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现他的状况,不知道该怎么揶揄他逼他。
他干脆一咬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这是温钱钱掉马后,二人第一次亲吻,明明以前翻来覆去地亲过很多次了,有个小骗子还是不会接吻,傅逞一动不动,任凭温陌雪笨拙地在他嘴唇上蹭来蹭去。
直到温陌雪恼羞成怒要生气,他才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比起被摸摸抱抱,温陌雪发现他还挺喜欢接吻的,有种让他大脑皮层都炸起来的愉悦,而且他只要仰着头享受就行了,啥也不用干啥也不用思考。
但接吻很容易窒息,不清楚亲了多久,温陌雪就憋得受不了了,不客气地拍打傅逞的胸让他放开自己,傅逞又深吻了两下,才放开他。
温陌雪抹掉脸上他头发上滴过来的水,推了一下他:“快去吹头发!”
“等我。”傅逞声音沙哑,摸了摸他的头,转身进了洗手间。
温陌雪才不等他,他一走立刻爬上床,闭上眼睛,他睡着啦!
傅逞吹完头发,出来见他把头埋被子里装睡,没揭穿他,拿起被他放一边的手机,看到有两通未接电话,都是项礼打来的,不知道什么事。
他拿着手机走出房间,到外面给他回拨过去,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什么事?”傅逞问。
“那啥,”项礼的声音明显带着心虚,“你对象睡了没?”
傅逞透过玻璃看了眼里面床上的人:“算睡了,怎么?”
“咳,就是那个,今天我不是在老头那里顺了一瓶酒么,刚老头子跟我说,那是一拼用虫草泡的酒,比较那啥,阳气足,你看看你对象流鼻血没,需不需要送点凉茶过去?”
傅逞皱眉,他们喝这瓶酒时,他刚好去接电话了不知道,这项礼做事比纪威扬那没脑子的还不靠谱。
“暂时没事,你让人把凉茶送过来。”
“好好好,我现在就让人送。”
傅逞等了五分钟左右,项礼的人就把凉茶送过来了,有凉茶饮料也有现熬的凉茶水,放在保温壶里。
他提着进房间,想看看温陌雪有没有事,走到床头轻轻扯了下被子,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只脸有点红,倒没流鼻血。
傅逞遂放心,关灯上床,把人搂进怀中,闭上眼。
温陌雪是被热醒的,他好像做了个有颜色的梦,不太记得清梦里的场景了,但感觉非常真实,以至于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支起了鼓包了。
而且精神十足,是那种自己没办法消退的精神。
温陌雪很少有这种经验,一瞬间甚至要怀疑是不是傅逞趁着他睡着对他干了什么,但傅逞明显睡着了,一只手松弛地揽在他腰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摁亮屏幕,缩被窝里往傅逞的那里看了一眼。
很好,很平静,应该真的跟他没关系,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发烧了。
温陌雪躺了一会,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热热的,像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了一般,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急躁和渴望,横冲直撞,难以忍受,不解决根本不行。
黑暗中,他悄悄地抓着傅逞的手,把身体一点点地往外挪。
眼看着革命就要成功,傅逞原本被他抓着的手,忽然收紧,把他已经逃出去的腰一捞,他就又回去啦。
傅逞长手一身按亮床头灯,睡眼朦胧地问:“要上厕所?嗯?脸怎么这么红?”
“不关你事,让我下去。”温陌雪掰他的手。
傅逞看他表情又羞又恼又急,想到那酒的功效,忽然明白了什么,从身后抱住他。
“我帮你。”
温陌雪想说不要,可傅逞的手已经撩开他的衣摆,滚烫灼热的手掌覆盖上来。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瞬间没声了。
第42章
温陌雪是一个需求很淡漠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傅逞那样子折腾他,他都没什么感觉。
自给自足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他觉得也就那样,并没有别人所说那种会让人上瘾的极致快乐。
甚至有点索然无味,每次都感觉像是在打发自己。
但男人炙热宽大的手掌覆上来那一瞬间,他几乎倒吸一口凉气,头皮上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般,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
“放松。”
傅逞覆在他耳边低声说,炙热的呼吸扑打在他耳朵上,那边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一般,殷红一片。
温陌雪根本无法放松,一簇簇的电流从被覆盖着的地方,向浑身蔓延。
大脑皮层疯狂分泌多巴胺的快乐感受像海啸一般狂卷而来,瞬间把他整个人淹没。
他仿佛踩在云端,脚下都是软绵绵的棉花糖,有极致的愉悦,又伴随着随时要踩空的惊惧,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比跑三千米还要剧烈的刺激几乎让他窒息,张着嘴大口地呼吸同时,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还发出低低的类似于啜泣呜咽般的声音。
傅逞像另一只手圈住他脖子,食指和中指顺着他微张的嘴,滑入他湿热的口中。
“别,我不舒服。”
温陌雪说话含糊,又用舌尖抵着那两根手指,想把它们挤出去。
小阿雪是一朵霸道小雪,舒服他就享受,不舒服他就要抗拒。
“乖一点,宝宝,”傅逞的声音低哑,“你再发出那种声音,我可能就要对你做点什么了。”
说着,他把弓成小虾米的温陌雪往自己的怀中压了压。
感受到了什么,温陌雪瞬间僵住,一下咬住了那两根手指。
“嘶。”
傅逞吃痛,别看他瘦瘦的,这牙齿咬人还挺痛!傅逞快被这小没良心的气笑了,另一只没入衣摆内的手不知道做了什么报复动作,温陌雪身体微微一抖,牙齿瞬间像被抽走了力气,松开了。
傅逞发出低低的笑声,手指轻轻在他口中搅弄,指腹摩挲他滑腻的舌苔,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洇入雪白的床单里,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温陌雪才20岁。
而且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极致的乐趣,时间只堪堪过去了五分钟,他就绷不住了......
傅逞咬着他的耳垂:“就这?”
温陌雪还没从脑袋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眼睛湿漉漉的,小扇子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懵懵懂懂,迟钝地“嗯?”了一声。
“不是说你正值人生巅峰时期,战力持久?”
“......”
终于明白他指什么,温陌雪羞耻得恨不得原地刨个洞钻进去。
他以前打发自己,都......都很久的,到最后自己都不耐烦了,手也酸,却怎么也不到那个点,有一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