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点三十一分,LUX後门的巷子。雨薇彻底醉死了。
最後一杯龙舌兰被小宇从吧台後面递过来时,她还笑着仰头,酒液火辣辣地划过舌根,苦味在喉咙炸开,像吞下一把碎玻璃。半颗药丸在胃袋里瞬间溶解,热流沿着脊椎往下冲,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栽,直接跌进阿凯怀里。
阿凯,一九二公分,制服下的胸肌硬得像铁板,脖子上的青龙刺青在霓虹灯下泛着湿亮的蓝;小宇,二十五岁,皮肤白得透光,耳後挂着监听耳机,笑起来眼尾总带着一点坏。
两个把她「扶」出後门的男人,她其实认得脸,却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然後,意识像被刀切断,一片漆黑。她倒在纸箱堆上时,已经连梦都没有。
右脸颊重重贴在湿冷的纸板上,残留的呕吐酸味丶尿骚丶烟灰混成一团,钻进鼻腔,像有人拿脏抹布捂住她的脸;皮裙被重力和冷风一起掀到腰际,两腿无力地摊开,冷雨一滴一滴砸在完全暴露的阴唇上,先是针扎般的冰痛,接着肿胀的肉瞬间充血,变成两片湿热的肉瓣在雨里颤抖;阴道口因为寒冷而收缩又放松,开开合合,像一张缺氧的小嘴在无声喘气;口水从嘴角无意识地溢出,黏稠丶带着酒精的苦味,在下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滴到纸箱上,「嗒丶嗒丶嗒」,声音细得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阿凯蹲下去,指背轻拍她脸颊,掌心温度烫得她昏迷中的睫毛颤了颤,却睁不开;他又捏住她下巴左右晃,确认她真的醉到完全没意识,才低声笑了一声:「……这次是真的捡到宝了。」
小宇把後门虚掩上,然後才蹲到她另一侧,伸手拨开已经卷到腰际的皮裙。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阿凯先试探性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热得像火炉,肉壁软得像融化的奶油,却一点夹紧的反应都没有。
他抽出手指,在路灯下看了看上面晶亮的黏液,舔了一口,皱眉:「酒味好重……真的醉死了。」小宇这才把拉炼拉开,用龟头在她唇上抹了抹,像在确认温度。
确定她连吞咽反射都迟钝後,他低声说了句:「轻一点,别弄出事。」
他单膝跪在纸箱上,两手粗暴地撑开她大腿,粗大的肉棒抵在洞口,先用龟头来回磨,磨得她昏迷中的腰轻轻颤抖,蜜液被磨得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混进雨声里。
然後他腰一沉,整根撞进去。
「噗滋——!」
声音又湿又重,像一根火棍捅进滚烫的蜜罐,瞬间把空气都挤出去。粗度把她撑到极限,每一条青筋都像钢刷刮过肉壁,龟头直接顶开子宫口半截,顶得她昏迷中的小腹鼓起一个狰狞的棒形轮廓。他开始抽插,又深又重,每一下都顶得她身体往前滑半公分,纸箱发出「吱嘎丶吱嘎」的哀嚎。
撞击声「啪丶啪丶啪」在雨里响得极有节奏,精液还没射,就已经把她的水打成白沫,顺着会阴流到肛门,再滴到纸箱上,积出一滩黏腻的白。
他跨站在她头两侧,抓住她头发往後仰,让她的脖子拉成一道脆弱的弧线,然後整根塞进喉咙。弯曲的肉棒顶到最深处,堵得她无意识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咩丶咕咩」的细微闷响,像有人在拿吸管戳一瓶快见底的优格。
他插得极慢,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让她喘一口混着雨水和自己骚味的空气,再缓缓顶回去,顶得她嘴角口水直流,拉成银丝滴到纸箱上,滴在阿凯射出的白沫旁边,两种液体混在一起,变成更淫靡的颜色。
雨薇的身体像被两根火热的活塞同时驱动,昏迷中也开始轻微抽搐,脚趾无意识地蜷到发白。阿凯先到极限。他最後十下顶得极深极重,每一下都像要把子宫顶穿,顶得她小腹鼓起又消下,像里面有东西在翻搅。最後一记整根没入,他低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膨胀丶跳动,一股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射子宫壁。
温度高得像熔岩,瞬间把她子宫灌得鼓胀,每一滴都烫得肉壁抽搐。射完後,他还埋在最深处转了两圈,让精液彻底涂满每一寸,才慢慢拔出。拔出时发出长长一声「滋——啵!」洞口再也合不拢,红肿外翻,精液从里面缓缓溢出,被雨水冲成白色的溪流。
拔出的瞬间,空虚像海啸袭来。这股剧烈的空虚与高潮馀韵硬生生把雨薇的意识拽回现实。她猛地睁开眼,瞳孔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到不成调的呜咽:「……呜……!?」
世界天旋地转,耳鸣像一万只蝉,胃里的酒精还在翻搅。她只感觉到下体火烧火燎的胀痛与满胀,子宫里还在翻滚的滚烫精液,嘴里全是腥味与口水。眼泪瞬间决堤,像开闸的水。
她第一反应是推拒。手软绵绵地推向眼前的腰腹,却只抓到小宇湿透的T恤。「不要……放丶放开……」
声音哑得像破布,带着浓浓的哭腔与鼻音。小宇却抓住她头发,把还在硬挺的肉棒再次顶进她喉咙,堵住所有哭声。阿凯从旁边抱住她腰,低笑一声:「醒了?刚射完,现在换他。」
雨薇哭着摇头,眼泪把睫毛黏成一撮一撮。她想说不要,却被嘴里的肉棒堵得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小宇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上面全是她的口水与喉黏液,拉成银丝。他绕到後面,抓住她两条腿往两边掰开,让已经红肿丶还在滴精的洞完全暴露。然後,他从後面插进去。
弯曲的肉棒带着完全不同的角度,一插到底,直接勾住G点那块最敏感的肿肉。雨薇的腰瞬间弓起,像被电击棒戳中,哭声变成尖锐的「啊——!」已经被阿凯的精液润滑到极致的通道,让他插得又顺又深,每一下都勾得她子宫深处发麻,像有人拿钩子在里面搅。小宇插得极慢,却极狠。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让她感受空虚与精液倒流,再狠狠整根顶回去,顶得她小腹上的精液都被挤得晃动,发出细微的「咕咚丶咕咚」声。雨薇哭到失声,指甲抠进纸箱,纸板被抠得碎裂,碎片扎进指缝,血丝混进雨水。
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子宫里的精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烫,像一锅快要沸腾的岩浆。最後,小宇抱紧她腰,最後十下顶得又快又深。最後一记整根没入,他低吼一声,射了。年轻的精液比阿凯的更急丶更烫,一股一股直冲子宫底,和阿凯的混成一团,把她彻底灌满。
雨薇再次高潮,潮吹喷出透明的弧线,混着两人的精液洒了一地,落在纸箱上,发出「啪嗒丶啪嗒」的声音。射完後,小宇拔出去,洞口再也合不拢,两种精液从里面汩汩流出,被雨水冲进排水沟。雨薇瘫在纸箱上,腿还在抽搐,小腹微微鼓起,像怀了一滩滚烫的岩浆。她哑着嗓子,气音般骂了一句:「……混蛋……」
阿凯和小宇笑着拉上裤子,头也不回地走回夜店。门「砰」一声关上。雨薇闭上眼,任由冷雨打在红肿的阴唇与满溢的洞口上。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子宫里两股精液在缓慢融合,一股浓稠滚烫,一股急促火热,像两条蛇在里面交缠。
真的醉了一次,被操醒的感觉。
原来这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