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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大战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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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踌躇间,黄琬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一人,当即道:

    “若有此人,必可成事。”

    黄琬所言正是说服吕布诛丁原明珠暗投董卓的李肃。

    李肃将吕布策反后,本以为会得董卓重用,却不料董卓根本没有重要李肃的意思,所以,私下里李肃一直颇有怨言。在董卓面前,李肃不敢表露出来,但在黄琬等人面前,却毫无顾忌。但李肃毕竟是董卓旧部,所以董卓一直对李肃颇为信任。

    三人一拍即合,王允私会吕布定下大计。

    提起李肃,不由得让吕布想起被自己错杀的丁原,当即悔从中来,吕布恨恨道:

    “昔日劝某杀丁建阳(丁原字)的正是此人,陷某于不忠不义之地,今若敢有异心,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

    于是,吕布带着怒气派人密请李肃,见到李肃,吕布直言道:

    “昔日,兄弟告诉我弃丁建阳而投董卓,是为天下。而今,董卓上欺天子,下虐黎民,百姓遭殃,群臣受辱,恶贯满盈,人神共愤...”

    吕布曾在丁原帐下做主簿,不仅武艺高强,文才也是了得,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极具煽动性。

    吕布把眼瞟向李肃,见李肃眉目间亦有愤色,接着道:

    “今日,公可传天下子诏召董卓入朝商议国事,我等在朝内伏兵诛之,力扶汉室,共作忠臣,你看如何?”

    李肃何等聪明,他心中清楚,吕布实是一忠臣,被自已所害方有今日,此时自已若不同意,必定被其诛杀,忙道:

    “奉先说的不错!谁曾想太师竟是这等人?我恨之已久,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本一心为国,却不想竟至此境地。某本早亦除此恶贼,只恨无同心之人,今奉先在此,是汉室之福,岂敢有二心?”

    说罢深恐吕布不信,从吕布的箭囊中取出一枝雕翎箭一把折断道:

    “如有异心,当同此箭!”

    这时,王允从后堂走出拍手道:

    “李大人为国为民,王允感激,将来将军必定官居显位。”

    李肃见王允出来,眼前一亮,忙施礼道:

    “天下人为天下事,岂敢藏有私情!”

    ——

    次日,李肃带着数十骑随从,怀揣圣旨来到郿坞。

    李肃安排人通禀董卓,掀开车帘,但见空中黑云盘旋犹若巨兽盘空。

    李肃不由心惊:天呈异相,莫不是有高人即将突破一品境了?

    方想至此,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跳入脑海:莫不是董卓突破了?

    正寻思间,已入城内,早有人通禀:

    “将军!太师有请!”

    李肃咽了口唾沫,随着侍从进入院内面见董卓。

    李肃入堂见到董卓,便觉双腿发软,当即拜倒在地,心中暗暗叫苦:他比以前更强了!

    董卓慢条斯理一边品着香茗一边道:

    ”圣上说什么?”

    李肃只得硬着头皮道:

    “天子大病初愈,欲会众文武于未央殿中,议禅位于太师。”

    董卓闻言停下手中的活,抬眼看向李肃,一双森森锐目犹如实质刺得李肃背脊发寒。

    李肃头都不敢抬,挤出一丝笑意道:

    “依下官之见,圣上已知自己时日无多,故有此诏。”

    董卓心知肚明,这位陈留王只是条幼龙,哪禁得起自己的先天煞气?却想不到竟然这么快,但又有些不放心问李肃道:

    “司徒王允怎么说?”

    王允位列三公,自是要听听他的看法(当下,三公除了王允,便是董卓,原还有一位袁隗,也就是袁绍的叔父,可惜已经被董卓诛杀了)。

    李肃忙道:

    “王司徒已命人建封禅台,只等太师受禅。”

    董卓一拍大腿喜道:

    “我昨夜梦到一龙罩身,本以为是因为突破在即,不想竟是此信,真是上顺天意下服百官啊。”

    说毕哈哈大笑。

    ——

    董卓昨夜确实是梦见一龙罩身,但这梦确是大凶之兆。每逢世人逢大事,天道必会警世,因此才有梦之说。可惜董卓来自西凉,不懂五行八卦。

    董卓当即起身去拜别母亲准备回京。

    听董卓要回京称帝,董母不由道:

    “儿啊,我今天肉颤心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莫非是不祥之兆?”

    董卓笑道:

    “娘,放心!儿子突破在即,长安城内再无敌手!某昨夜梦到一龙罩身,您老人家今天也有所感应,必是天意!娘,您老人家就等着做太皇太后吧。”

    说完大笑而去。

    ——

    董卓出了楣坞,队伍行了不到三十里,车驾竟折了一个轮子。

    董卓不由得心生警兆,问一旁的李肃:

    “此为何兆?”

    李肃反应倒是灵敏,忙道:

    “恭喜太师,这分明不是叫太师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吗?”

    董卓闻言大喜,改乘马行。

    行不数里,又见狂风大起,尘雾遮天。

    董卓见了,自语道:

    “什么情况?”

    李肃一旁听了,四下里望望,高声道:

    “太师且看,红光紫雾,此当为吉兆。”

    董卓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

    行至夜间,又有人作歌道: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可惜董卓久在西凉,听不懂其中深意,不过歌声悲切,听得董卓心中发慌。

    董卓不由有所感应,急唤李肃询问。

    李肃惊得冷汗直流,急中生智道:

    “这是悲汉室将倾,在悲其不幸,太师可将作歌之人赶走,以免坏了兴致。”

    董卓闻言眉头舒展开来,不怒反喜道:

    “听这歌声,别有风味,但听无妨。”

    ——

    次日凌晨,董卓摆驾入朝,沿途忽见一道人杂在人群之中。这道人青袍白巾,手执长竿,上缚布一丈,两头各书一个‘口’字。

    董卓今天左眼一直跳个不停,心中发慌,眼见这道人似曾相识,不由地停在那看那道人。

    此时正好李肃在旁,顺着董卓的目光看云,又是惊出一身冷汗,急命兵士将那人赶走,一边自语道:

    “哪来的疯子?”

    董卓闻言方入了朝堂,却独不见李儒。

    董卓奇问左右道:

    “李儒呢?”

    原来,李儒前日占卜已经窥破天机,当晚便要去郿坞晋见董卓。

    忽天降一道士,两腮极是瘦削,眼睛却大得出奇,拦在前面。这道人修为深不可测,显然已是天仙一级,李儒知道不是对手,不敢造次,当即打了个揖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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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有何贵干?”

    那道士只是缕须,却笑而不语。

    李儒见状道:

    “既然无事,请前辈让开,放我过去。”

    那道士闻言却哈哈大笑:

    “李儒,你自身难保,还管得了别人吗?”

    李儒失声道:

    “什么?”

    那道士笑道:

    “你倒是会躲,竟躲到这里。”

    李儒闻言大惊,暗运倒马倒马毒桩,却不料那道士脸上笑意更浓:

    “别个怕你这尾刺,我却不怕,莫要紧张,贫道非欲伤你。”

    李儒闻言知道此人怕是本家,忙跪地道:

    “前辈,太师于我有恩,此恩不报,心境难平。”

    那道士淡淡一笑:

    ”不可说!不可说!你若再执迷不悟,必遭天遣!”

    他以手指天道:

    “若再造次,连主家都救不得你!”

    李儒闻言拜道:

    “多谢前辈提点!”

    那道长说完,却化作一道精光而去。

    董卓一路行来所遇的惊太后,射车轮,放风雾,吟儿歌,皆是出自李儒之手。

    可惜大劫将至,却哪唤得醒董卓?

    李儒只好远远现身,化成青袍道人执着长布警示,看着董卓扭动身躯进了朝堂,李儒仰天叹道:

    “天命难为!”

    话毕,便自回转府中,四处寻找那道长,却哪还有那道长的身影?

    转身间,却见那道士正立在身后,依然是笑着脸摇头晃脑道:

    “痴人!痴人!倒也还有得救!”

    李儒忙拜伏道:

    “前辈救我!”

    李儒知道董卓大限将至,自己亦是罪孽深重,唯有眼前这道人能救自己。

    但见那道长笑道:

    ”李儒已死,你却还需在世修持。”

    李儒闻色铁青,猜不透其中玄机,忙问道:

    ”前辈,李儒已死,那我当如何修持?”

    那道长此时已回身大步而走,看着步行缓慢,转眼间已经飘出数米。

    此时李儒已经看不到那道长身影,耳边却听那道长哈哈大笑:

    “武威有来人,玲珑心一颗,夺舍修大道,必得大际遇。”

    李儒闻言,心中暗道:武威?玲珑心?那岂不是贾文和了?

    ——

    且说董卓入朝不见了李儒,便问李肃,李肃只说李儒正在途中。

    董卓也未起疑,便不再理会,李肃扶车而行。董卓远远看到群臣身着朝服伏于道旁,心中不由大喜。

    一行人行至北掖门,董卓随行军兵都被挡于门外,只二十余人同入。

    董卓远远看到王允等人,奇道:

    “哎?他们持剑是什么意思?”

    李肃此时不理董卓,只是推车前行。

    这时只闻王允高喊:

    “反贼至此!武士何在?”

    话音方落,李肃撒腿朝远处奔去,看似平平无奇,眨眼间,便已不见了踪影。

    董卓眉头微皱,看着李肃消失的方向,莫名其妙道:

    “李肃,你干嘛去?”

    董卓身旁亲卫相视一眼,已然抽出腰刀,列阵防御。

    正此时,但见两旁出来数百甲士冲出,甲胄铿锵,刀剑如林,齐声有若海啸山崩:

    “在!”

    王允立于刀剑丛中,满目冷冽:

    “诛贼!”

    “诺!”

    刹那间,杀气纵横,众甲士齐声呐喊冲向董卓。

    董卓亲卫在御林卫第一轮冲锋便全部屠尽,直冲至董卓身前。将董卓团团围住,举兵器向董卓劈砍。

    董卓丝毫不惧目露凶光发狠道:

    “自不量力!竟敢害孤!”

    话罢,浑身一震,一股气劲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直将周身十余众甲士震得倒飞出去,撞得身后甲士骨断肌折。

    董卓暴喝一声,登时墙晃瓦落,有若地震一般,怒极之下,浑身煞气激荡。董卓周边甲士无不弃刀剑掩住耳朵,血水却仍顺着耳朵流出。

    王允等人大惊,完全没想到武榜第五的董卓竟如此悍勇,不由得被其气势所摄,倒退了两步。

    却不料,董卓目光猛然抬起,隔着重重甲士,紧紧锁定王允。

    虽然两人之间隔着百余甲士,但王允只觉得董卓近在咫尺,肝胆俱寒,浑身抖得厉害,他嘴唇翕动想叫吕布,但嘴唇轻微翕动了两下,却终究没发出声音。

    眼见董卓,身形抖动,仿若鹰隼般平地而起,朝王允扑杀而来。

    就在此时,但见半空中一道乌光骤然划破滚滚煞气,仿似一道凌厉的电光,朝着董卓起势的方向疾刺而去。天地仿佛都为之震颤,狂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衣衫猎猎作响。

    董卓眸光微凝,腰间长剑划破长空,剑光破处,发出轰的一声闷响。电光与剑光交接处,刹那间,劲气四溢,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强大的力量所扭曲。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电光才化作一枝长戟倒飞回去。

    “方天画戟?”

    董卓嘴角勾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董卓的剑从未出鞘,此剑名为煞剑,是蚩尤煞气凝结而成,周身漆黑如墨,煞气滚动,此刻长剑出鞘夺人心魄。

    吕布的身形出现,稳稳接住方天画戟,将戟倒提在身后。

    王允等一众群臣满脸惊恐地退到吕布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都被方才董卓的气势吓破了肝胆。

    董卓仗剑而立,满脸的淡然写意:

    “奉先我儿!为父突破在即,待为父神功大成,自会把那贱婢赐于你,何必急于一时?”

    王允唯恐事变,方要开口说上几句,但翕动了几下嘴唇,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吕布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

    “乱臣贼子!今日必诛!”

    话音落处,身形激射而出,长戟仿若长龙出海般汹涌而出。

    董卓的铁塔般的身形只是微微一动,长剑提起,迎上凶悍刺来的长戟。长剑与长戟刹那间便发出密集的交击声,每一击都有道道气劲传出,撒裂周边丈许内的甲士衣甲,刺得人睁不开眼。

    吕布双目猩红,满脸皆是决绝,手中画戟每一招都有千钧之力;而董卓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身形如岳,每一次剑锋仿佛都能撼天动地。

    两人瞬间短兵相接,吕布的方天画戟与董卓的佩剑激烈碰撞,火花四溅。吕布咬紧牙关,戟影重重,如狂风暴雨般向董卓攻去。董卓毫不畏惧,手中煞剑势大力沉,信手拈来便能一一化解吕布的攻势。

    金属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在北掖门上空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