一次了,甚至不止两次了。
这个骗子。
“天黑了。”
天黑了吗?
花见月睫毛颤抖着,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泪眼婆娑的绿瞳,泛红的眼尾,卷长的睫毛,被欺负得太过分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可怜透了。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