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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成长的苦痛,水师音讯

    第366章成长的苦痛,水师音讯(第1/2页)

    ‘咚!咚!咚!’

    冉大跑到船首的花房门口,敲门敲得震天响。

    “常相公!常相公!”

    缺乏水分滋润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嘶哑如惨嚎,惊得屋内之人瑟瑟发抖。

    半晌,见外面的青衣泼皮不曾破门,里面才传出一阵掩饰似的声音。

    “何......何事啊?”

    常秀才好似刚醒的困顿嗓音从屋内传出。

    但他欲盖弥彰的心虚,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常秀才表现的一切,都和曾经一样让人熟悉。

    但恰恰是这份熟悉,让冉大再次确认,屋里的人并不缺水。

    因为,屋里传出的声音,缺乏因缺水而情难自禁的一股哑音。

    这份异于船上其他人的轻快,便是最大的漏洞。

    冉大只当没听出来,继续道,“牡丹大家病了,想请常相公一会。”

    屋内,常秀才和他的书童小厮四目相对。

    即便他们已经尽力避免外出露面,暴露他们依旧水润的唇瓣,但此刻也无从拒绝。

    这个理由,他此刻也不敢拒绝。

    因为这不合理。

    “知道了,待我穿衣,就去探望牡丹。”

    没多久,里面传出穿衣似的响动。

    而屋内两人,借着故意抖弄衣袍的声音遮掩,正小声交谈。

    “阿生,一会儿记得看好了屋门。”

    “绝不要让人进来,懂么?”

    里屋飘逸的酒气,是很难遮掩的,即便开了侧窗,也总有残留。

    常秀才的办法,便是不让外人进入,以此保护这个秘密。

    “是,相公。”

    “小人肯定不会让人有机会进屋,只等相公回来!”

    书童小厮当即表露忠心,他的活路,也都在那些酒水里了。

    眼下两个人分......总比被第三个人知道的强。

    出门前,常秀才又不放心的回头说道。

    “阿生,丑话说在前头,那里面还剩多少,老爷我可是门清儿!”

    主仆二人的小心思,在外面的几人挺不住之前,都死死的按在心底。

    冉大干裂着唇,忍不住反复舔舐。

    “咳咳......”

    终于等到常秀才推门而出,他只一眼,就看到了常秀才假意咳嗽抬袖遮掩的唇齿。

    常秀才甚至还解释道,“这几日我有些晕船,身子不大舒服,所以出来的也少些。”

    冉大不语,只沉默点头。

    他的鼻翼翕动,嗅到了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混杂在海风的咸腥里,却依旧清晰可辨。

    事到如今,谁还会在乎他怎么编故事?

    “相公,请......”冉大侧身,伸手让礼。

    常秀才亦步亦趋的朝船尾走去。

    听到门外脚步,一道慵懒诱人的声音传出,“相公,是你来了吗?”

    常秀才刚想推开屋门,闻声动作不由僵住,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变。

    最终,一切又归于平静。

    ‘吱......’

    屋门推开,一男一女相隔而视,但曾经熟悉的枕边人,如今竟觉得如此陌生。

    “牡丹,你......身子还好吗?”

    常秀才不由吞咽了两下,她还是这般风姿绰绰,引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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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脸上依旧是那副颠倒众生的媚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相公,两日无水可进,妾身恐怕是不成了。”

    她的眼眸中除了一如往日的柔情,还蕴藏着常秀才看不懂的晦涩情绪,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希冀渴求。

    但结果早已注定。

    “牡丹,你再坚持两日,我们会成功靠岸的!”

    这句空洞的安慰出口,常秀才便看到眼前佳人缓缓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无声滑落。

    这一滴泪,大概就是女子对他余下的全部心意。

    身后风声呼啸!常秀才惊恐回头,只看到一只砂锅大的拳头在眼前急速放大。

    ‘嘭!’

    一声闷响,世界陷入黑暗。

    当常秀才做出选择,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牡丹睁开眼,凝望了那熟悉的面孔几息,便不再看。

    那柔媚依旧的桃花眸子,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漠决然。

    “冉大,我和小环把他拖到船尾捆着。”

    “你们三个,得尽快把剩下那个拿下,别给他玉石俱焚的机会。”

    蓦的,她补充道,“要活口。”

    三个青衣打手一起冲入屋中,就是怕对方狗急跳墙,把仅存的酒水给砸了。

    至于留下活口......

    她还得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小环考虑。

    ......

    好在,冉大三人习惯了往日的相处,牡丹筹备的后手终究没派上用场。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冉大三人都觉得。

    这两个‘肉人’,暂时足够他们苟延残喘。

    他们不止一次看到,牡丹大家俯下身,纤细玉指划过常秀才的脖颈、手腕。

    那姿态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屠夫在端详一头牲畜,冷静地寻找着最适合下刀的血管纹路。

    既要避开致命要害,又得准确无误的取血,这并不容易。

    那纱衣下的身姿愈是妖娆如火,三个青衣心头的悸动便熄灭得愈快,转瞬之间,忌惮之余,更多的还是敬畏。

    这位花馆头牌的身上,伴随着常秀才濒死的微弱喘息,正发生某种难以言喻的蜕变。

    就好似,原本供人观赏的花卉,眨眼就成了择人而噬的美人蛇。

    ......

    “行了,故事也差不多了。”

    李昌业点点头,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船,在哪儿?”

    冉大说得越多,反倒越是轻松。

    此刻,他已经不再惊慌,反而能平淡的看着对方双眼。

    “我们没船。”

    “但我们知道水师的位置。”

    李昌业诧异,似乎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泼皮,能这般神通广大。

    冉大嗤笑,“大人,你觉得我们最后是怎么上的岸?”

    李昌业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三分,“水师?你们是遇到了水师战船!”

    他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狂喜。

    “是了!就凭你们几个泼皮无赖,怎么可能凭借一条花船就找到地方靠岸!”

    海岸边的暗礁,可不是开玩笑的。

    至于游泳......一个海浪拍过来,能把人径直砸碎在礁石上。

    李昌业此刻只有一个问题,“他们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