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樱国际学院的午後,阳光被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过滤成一片慵懒的金黄,洒在挑高空间内排列整齐的书架上。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与油墨的沉静气味,间或夹杂着远处音乐教室隐约传来的钢琴练习曲。这里是知识的圣殿,是校园中最能隔绝尘嚣的所在,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江舒迟却觉得这里的空气黏稠得令人窒息。
她坐在图书馆最深处丶专为小组讨论设立的独立隔音研习室内,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经济学原理》。铅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无法聚焦。身体深处那股隐秘的丶被过度开垦後的酸软与饱胀感,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消褪,反而在寂静中变得愈发清晰。每一次轻微的移动,双腿摩擦间,都能唤醒昨夜那些被强行烙印下的记忆——那粗粝的指痕丶滚烫的唇舌丶以及那惊人尺寸贯穿时带来的丶混合着剧痛与灵魂出窍般战栗的撕裂感。
对面,郁景懒散地靠着椅背,长腿在桌下肆意伸展,几乎要碰到她的脚踝。他手里转着一支笔,目光却并未落在书本上,而是像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对知识的渴求,只有一种玩味的丶饱含食?的审视,彷佛在回味一道已然品尝过丶且滋味绝佳丶急欲再次大快朵颐的珍馐。
「这里,『边际效用递减』,怎麽解释?」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故意的沙哑,手指随意地点在书页的某个段落上。他的脚尖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蹭过她的小腿肚。
江舒迟浑身一颤,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她猛地缩回脚,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表面的镇定。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无法驱散她眼底的惊惶与强自压抑的紊乱。
「自己看注解。」她的声音冷硬,却掩饰不住尾音那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她不敢抬头看他,生怕对上那双彷佛能将人吞噬的丶深不见底的眼眸。
「注解太晦涩了。」郁景轻笑一声,身体向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身上那股清新的丶带着雪松与琥珀底调的气息混合着独特的丶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空间。「需要『小老师』……言传身教。」
「言传身教」四个字,被他含在唇齿间,咀嚼得暧昧不清。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滑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里,校服衬衫的布料之下,隐约可见内里包裹着的丶形状完美的饱满弧度。他记得那里的触感,记得顶端被他吮吸得肿胀挺立的蓓蕾,在他舌尖绽放的模样。
江舒迟感到一阵口乾舌燥。体内彷佛有蚁群在爬行,顺着血液的流动,汇聚到小腹深处,唤起一种空虚的丶渴望被填满的酸麻。这感觉让她恐惧且羞耻。她憎恨身体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憎恨它在经历了昨晚那般粗暴的对待後,竟然还会对罪魁祸首产生该死的丶悖逆理性的悸动。
「郁景,这里是图书馆。」她试图用冰冷的语调划清界线,声音却因压抑而显得紧绷。
「我知道。」他答得从容,脚下却再次有了动作。这次,不再是试探性的轻蹭,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进犯。他的小腿强势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袜子与校服裙的布料,用温热而坚硬的触感,磨蹭着她最为敏感柔嫩的腿心内侧。
「你……!」江舒迟倒抽一口冷气,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卡住,动弹不得。隔音室的空间本就不大,桌下的领域更是私密而隐蔽,成了他肆意妄为的绝佳场所。
「嘘——」郁景将食指抵在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眼底的戏谑与恶劣几乎满溢出来。「小声点,『小老师』。你想把管理员引过来吗?让他看看,年级第一的优等生,正在对她的『学生』做什麽?」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恐惧与羞耻感如同冰水混合物,浇遍全身。她无法想像,如果这一幕被外人看见,她该如何自处?那些艳羡的丶钦佩的目光,将会如何转变为鄙夷与猎奇?
而就在她因恐惧而僵直的瞬间,郁景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他的脚踝甚至试图向上,去触碰那更为核心的丶昨夜才被他彻底占有过的秘密花园。粗糙的裤料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江舒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方面是极度的惊恐与抗拒,另一方面,却是身体在那熟悉(尽管只经历过一次)的撩拨下,可耻地产生了反应。一股温热的潮意从身体深处悄然涌出,浸润了底裤,让她愈发感到难堪与无措。脸颊烫得惊人,连耳根都染上了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浅薄。
郁景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细微的颤抖和试图躲避却又无力挣脱的窘境。这极大地取悦了他。他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将这朵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在她最引以为傲的丶代表秩序与理性的场所,肆意染指丶弄乱她的过程。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因羞愤而紧抿丶却依旧饱满水润的唇瓣上。昨夜,这张小嘴是如何从最初的紧闭丶抵抗,到後来在他的强势掠夺下微微张开,发出细碎呜咽,甚至最终顺从地丶生涩地回应他的……记忆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颅。
一个更加恶劣丶更加刺激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
他维持着上半身看似认真听讲的姿态,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拿起笔在书上划了一下。然而,在桌下的隐蔽空间里,他却开始了另一场无声的丶充满情色意味的侵略。他用手势示意她,命令她。
江舒迟读懂了他眼神和手势里传达的丶不容拒绝的意图。她的瞳孔因震惊而骤然缩紧,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他怎麽敢……在这里?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图书馆研习室?
她猛烈地摇头,用眼神传递着哀求与拒绝。
郁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丶带着威胁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她,脚下施加的压力却更重了几分,强迫她维持着那个双腿微张丶方便他动作的羞耻姿势。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被无限拉长。窗外阳光明媚,远处的钢琴声悠扬,偶尔有学生低声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每一次脚步声的靠近,都让江舒迟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点,生怕下一刻隔音室的门就被推开,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郁景,这个恶魔,却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在悬崖边缘行走的惊险与刺激。他的眼神甚至带着鼓励,彷佛在说:叫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最终,在那种巨大的丶足以摧毁她一切的心理压力下,在那双冰冷而执拗的目光逼视下,江舒迟的意志力如同被水滴石穿,彻底崩溃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闭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动,认命般地丶极其缓慢地,顺从了那个荒淫无度的指令。
她小心翼翼地滑下椅子,蹲伏在桌下的阴影里。这个动作让她校服裙摆上移,露出一截莹白的大腿,以及腿根处若隐若现的丶昨夜留下的丶颜色转深的指痕。空间狭小而逼仄,充斥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以及她自己身上散发出的丶因紧张与情动而产生的丶极淡的甜香。
她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他裤头的纽扣,拉下拉炼。那早已苏醒丶蓬勃待发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带着灼人的热度与令人心惊胆战的规模,几乎蹭到她的脸颊。二十公分的惊人长度,粗壮狰狞,青筋盘绕,彰显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与生命力,在昏暗的光线下,视觉冲击力达到顶点。
江舒迟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她只能凭藉着昨夜那模糊的丶被他强迫着留下的记忆,以及一种绝望的丶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的迫切,张开了那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格外苍白柔弱的唇。
当那炽热坚硬的顶端触碰到她柔软湿润的口腔内壁时,两人都几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郁景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丶满足的喟叹,向後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这份在禁忌边缘偷尝到的丶极致刺激的欢愉。
对江舒迟而言,这却是一场酷刑。那过於庞大的尺寸几乎塞满了她的口腔,带来强烈的异物感与轻微的窒息感。她笨拙地丶艰难地尝试吞吐,柔软的舌头不可避免地扫过那敏感滚烫的脉络,换来他腹部肌肉瞬间的紧绷和一声压抑的闷哼。咸腥的丶独属於他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让她阵阵作呕,却又不得不强忍下去。
她的动作生涩而迟疑,牙齿偶尔会不小心刮碰到他,引来他不满的丶警告性的轻哼。这让她更加紧张,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她无法完全合拢的嘴角滑落,形成一道暧昧的银丝,滴落在她自己的校服裙摆上,晕开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在研习室外停下,伴随着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图书馆管理员熟悉的声音:「奇怪,这间研习室的空调遥控器好像落在里面了……」
隔音室的门把手,被转动了。
「咔哒——」
那一瞬间,江舒迟的全身血液彷佛瞬间冻结。她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彻底停止。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而郁景,在最初的瞬间紧绷後,反应却快得惊人。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推开她,而是用力按住了她的後脑,将她更深地丶几乎是粗暴地按向自己,同时用另一只手迅速抓过旁边椅子上搭着的丶他自己的校服外套,胡乱地盖在了桌下,勉强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身形。
与此同时,研习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管理员探进头来,目光扫过室内。他看到的是郁景一个人坐在桌边,手里拿着笔,似乎在认真看书,只是脸色有些异样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略显粗重。少年的身体微微前倾,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桌沿,实则巧妙地挡住了桌下的视线。
「郁同学?就你一个人?看到空调遥控器了吗?」管理员问道。
郁景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没有,没看到。可能被打扫的阿姨收走了吧。」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腿部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刺激而微微颤抖。桌下的「风景」被外套遮盖,但那份湿热紧致的包裹感,以及那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度危险,让他的感官刺激达到了顶峰。
「哦,那好吧,我再去别处找找。」管理员不疑有他,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没发现遥控器,便带上了门。
「咔哒。」门再次关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死里逃生。
当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时,江舒迟几乎虚脱。她猛地向後挣脱了他的桎梏,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因为生理性的不适与极度的恐惧而沁出了泪花。口腔里还残留着他那浓烈的丶带着占有意味的气息,裙摆上的湿痕与腿心的黏腻感,无一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多麽惊险而荒诞的事情。
郁景却在她脱离的瞬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达到了极致的释放。浓浊的液体大部分喷溅在了他自己盖下去的外套内里,少部分则沾染了她的下巴和颈项,带着一股麝香般的腥膻气味。
他靠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脸上混合着一种餍足的丶带着罪恶感的极致愉悦。刚才那短短几十秒的惊险,比任何极限运动都来得刺激。他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丶狼狈不堪丶眼神空洞的江舒迟,伸出手,用拇指有些粗鲁地揩去她下巴上的白浊。
「技术还有待提高,『小老师』。」他的声音因情欲的浸润而异常沙哑,带着事後特有的慵懒与恶质,「不过……味道不错。」
江舒迟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丶用袖子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和下巴,彷佛要擦掉一层皮。屈辱的眼泪终於突破了防线,无声地滑落。她不仅身体被侵犯,连尊严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知识的殿堂里,被践踏得粉碎。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然而,郁景却先一步站起身,整理好衣裤,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少爷模样。他弯下腰,捡起那件沾染了秽物的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然後向她伸出手。
「起来,地上凉。」
他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错觉,彷佛刚才那个强迫她在桌下进行口交丶并在险些暴露的边缘达到高潮的人不是他。
江舒迟没有理会他的手,自己扶着桌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腿依旧发软,身体内部的空虚感与被使用过後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
郁景也不在意,收回手,插进裤袋里。「放学後,司机会在校门口等。」他陈述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肯定,「今晚,我们需要好好『总结』一下今天的辅导内容。」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研习室的门,拉开,走了出去。阳光重新照在他身上,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书架的转角,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魇。
研习室内,只剩下江舒迟一个人,空气中还弥漫着那股若有似无的丶淫靡的气息。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深深埋入膝盖。窗外,圣樱学院的钟声悠扬响起,宣告着下午课程的开始。而她,却彷佛被困在了一个永远也无法醒来的丶充满欲望与罪恶的迷障之中。
裙摆上的湿痕冰凉地贴着皮肤,提醒着她那份无法洗刷的耻辱。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在身体深处,在那被反覆撩拨丶强制开发的敏感地带,一种陌生的丶渴望被再次填满的空虚与悸动,正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上她日渐沉沦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