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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

    ?怪程英,是他自己要凑过来的。

    程英感?觉颈侧的刺痛越来越尖锐,他用力推搡着康喜月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愠怒:“松开!”

    康喜月却像没?听见,牙关咬得更紧,直到终于满意了才松口。

    程英立刻偏头去看,颈侧赫然印着一圈深紫的牙印,边缘泛着红,只差一点就?要咬破皮。

    他抬手捂住颈侧,指腹按在?那?圈滚烫的牙印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瞪着康喜月,眼?里的火气几乎要烧出?来:“你疯了?”

    康喜月站在?原地,唇上还沾着程英皮肤的温度,呼吸又急又重,像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

    他看着对方脖颈上那?圈清晰的牙印,非但没?有愧疚,眼?底反而掠过一丝近乎满足的暗芒。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的声?音还是很磕巴,却异常清晰,“说、说不、联系,又要、护着我,又要、帮我……程英,你不、能这?样。”

    程英被他这?话堵得一噎,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我帮你是看他张俊义不顺眼?,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康喜月上前一步,逼近的气息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你对、我好?,就?是有、关系。”他的目光扫过程英泛红的颈侧,喉结滚了滚,“我想、要你,从高?中、第、第一次、见、你就?想。以、以前、靠、着照片、能忍,现在?……”

    他没?再说下去,只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程英的领口。

    程英猛地后退半步,像被烫到似的:“你适可而止。”

    康喜月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偏执慢慢沉下去,变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暗。

    “你、刚才不、是这?、样的。”

    “那?是两码事。”程英提高?了音量,他被搅得心烦意乱,“我知道你以前过得不容易,想帮你是真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

    他卡了壳,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层关系。朋友?显然不是了。陌生人?可刚才对着张俊义的那?一脚,又分明带着护短的火气。

    程英一阵语塞,心里那?点矛盾像野草似的疯长,可到底在?矛盾什么呢,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总之,”他深吸一口气,往旁边移了两步,与康喜月拉开距离,“你不能再这?样。否则……否则……”

    否则怎样?

    他又不能揍康喜月。

    最后他只能挥挥手:“算了,不想说了,回去吧。”

    转身要走的瞬间,手腕却被猛地攥住。

    “别?、走。”

    “还要干什么?”程英条件反射地捂住另一侧完好?的脖颈,生怕又被这?疯子咬一口。

    康喜月攥着他的手没?松,另一只手却不自然地往下指了指,语出?惊人:“硬、了。”

    程英的脸一下子烧起来:“……所以呢?”

    “我有、病,”康喜月往前挪了半步,“你也、看到、了。以前看、看你照片,能忍。现在?你在?、在?跟前……忍不、住。”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攥着程英手腕的力道也在?收紧:“程英,帮、我。”

    程英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颈侧的牙印还在?随着脉搏抽痛。

    “这?种事能帮?去看医生,吃药啊。”

    “没?用、的。”康喜月眼?神透着股死磕到底的劲,像认准了什么的犟牛,“只、有你,能让、我好?、好?受点。就?、帮一次,用手就?、好?。”

    最后几个字带了点乞求的味道。

    程英想起刚才瞥见的关于那?个病的解释,喉结滚了滚:“什么叫只有我?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你就?是找借口。”

    “不是、借口。”康喜月顿了顿,“试过、很多次。只有、想到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却足够让程英明白。他看着康喜月此刻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对方眼?底泛着点红,竟透出?点近乎脆弱的可怜。

    心里沉甸甸的像有团乱麻,怎么扯都捋不顺。他生气康喜月荒唐,又可怜康喜月病苦,还有一丝连自己都看不透的慌乱,缠得他心口发闷。

    那?只攥着他的手始终没?松,烫得两人皮肤都发了麻。

    “你松开。”程英的声?音有点发紧,试着挣了挣手腕,“有话好?好?说,这?样像什么样子?”

    康喜月没?松,反而攥得更紧了些,指节泛白:“你不、答应,就?、不松。”

    程英差点要气笑了,同时在?心里狠狠拧了自己一把,他现在?该转身就?走的。康喜月的病是他自己的事,是疯是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犯得着在?这?里耗着,被这?些荒唐事缠上吗?

    可康喜月的药还在?他手里,刚才某度页面?上那?些“剧烈生理痉挛”“持续性神经灼痛”“严重时伴随短暂性休克”的字眼?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目光再落回康喜月脸上,那?人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一副他现在?一挣开手就?会死掉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拒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第125章

    康喜月是个疯子,这点程英早就知道了。可他没想过,自己竟也会跟着疯。

    不过是沉默走神的片刻,再回神时,他已经和康喜月站在?了附近酒店的前台。

    大半夜的,两个身量相当的成年男人,开口就要一间大床房。

    程英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沙发上有人往这边瞟,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好在?前台姑娘只是飞快扫了他们两眼,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噼啪响,语气平稳地问“两位住几天”,算是没让这诡异的气氛彻底绷断。

    出了电梯停在?房门前时,他突然有点打退堂鼓,不管从?哪个角度想,这都太?草率了。

    但脚刚往后挪了半寸,手腕就被攥住了。康喜月刷房卡的动?作没停,“嘀”的轻响后,他几乎是同?时发力,程英踉跄着被拽进了房间。

    房门合上的刹那?,程英还没来得?及站稳,手腕又被一股力道攥住,天旋地转间,后背已经重重砸在?了床垫上。弹簧发出一声闷响,将他整个人陷了进去。

    这么快就开始了?

    程英心里一阵慌乱,勉强稳住声音:“开灯。”

    “不开。”康喜月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潮湿的气音。

    尾音落下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擦过他的耳垂,程英猛地绷紧了脊背,连呼吸都忘了。

    康喜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眼前是活生生的程英,是程英亲口应允了他。他不再需要对着照片空想,也不必趁人熟睡时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