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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H)

    黑色的宾利如同沉默的掠食者,滑入郁家大宅那气派非凡的铁艺大门。车轮碾过精心铺设的碎石车道,发出细碎而单调的声响,打破了庭院深处近乎凝滞的宁静。车厢後座,那块彻底升起的隔音挡板,彷佛不仅隔绝了声音与视线,更划分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前排是寻常的归家路途,後排则是欲望刚刚平息丶弥漫着浓烈体液与复杂情绪的隐秘战场。

    江舒迟静静地蜷缩在真皮座椅的角落,身体残存着细微的丶难以自控的颤栗。昂贵的校服裙摆被她徒劳地拉直,试图遮掩腿根处布料上那一小片更深色的丶暧昧的湿痕,那是她在他指尖达到巅峰的证据。肌肤上,被他唇舌啃噬过丶抚弄过的地方,如同被烙印般灼热,颈侧与锁骨处新添的红痕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後的靡丽。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激烈深吻时的气息,一种混合了雪松丶琥珀与纯然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霸道地盘踞不去。

    她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车窗,试图从那片玻璃汲取一丝冷静,以对抗体内仍在奔流的丶羞耻的热度。窗外,郁家那极尽奢华丶宛如欧洲古典庄园的庭院景致——精心修剪的草坪丶错落有致的喷泉雕塑丶在暮色中点亮暖黄光晕的复古壁灯——皆如浮光掠影般从她空洞的视线中划过,无法在她纷乱的心湖激起半分涟漪。

    身体深处,那被强制唤醒并推至顶点的痉挛馀韵仍未完全消散,带来一种奇异的丶混合着极度疲惫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松弛感。这感觉让她恐惧,比郁景直接的暴力更令她不安。她的身体,这具她引以为傲丶从不懈怠锻炼以维持完美状态的躯壳,竟然在那个她厌恶的丶玩世不恭的少年手下,如此轻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绽放出那般不堪的丶沉沦的模样。

    司机李叔恭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目光低垂,恪守着本分,对後座异常的氛围与两人之间紧绷的磁场视若无睹。郁景先一步下车,他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衬衫领口,动作间带着一种饱食後慵懒的餍足,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上,神情是惯常的漫不经心,唯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曾完全褪去的丶侵略性的暗芒。他甚至没有多看江舒迟一眼,彷佛刚才在车内那场激烈到几乎将她吞噬的交锋,不过是闲暇时一场无关紧要的消遣。

    江舒迟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座椅上起身。双腿落地时,腿心处传来的微妙酸软感让她几乎趔趄,她及时扶住车门框,稳住身形,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跟在郁景身後,走进那座灯火通明丶却感觉不到多少温度的巨型宅邸。

    玄关宽敞得惊人,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穹顶上悬挂的水晶吊灯,璀璨却冰冷。管家和佣人早已等候在一旁,恭敬地接过他们的书包和外衣。空气中飘散着昂贵香薰的淡雅气息,却掩盖不住一种无形的丶属於豪门深宅的压抑感。

    「少爷,舒迟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吩咐等你们回来就用餐。」管家微微躬身,声音平稳无波。

    郁景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径直朝着餐厅方向走去。

    江舒迟却停下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王管家,我暂时没什麽胃口,想先回房整理一下。请代我向阿姨致歉。」

    管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是顺从地点头:「好的,舒迟小姐。需要让厨房给您准备些点心送到房间吗?」

    「不用了,谢谢。」江舒迟摇了摇头,不再多言,转身朝着与郁景相反的丶通往她卧室区域的楼梯走去。她的背脊挺得笔直,步伐看似平稳,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步都踏在尚未平息的欲望馀波与内心激烈的天人交战之上。

    回到属於她的那个套间,关上厚重的实木房门,将外界的一切暂时隔绝。她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终於允许自己流露出真实的疲惫与混乱。车厢里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放——他灼热的呼吸,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肌肤上点燃的火焰,那强势的丶不容拒绝的侵入,以及最後那让她意识涣散丶身体失控的猛烈高潮……

    「唔……」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将滚烫的脸颊埋入并拢的膝盖。羞耻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但在这浓稠的羞耻之下,一丝冰冷的理智却在艰难地探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混乱的丶单方面被掠夺和掌控的关系,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她彻底摧毁。无论是学业,还是她试图紧紧抓住的丶对自己人生的某种掌控感,都会在这种持续的丶隐秘的侵蚀下分崩离析。

    她必须和他谈谈。即使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她也必须为自己争取某种……秩序,或者至少是某种明确的丶能够让她喘息和应对的规则。

    这个决定让她获得了一丝微弱的力量。她站起身,走进卧室附带的豪华浴室。拧开镀金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逐渐弥漫开来。她褪下身上那件承载了太多不堪记忆的校服,站在宽大的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彷佛这样就能洗去所有属於郁景的气息与痕迹。水珠滑过胸前那两枚依旧敏感挺立的蓓蕾,流过腿间那片隐秘的丶仍残留着湿黏触感的绒毛,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她闭上眼,努力将那些旖旎而羞耻的画面驱逐出境,专注於思考即将到来的丶艰难的对话。

    与此同时,宅邸另一翼,郁景的房间内。

    他同样刚结束淋浴,仅在腰间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水珠从他湿漉的黑发发梢滴落,沿着结实的胸肌丶块垒分明的腹肌,一路滑入浴巾边缘引人遐想的阴影地带。他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郁家精心打理的后花园,夜色中树影婆娑。

    随手拿起放在小几上的银质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了一支烟。菸草燃烧的微弱红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他没什麽表情的侧脸。脑海里,却是江舒迟在车内最後时刻,那双迷离失神丶氤氲着水汽的眼眸,以及她身体在他手下剧烈颤抖丶紧绷,最终瘫软如泥的模样。一种混合着占有欲与某种难以名状烦躁的情绪,在他心底盘旋。

    他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将她那副冷静自持的假面撕碎,让她露出最真实丶最无助反应的过程。但今天,在图书馆险些暴露的刺激,以及看到她与沈聿修站在一起时那股莫名的不悦,都让这种惯常的游戏,似乎掺入了一些不稳定的因素。他习惯了随心所欲,习惯了所有事物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包括这个被寄养在家里的丶看似顺从却总在眼神里藏着倔强的「妹妹」。

    敲门声轻轻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他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一丝烟熏後的慵懒沙哑。

    门被推开,是端着托盘的佣人:「少爷,夫人让给您送来的安神茶。」

    「放那吧。」郁景淡淡道。

    佣人放下托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带上了房门。

    室内再次恢复安静。郁景吸完最後一口烟,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他走到书桌前,目光扫过那几本随意堆叠着的丶几乎崭新的教科书,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学习?他对那些枯燥的理论从来提不起兴趣,未来郁家的产业自然有专业的经理人团队打理,他只需要学会如何掌控那些人就足够了。父亲将江舒迟安排过来「辅导」他,无非是希望藉由她的「优秀」来刺激或者约束他,真是天真得可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发信人显示是「江舒迟」。

    「有事谈。半小时後,你房间或者书房?」

    郁景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意外,随即又被浓厚的兴味所取代。主动找他谈?这可不像是那个一直试图躲着他的江舒迟会做出来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想像她发出这条信息时,那副强作镇定却又不得不为之的纠结模样。

    「房间。」他回了两个字,简洁明了。他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麽花样。

    半小时後,江舒迟准时敲响了郁景的房门。她换上了一身舒适的棉质家居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後,脸上洗尽铅华,更显得肤色白皙,五官精致。只有那双过於明亮的眼睛,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决绝。

    郁景打开门,他已经换上了黑色的丝质睡袍,腰带随意系着,领口微敞,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他侧身让她进来,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他身上独特的丶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想谈什麽?」郁景关上门,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单人沙发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巡梭,带着审视与玩味。「如果是为了下午车里的事来兴师问罪……」他低笑一声,「我以为你的身体反应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露骨的话语让江舒迟耳根一热,但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不让自己退缩。「我不是来兴师问罪。」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我是来谈一个……协议。」

    「协议?」郁景像是听到了什麽有趣的词汇,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

    「是。」江舒迟深吸一口气,将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说辞缓缓道出,「我们之间的这种……状况,继续混乱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厌烦长辈拿我来对比丶督促你学习,而我,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专注於学业和未来的规划。」

    她顿了顿,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没有打断的意思,只是眼神更深了些,便继续说道:「与其像现在这样,你单方面地……骚扰,而我被动承受,时刻担心会不会在什麽场合暴露,导致无法收拾的後果。不如,我们建立一种明确的丶相对平等的肉体关系。」

    「相对平等?」郁景捕捉到这个词,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意思是,这不是单方面的索取或强迫。」江舒迟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客观,尽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在双方都同意,并且环境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我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压力。你需要解决生理需求,而我……」她停顿了一下,选择了一个相对中性的词汇,「也需要释放学业和环境带来的紧绷感。」

    她没有承认自己从中也获得了生理上的快感,那对此刻的她来说过於羞耻。但她知道,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也骗不了他。

    「作为交换,」江舒迟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抛出了最重要的条件,「在公开场合,尤其是在学校和长辈面前,你必须停止一切越界的行为,维持正常的丶『兄妹』相处的模式。并且,在我辅导你学习的时间里,你需要配合,至少表现出愿意尝试的态度。这对你并没有坏处,郁景,应付好考试,你能换来更多的自由,而不是无休止的唠叨和限制。」

    她一口气说完,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空气中看不见的因子在激烈碰撞。

    郁景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直起身,朝着她走近。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江舒迟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汗毛竖起,但她倔强地站在原地,没有後退。

    他在她面前站定,低下头,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彷佛要剖开她的表皮,直视她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宣泄压力?相对平等的肉体关系?」他重复着她的话,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力,「听起来很动人。但是江舒迟,你凭什麽认为,我会放弃现在这种随时可以享用你的乐趣,去接受你所谓的『协议』和『限制』?」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拂过她散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动作看似温柔,却充满了掌控的意味。「我喜欢看到你紧张,喜欢看到你因为我的靠近而不知所措,喜欢在你想要维持冷静的时候,打破你那层伪装……这些,你的协议能给我吗?」

    江舒迟的心沉了下去,但她没有放弃。「你可以继续享受『征服』的乐趣,郁景。但一个始终处於惊恐和抗拒状态的玩物,和一个在明确规则下,愿意主动配合甚至……探索的伴侣,哪一种更能带来长久的满足和刺激?」她几乎是豁出去了,用上了她所能想到的最具诱惑力的说辞,尽管这让她感到无比难堪,「混乱总有玩腻的一天,而且风险极高。而一个稳定的丶秘密的关系,可以让我们都更……尽兴,不是吗?」

    她抬起手,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地丶带着试探性地,将掌心贴在了他睡袍敞开的丶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丝质布料,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以及肌肉线条的起伏。这个主动的触碰,让她自己的指尖都在发颤。

    郁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垂眸看着她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纤细,白皙,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他再抬起眼,看向她那张故作镇定,却在眼底深处泄露了紧张与决绝的脸庞。

    不得不承认,她提出的条件,以及此刻她这副试图与他平等谈判丶甚至不惜主动诱惑的模样,该死地吸引了他。他一直觉得她像一只绷得太紧的丶精致的瓷娃娃,只想着如何把她弄碎。但她现在却试图自己掌控裂痕的走向,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覆上她贴在自己胸口的手,掌心滚烫,将她微凉的手完全包裹。然後,牵引着她的手,缓缓向下,越过紧实的腹肌,最终停留在睡袍腰带系结的下方,那早已因为她的靠近和话语而苏醒丶显露出惊人轮廓的炽热坚挺之上。

    隔着丝质睡袍,江舒迟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丶硬度和灼人的温度。她的脸颊瞬间爆红,手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就是你所谓的『宣泄压力』?」郁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望色彩,他引导着她的手,隔着布料,缓慢地上下摩挲那巨大的轮廓,感受着它的脉动与灼热。「证明给我看,你所谓的『主动配合』和『探索』,是什麽样子。」

    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信号。他没有直接答应,但他的行动表明,他对她的提议产生了兴趣。

    江舒迟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她知道,这一步必须迈出去。这不仅是取悦他,也是向她自己证明,她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掌控这种危险的关系,将它导向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向。

    她没有抽回手,反而顺从了他的引导。指尖微微用力,隔着柔滑的丝料,小心翼翼地描摹着那硕大顶端的形状,感受着它在掌下愈发膨胀坚硬。她的动作生涩而迟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攀上了他的肩膀,以支撑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郁景发出一声压抑的丶满足的喟叹。他享受着她这份生涩的主动,享受着她指尖那带着犹豫却又坚定的抚弄。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灼热而急促。

    「继续……」他诱哄般低语,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转而搂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江舒迟顺从地加深了手上的动作。她回忆起车内他抚弄她的方式,尝试着用掌心包裹,上下套弄。睡袍的布料光滑,减少了摩擦,却增添了若即若离的挑逗感。她能感觉到掌下的巨物在她生疏的服务下,变得更加脉搏偾张,灼热得几乎烫手。他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压抑的喘息,证明她的努力并非无效。

    这种感觉很奇异,一种混合着羞耻丶紧张,以及某种隐秘的丶掌控主动权的快感。她不再仅仅是被动承受的客体,她也在用她的方式,影响着他,驱动着他的欲望。

    随着她的动作,郁景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显然不满足於隔靴搔痒。他猛地扯开睡袍的腰带,丝质布料滑落,那根早已昂扬勃起的巨物瞬间弹跳而出,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惊人的长度与粗度,紫红色的顶端因为充血而油光发亮,微微颤动着,散发着浓烈而原始的性吸引力。

    江舒迟倒抽一口气,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每一次直面这过於雄伟的性徵,都依然会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与一丝本能的畏怯。

    「用手。」郁景命令道,声音紧绷,带着不容置疑的欲望。他引导着她无措的手,直接握上了那滚烫的柱身。

    肌肤相亲的触感更加直接而强烈。那里的皮肤光滑而灼热,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奔流的血液与坚硬的质地。江舒迟闭上眼,摒除杂念,开始凭藉本能和观察到的他的反应,用手上下撸动。起初的僵硬逐渐被一种奇异的节奏感取代,她尝试着变换速度和力道,拇指时而拂过顶端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孔,引来他更为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闷哼。

    郁景靠在沙发扶手上,仰起头,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享受着她难得顺从的服务。她的技巧依旧生涩,但那份努力迎合丶试图取悦的姿态,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羞耻与专注的复杂神情,比任何高超的技巧都更能点燃他的欲火。他的一只手插入她脑後的发丝,轻轻揉按,带着某种奖励的意味,另一只手则隔着家居服,在她背脊优美的曲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她细微的战栗。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丶手掌与性器摩擦发出的细微水声,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郁的丶情欲的气息。江舒迟的手腕逐渐发酸,但看着郁景那张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流露出沉浸於欲望的丶近乎脆弱的神情,她内心深处某个地方,竟然生出了一丝扭曲的满足感。她确实是在用这种方式,影响着这个强大的丶难以捉摸的少年。

    就在她感觉手臂越来越酸软时,郁景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停止了她的动作。他的眼底是一片深沉的丶汹涌的欲望之海。

    「上来。」他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目光落在旁边那张宽敞的丶铺着深色丝绒床单的单人沙发上。

    江舒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骑乘位。这是一个将更多主动权交予女方的姿势。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检验她所谓的「主动配合」和「探索」的底线。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彷佛在瞬间冲向头顶,带来一阵眩晕。这比单纯的手交更加亲密,也更加暴露,需要她放下更多的羞耻心。她看着郁景那双充满欲望与试探的眼睛,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刻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藉着他手臂的力量,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些,需要她俯视他。家居服的裤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褪至膝弯,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正对着那根昂扬怒张的巨物顶端。

    郁景向後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手扶在她纤细的腰侧,彷佛在欣赏她如何主动完成这场献祭。

    江舒迟咬紧下唇,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缓缓地丶试探性地下沉身体。湿润的入口触碰到那灼热坚硬的顶端,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她停顿了一下,积攒着勇气,然後,继续一点一点地,将那惊人的硕大,纳入自己紧致而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完全吞入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极致的充实感与被撑开的饱胀感,让江舒迟头皮发麻,身体内部不自觉地痉挛绞紧。

    郁景发出一声低吼,她的紧致与湿热超乎想像,尤其是那种由她主动纳入所带来的心理快感,强烈得让他尾椎骨发麻。他扶着她腰的手收紧,指尖几乎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但却克制着没有主动动作,而是将主导权交给了她。

    江舒迟适应着体内那存在感过於强烈的异物,感受着它每一寸的脉动与灼热。她开始尝试着动起来,凭藉着身体的本能和深处涌出的空虚渴求,缓缓地丶生涩地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那巨物更深地撞击到花心最深处,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与快感;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一种难耐的空虚,催促着下一次更深的结合。

    起初的动作迟滞而笨拙,但很快,身体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冲刷着她的理智。她闭上眼,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丶断断续续的娇吟。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

    家居服的上衣早已在动作中松散开来,一边滑落肩头,露出半边浑圆饱满的酥胸,随着她的起伏而诱人地晃动着。顶端那枚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

    郁景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动情的每一寸肌肤,享受着她在他身上主动求欢的媚态。这种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几乎让他疯狂。他终於忍不住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在她下沉时向上挺动腰胯,让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丶更加有力。

    「嗯……啊……慢丶慢点……」强烈的冲击让江舒迟语不成调,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主动权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再次倾斜,但她已无力思考,只能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他身上起伏摇曳,追逐着那灭顶的极乐。

    身体的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和充沛的爱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情动的气息。

    郁景看着她迷乱的神情,感受着她体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缩,知道她也即将到达顶点。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丝绒沙发靠背上,重新夺回了彻底的主导权。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深丶更狠地占有她。

    激烈的撞击如同狂风骤雨,江舒迟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彻底沉沦。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臂膀,任由他带领着,冲向情欲的巅峰。

    终於,在一阵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猛烈冲刺後,郁景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滚烫的浊液尽数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与此同时,江舒迟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头顶,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丶彻底的高潮。

    馀韵悠长,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汗水交融,急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江舒迟瘫软在沙发上,浑身如同被拆解重组般酸软无力,大脑一片空白。郁景伏在她身上,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平复着呼吸。

    过了许久,他才撑起身体,抽离而去。失去填满的空虚感让江舒迟微微蹙眉。

    郁景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遮住了依旧精力充沛的身体。他走到小几旁,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依旧瘫软无力的江舒迟。

    江舒迟勉强撑起身体,接过水杯,小口地喝着,温凉的液体滑过乾涩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房间里一片静默,只有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

    终於,郁景开口,声音带着情欲满足後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你的协议,我接受了。」

    江舒迟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一紧,抬起眼看他。

    「公开场合,我会收敛。学习时间,」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可以试着听听看。但是,」他俯身,靠近她,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记住你说的话,『主动配合』,『探索』……别让我觉得这笔交易,是我亏了。」

    这不是温情的承诺,更像是一场建立在欲望与互利基础上的冰冷契约。但对於江舒迟来说,这已经是她能在目前困境中,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好结果。她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安全保障和明确的边界,虽然代价是必须在私底下,更加主动地迎合他的欲望。

    「我会辅导你,直到你的成绩达到伯父的要求。」江舒迟迎上他的目光,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丝重新凝聚起来的坚定。

    郁景直起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你。」他转身走向浴室,「记得清理乾净。」

    浴室门关上,里面传来水声。江舒迟独自坐在凌乱的沙发上,身体还残留着激烈性爱後的酸软与湿黏,内心却是一片复杂的平静。危机暂时解除,她为自己赢得了一个喘息的空间和某种扭曲的「平等」。前路依旧布满荆棘,但至少,她不再是那个完全被动的丶等待被掠夺的猎物。

    她与郁景之间,始於强制与混乱的关系,从这一刻起,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丶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的阶段。一场以身体为筹码,夹杂着欲望丶权力博弈与微妙情感的暗涌,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无声地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