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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第一堂课:剥夺与盲从

    第005章第一堂课:剥夺与盲从

    深夜十一点,窗外的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像是在这个城市罩上了一层湿冷的保鲜膜。

    宋星冉缩在被窝里,膝盖上放着那台旧笔电,萤幕发出的微弱蓝光,照亮了她手心里那支还残留着幻觉般温度的银色随身碟。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这东西锁进抽屉,然後明天一早递出辞呈,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但她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颤抖着,将随身碟插进了接口。

    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

    「吸——」

    耳机里传来一声急促丶湿润的抽气声。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在顶级设备的录制下,每一丝颤抖都纤毫毕现。紧接着,是沈慕辰低沉丶冷静的指令:「太浅了……用这里吸。」

    声音透过电流传导,比在录音室里听到的更加赤裸。她能听见背景里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那是他从背後靠近她时发出的;能听见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甚至……能听见自己那一声声因为被「热辐射」逼迫而漏出来的娇喘。

    「啊……」

    宋星冉猛地摀住嘴,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但就在这股羞耻的深处,有一股陌生的丶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她不想承认,但身体却在诚实地发热。那种被掌控丶被引导丶被强势包围的安全感,竟然让她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恋。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船,终於找到了一个可以强制让她停泊的港湾,哪怕那个港湾里布满了礁石。

    她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她才在那种混乱的燥热中睡去。梦里,全是那双悬停在她小腹上丶只差一毫米就要碰到的手。

    ***

    翌日,下午一点五十五分。

    宋星冉站在了A室门口。这一次,她没有迟到,也没有犹豫。像是一只明知前方有火,却依然义无反顾扑上去的飞蛾。

    推开门,熟悉的冷气与雪松香扑面而来。

    沈慕辰依然坐在控制台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修改乐谱。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锁门。」

    宋星冉的心跳漏了一拍,反手落锁。喀嚓一声,将自己关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牢笼。

    「过来。」

    沈慕辰转过椅子,目光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作业听了?」

    宋星冉的耳根瞬间红透,低着头「嗯」了一声。

    「很好。」沈慕辰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了一样东西。不是昨天的书,而是一条黑色的丝带。宽边的,缎面的,在微光下泛着冷冷的光泽。

    「今天上第一堂正式课。」他走到她面前,将丝带在手指间缠绕了一圈,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主题是:剥夺。」

    宋星冉看着那条丝带,呼吸一滞:「剥夺……什麽?」

    「妳太依赖眼睛了。」沈慕辰的声音很冷静,「妳看着我,会紧张,会预判我的动作。视觉是妳最大的干扰源。只有看不见,妳的耳朵和皮肤才会真正打开。」

    他走到她身後。「转过去。」

    宋星冉僵硬地转过身。

    「闭眼。」

    黑暗降临的瞬间,一条冰凉滑腻的丝带覆上了她的眼睛。沈慕辰并没有碰到她的皮肤,他的手指灵活地避开了她的耳朵和头发,只让丝带轻轻勒住她的眼眶,在脑後打了个结。

    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

    视觉被切断後,听觉瞬间被放大了数倍。宋星冉能听见录音室里恒温空调运转的低频嗡鸣,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听见……沈慕辰的呼吸声。

    「现在,妳的世界里只剩下声音了。」

    沈慕辰的声音开始移动。先是在她身後,然後到了左边,接着是右边。他在围着她走动。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极轻微的沉闷声响,像是一种心理施压的倒数。

    宋星冉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抓着裙摆,浑身紧绷。她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感官敏感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放松。」

    声音突然从极近的地方传来——就在她的右耳边。

    「啊!」宋星冉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嘘。」沈慕辰的气音喷洒在她的耳廓上。他没有碰到她,但那股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像是一条湿热的舌头,舔过了她的耳垂。

    「这堂课的规则很简单。」他的声音转移到了左耳,忽远忽近,像个幽灵,「妳要用皮肤去『听』。」

    空气中传来一声金属盖被拔开的轻响。啵。

    紧接着,是一阵书写时的沙沙声。那是钢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把手伸出来。平举。」命令的口吻。

    宋星冉颤抖着伸出右手,平举在半空中。

    几秒钟的死寂。

    突然,一股极致的寒意逼近了她的手臂内侧。

    那是一支钢笔的金属笔尖。

    沈慕辰并没有用笔尖划过她的皮肤。他将笔尖悬停在距离她皮肤只有几毫米的地方,然後慢慢地丶匀速地沿着她的手腕向下滑动。

    金属特有的寒气,在温暖的皮肤表面形成了一道冰冷的气流。

    虽然没有接触,但宋星冉的大脑却自动补全了那种触感。她感觉像是有一把冰刀,正在剖开她的手臂。寒毛一根根竖起,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感觉到了吗?」

    沈慕辰看着她手臂上那些细微的生理反应,声音低沉,「妳的皮肤在尖叫。」

    笔尖继续向上,滑过手肘,来到上臂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那种「快要碰到却没碰到」的悬空感,比直接划下去更让人崩溃。宋星冉咬着下唇,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躲。

    「不准躲。」

    沈慕辰冷冷地说道。他没有用手抓她,而是将另一样东西抵在了她的後背上。

    那是一本厚重的精装书。书脊冰冷,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脊椎,封死了她的退路。

    前有冰冷的笔尖悬空游走,後有坚硬的书脊抵住背部。她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想像一下。」沈慕辰的声音充满了诱导性,「这支笔是我的手指。」

    笔尖离开了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

    他在空气中描绘着她锁骨的形状。金属的寒气在皮肤上画出了一道道看不见的轨迹。

    「它很冷,对吧?」

    「但如果我碰到了妳……」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它就会变热。」

    笔尖顺着锁骨窝向下滑,停在了她的领口处。

    宋星冉今天穿的是高领衫,但领口下方有一小块镂空的设计,露出了一点点雪白的肌肤。

    沈慕辰将笔尖探入了那个镂空的区域。

    依然没有碰到。

    金属笔身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搅动,带起一阵阵凉风。宋星冉感觉那里像是被什麽东西侵犯了,那种悬空的搅动感让她的胸口发酸,乳尖在内衣里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声音不错。」

    沈慕辰收回了笔。

    「接下来,把嘴张开。」

    宋星冉在黑暗中茫然地张开嘴。

    一根冰凉的丶圆柱形的物体,轻轻抵在了她的下唇上。

    那是钢笔的笔杆。光滑,坚硬,冰冷。

    「含住。」

    宋星冉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了那支笔。金属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别让它掉下来。」沈慕辰松开了手。

    宋星冉不得不运用唇舌的力量,小心翼翼地叼住这支笔。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舌头本能地卷住了笔杆,唾液分泌加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笔身。

    沈慕辰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一幕。

    黑色的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起来脆弱又无助。而那张红润的小嘴,正努力地含着那支属於他的黑色钢笔,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

    那支笔,是他平日用来签署文件丶修改乐谱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她口中的玩物。

    这种隐秘的背德感和视觉冲击,让沈慕辰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他没有碰她。

    他只是俯下身,凑近她的脸,近到几乎能吻上她。

    「听听妳现在的声音。」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愉悦,「吞咽声丶呼吸声……还有笔杆撞击牙齿的声音。」

    喀丶哒。

    宋星冉因为紧张,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笔身。

    「太吵了。」沈慕辰却像是很满意,「不过这种吵,我不讨厌。」

    他伸出手,握住了笔的末端。

    然後,轻轻转动了一下。

    「唔——!」

    笔身在口腔里转动,摩擦过敏感的舌苔和上颚。那种异物感让宋星冉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她想要吐出来,却被沈慕辰握着笔杆,无法逃脱。

    「忍耐。」

    他看着她因为刺激而泛红的脖颈,声音沙哑,「这就是第一课的精髓。」

    「妳看不见,所以妳只能感受。」

    「感受它在妳嘴里的形状,感受它的温度,感受……我是怎麽操控它的。」

    他就这样握着笔,在她口中缓慢地抽送了几下。

    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唯一的连接,就是这支冰冷的金属钢笔。

    但宋星冉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彻底地侵犯了。那种羞耻感混合着口腔被填满的异样快感,让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湿透了内裤。

    终於,沈慕辰抽出了钢笔。

    一丝晶莹的银线连接着笔尖和她的唇角,然後断裂。

    宋星冉大口喘息着,像是一条缺氧的鱼。

    沈慕辰解开了她脑後的丝带。

    光线重新刺入眼帘。宋星冉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依然衣冠楚楚,连领口都没有乱,手里拿着那支沾满了她唾液的钢笔,眼神深邃得像海。

    「下课。」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笔身。

    那动作优雅丶从容,却让宋星冉看得脸红心跳,彷佛他擦拭的不是笔,而是……别的什麽东西。

    「这支笔,」沈慕辰擦乾净後,将钢笔插回了胸前的口袋,贴着心脏的位置,「我会留着。」

    「下次想说话的时候,想想它在妳嘴里的味道。」

    宋星冉摀着嘴,逃也似地冲出了A室。

    走廊上,她靠着墙壁滑落,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

    明明没有碰到。

    明明没有接吻。

    但她的嘴唇,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滚烫。那种金属的冰冷味道,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舌尖上,怎麽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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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姬小语:真胎歌,笔有没有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