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停车事件后,回到包厢,看见徐铭跟陈栖乐坐一块儿,还冲小航挤了挤眼睛。
小航还在唱“娘子~aha~”。
陈子淮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小航把麦递给他一支:“哥,唱歌。”
陈子淮趁机在小航的脸上掐了一把,还挺嫩:“我唱什么?娘子~”
小航呆呆地说:“aha~”
陈子淮笑得不行:“我喊娘子你就应啊,你就不怕我也是弯的?我把你吃了怎么办?”
“吃,吃,吃,吃了?”小航呆住了。
陈子淮被逗乐了,他忽然就有一些懂了,徐铭为什么会这么乐意逗陈栖乐。跟逗小猫小狗一样,谁不喜欢?
本来陈子淮没打算让陈栖乐喝酒的。徐铭叮嘱过,陈栖乐不会喝酒。经理给上了几杯颜色亮丽的鸡尾酒,这几杯酒因为是混搭的,所以酒精度数不低。
陈子淮跟徐铭聊老樊河鲜溯源的事儿。等他们发现陈栖乐一直没说话时,陈栖乐已经醉倒在卡座上了。
陈子淮看他脸色红润,当即知道自己闯了祸:“喝酒了。”
徐铭说:“废话。我能不知道?”
陈栖乐抱着徐铭送的那只钢笔,贴到耳边,高兴地说:“我喜欢,徐铭的礼物。”
“喜欢徐铭,还是喜欢徐铭的礼物?”徐铭问他。
陈栖乐哼唧了一声,翻了个面:“徐铭,是猪。笨蛋猪。”
讨厌的徐铭又成为一只笨蛋猪了。
陈子淮嘴里的酒差点儿没喷出来:“那啥,你们聊,我去唱歌了。”
一嘴的狗粮把他喂饱了。小情侣黏糊起来真是没脸看。
徐铭把陈栖乐从卡座那儿揪过来,到自己身边:“我怎么就是笨蛋猪了?我对你多好,你心里没数吗?”
“你不记得我了,徐铭。我在老头电影院等你,晚上十二点,你没有来。我等你。好久。”陈栖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蚊子咬我,我没有走。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我以为你拒绝我了。”
“我不记得你,陈栖乐,”徐铭勾着陈栖乐的下巴,把他带得近了一点,“但是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喜欢你,我是否喜欢你,跟我是否记得你,是两回事。”
多新鲜呐,失忆后又爱上一个陌生人。他不记得陈栖乐是谁,不懂得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出现,他便心慌意乱。
但这不妨碍他喜欢陈栖乐。
漂亮猫猫头,很让人喜欢。
小航在唱《相亲相爱一家人》,全场就只有小航在唱歌。陈子淮歇在旁边,跟老头似的躺着喝酒。
陈栖乐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忽然问徐铭跟女朋友玩得好不好。
“什么女朋友?”徐铭不知道他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猫猫忽然坐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徐铭。
“女朋友。你相亲,不要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我回来缠着你,你才敷衍我,你不会把我接回去,徐铭是猪。”陈栖乐捧着徐铭的脸,忽然轻飘飘地打了徐铭一巴掌。
猫猫爪子打人,虽然不疼,却也要走个形式主义,表示猫猫我啊生气了。
那巴掌也没多大力气,对徐铭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打我呢?乐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人是不疼的,跟调情差不多。”徐铭握着他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真是很嫩的一双手,是男人那种修长的手指,骨架比女人的要大得多,掌心里却没什么茧子,皮肤又嫩。
娇生惯养的。
陈栖乐打不到徐铭,干脆低头,亲在了刚才他打过的徐铭的脸颊上:“给一个巴掌,再,给,给一颗甜枣。我聪不聪明?”
徐铭呆住了,他把陈栖乐拉起来,往包间外面带。KTV走廊的尽头就是厕所。这个厕所是属于KTV的,不是老头公寓的厕所,平常用香氛什么的熏过,没多大味道,重点是因为生意惨淡,厕所通常没什么人。
徐铭把陈栖乐带进厕所后,把陈栖乐摁在墙上。
他堵住陈栖乐的唇,用力咬了两下。陈栖乐哼唧了两声,没动静。
“难受。”陈栖乐蹭了蹭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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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徐铭问他。
陈栖乐低头,又用大/腿/蹭了蹭徐铭:“这里。”
“你自己lu。”徐铭捂住脸,他不确定自己今天是否能够让陈栖乐安稳地走出这家KTV了。
“不要。你帮我。”陈栖乐说。
猫猫撒娇。
“你真是娇娇。”徐铭把陈栖乐压在贴了瓷砖的墙上,他从陈栖乐的后背靠过去,握住。
徐铭的技巧都是在自己身上练习出来的,少说得有十五年的打/飞/机技巧,只要陈栖乐的不是什么航空母舰,他就打得下来。
“小飞机呀,”徐铭的下巴搁在陈栖乐的右边肩膀上,感受着手里的小飞机,说话的时候,舌头偶尔舔过陈栖乐的右边耳垂,“疼吗?爽/——/不//爽?”
陈栖乐双手撑着墙,低头去看徐铭的手指。徐铭的手真好看,掌心有很厚的茧子,在皮肤上蹭来蹭去的感觉也很舒服。
弄完后,徐铭出去洗手。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就能看得见对面的/大/镜/子。也许是因为发(哔——)泄(哔——)过一次,陈栖乐的那点儿/酒/意/都/被/身-寸出来了。
他坐在马/桶/上,脚抵着厕所的门,看着徐铭洗手。
“颜色看着挺健康的,就是时间有点短,没什么大不了的。”徐铭打趣他。
陈栖乐脸红,忽然脚一松,把厕所隔间的门也给关上了。他的自尊心真的很强,顺手把隔间的门也锁上了。
徐铭在外面哄了几次,陈栖乐都不肯开门。
恰巧老樊给他打电话,徐铭接了电话就跟老樊确定去C市溯源的时间。他总共讲了十多分钟的电话,因为讲得很认真,导致他没有注意到陈栖乐的动静。
等他挂断电话,陈栖乐已经爬到了厕所隔间的最上面。只差一步,陈栖乐就要钻到另外一个厕所隔间去了。
徐铭跟他大眼瞪小眼。
陈栖乐跟壁虎一样,跨在两个厕所隔间中间。
猫猫我啊,攀爬能力堪比壁虎呢。
“累不累?”徐铭问他。
“还,还成。”陈栖乐坐在那上面,跟皇帝一样。
“坐那上面干嘛?”徐铭把手机挂了,“樊叔,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朋友有点事儿。”
老樊问他什么事儿,要不要紧。
徐铭嘴角扬着笑容,盯着一脸“我没错,是你错了”的猫猫头脑袋:“这个不好说,他要上天了。”
可不嘛,都往天花板上飞了。
“下来。”徐铭张开手臂,朝陈栖乐说。
“我不下去。”陈栖乐好像很记恨徐铭刚才的话,“我要上天了,不下去。”
徐铭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在这儿上天,去摘星星。”
徐铭刚提步要走,陈栖乐就叫住他。徐铭回过头,陈栖乐小声地说:“我上天是给你摘星星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