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什么时候能提高,想这房间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想康喜月怎么喜欢看这种电影,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彻底失去意识。
程英做了一个梦。
梦里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圆溜溜的黑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他蹲下身,笑?着?朝小狗伸出手指,小狗立刻欢快地扑进他怀里,前爪搭在他胸口,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他被逗得笑?出声,揉了揉小狗软乎乎的耳朵。
突然,小狗凑上来,湿热的舌头在他唇上重重舔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糊了满嘴,程英“唔”了一声,皱着?眉把小狗放回地上。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梦里的画面突然切换,他站在一片浓稠的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先是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爬上来,冻得他牙齿发颤,转眼又像被扔进蒸笼,燥热从每个毛孔里往外冒。
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像蚂蚁啃噬,又像羽毛轻扫。他慌乱地检查全身,却找不到源头。
那种痒意渐渐变了质。从表皮渗进血肉,钻进骨髓,最后汇聚在一处,烧起一把无?名火。
他难耐地蜷缩起来,膝盖抵住发烫的源头,隐隐似乎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
程英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却仿佛还能尝到梦里那种湿润的触感?。
房间里依然昏暗,台灯的光晕在墙角投下一片摇曳的阴影。
一阵沙沙声传来,程英转头看去,康喜月依然保持着?那个伏案的姿势,但现在不像是在看书,而是在写字。
梦里最后那声轻笑仿佛还在耳畔回荡,与现实中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残留的燥热让程英不自觉地蜷了蜷身子,这个轻微的动作引得床板发出一声“吱呀”声。
落笔的声音突然停了。
康喜月转过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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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立刻不动了:“嗯。”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在康喜月房间做了那种梦。
灼热的触感?、低哑的喘息,此刻全都化?作羞耻感?,烧得他耳根发烫。他恨不得立刻消失,或者干脆钻进地缝里。
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因此,他完全没注意到,康喜月的嗓音有些沙哑。
“睡、得怎、么样?”康喜月又问。
程英生怕对方察觉自己的异样,立刻绷紧脊背,声音故作平稳:“挺好的。”
可康喜月却站了起来。
程英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跳如擂鼓。他下意识攥紧了被子,后背渗出细密的汗,布料黏在皮肤上,又痒又难受。
康喜月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
阴影笼罩下来,程英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流、汗了。”康喜月突然低声道。
“……可能是太热了。”
康喜月闻言,站直身体。他走向?窗边,将?玻璃窗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风钻进来,程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趁着?康喜月站在窗边的功夫,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时带起一阵凉风。
他顾不上穿好鞋,直接就往外冲,嘴里含糊地丢下一句:“我上个厕所。”
卫生间的门被“砰”地关上。
程英撑着?洗手台,大口喘着?粗气。
他平时并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人?,平时连自渎都极少有,更遑论在别人?家里做那种梦,更诡异的是,那梦境真实得可怕,简直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咬紧牙关,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洗完脸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嘴巴比平时要?红一些。
几分钟后,那股燥热终于褪去。他深吸一口气,推门出去,走廊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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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到康喜月的房门口,脚下突然绊到了什么东西。
“哗啦!”
一个木箱被他踢翻,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程英吓了一跳,连忙蹲下去捡。
大多是些零碎杂物,几本旧书、几枚硬币、一个褪色的文具袋……指尖突然触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那是个巴掌大的、既没有头发也?没有衣物的白?色人?形布偶,布面上简略地缝着?两个黑点?作为眼睛,一道笔直的黑线代表嘴唇,嘴角上方还缝着?一颗醒目的黑痣。
布偶被剪开了好几道口子,棉花从裂口处挤出来,像是被刻意破坏过。
程英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颗痣有些眼熟,像在哪见?过。
他盯了没多久,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一把将?布偶夺走。
程英抬头,正对上康喜月低垂的目光。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散落的东西一件件捡回箱子。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箱子。”程英干巴巴地说道。
康喜月摇摇头,没吭声,只是把箱子重新摆回原位。那个诡异的布偶就这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程英缓缓站起身来,那些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布偶身上大小不一的裂口,街道缝隙里被压得血肉模糊的老鼠,还有平板里缓存的血腥电影画面……
“你在、想什么?”康喜月突然出声。
程英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对方的目光里,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
程英下意识想说“没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觉得我们?算是朋友了,对吧?”
康喜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我的意思是,”程英放慢语速,“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处,或者心里不痛快了,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不知道康喜月经历过什么,内里似乎藏着?些说不清的东西。但既然康喜月对他这么好,那他也?要?把这份情谊加倍还回去。
兄弟之间,不就是要?肝胆相?照吗?
康喜月闻言,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最终什么也?没说。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突然转身走到书桌前,片刻后又折返回来。
“给。”
程英看着?康喜月递来的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没有迟疑地接过并翻开,在看清内容的瞬间愣住了。
纸上密密麻麻画着?精细的路线图,覆盖了几个偏僻的送餐区。
有些连导航都会失灵的岔路,被康喜月用不同颜色的线条区分得明明白?白?。
红色代表死胡同,蓝色是抄近道的小路。连哪条巷子有恶犬蹲守、哪个路口没有监控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是......你刚才画的?”程英的声音有些干。
康喜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