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必须要我跟你做吗?陈栖乐,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被别人伤害过后,你让我又怎么狠得下心来伤害你?”徐铭掐着陈栖乐的下巴,逼迫陈栖乐抬起头,跟他接吻。
陈栖乐的双唇被迫张着,他的脸颊因为哭泣和水蒸气而变得红润。徐铭勾着他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在/忘/情/地/缠/绵。
“我从小到大没有得到很多爱,所以不知道怎么留住别人的爱。徐铭,我该怎么样做,才能留住你。”陈栖乐抱着徐铭。
陈栖乐记得很清楚,十岁那年,爸爸意外过世后,很多人都跟他讲,说,你要懂事,要照顾好妈妈,要学会自己长大。唐琦是很好的妈妈,会在每天很忙的早晨送陈栖乐去学校,会给他做很好吃的炸糍粑,会努力给他双倍的爱。
陈栖乐仍旧觉得自己得到的爱不够多。他是贪婪的小孩,长大后,也不出所料地长成了贪婪的大人。
徐铭把陈栖乐抱起来,还是用考拉抱的姿势,拖住陈栖乐的/屁/股和/大/腿,让陈栖乐可以一直搂着他的脖子。
“你问我,你该怎么做……”徐铭把湿漉漉的陈栖乐,抱到了卧室,“我就像是陈栖乐你手里的一条狗,狗链子都在你手里了,你还在担心我什么时候走。陈栖乐,你说你要怎么留住一条狗?”
陈栖乐/跨/坐在徐铭的大/腿/上:“给狗吃骨头。”
“嗯,给我。”徐铭开口道。
陈栖乐把自己送上去,徐铭的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衣服,像抚摸一朵脆弱的小花一样很轻地握着,很缓慢地触碰。陈栖乐很少自己去触碰,因此出来得很快。
陈栖乐完/事/后,很呆地坐在床上。徐铭去了浴室,自己解决。陈栖乐躺在床上,理智渐渐回归。
在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向徐铭求饶,在徐铭面前哭泣,求徐铭/.上/他,求徐铭爱他,留在他身边。
“我没有很爱徐铭。”陈栖乐小声地说。
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好像是因为过于舒服而触发了小猫的防沉迷机制。
徐铭把脏衣服收起来,丢到洗衣机去洗。晚上十点多,陈栖乐已经睡着。徐铭摸了摸他的脑袋,陈栖乐睡梦中就挪到徐铭的手边蹭了蹭,睁开眼睛。
徐铭说:“乖乖,睡吧。铭哥在。”
陈栖乐嗯了一声,没有闭上眼睛。
徐铭低头,在陈栖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陈栖乐笑了一下,闭上眼睛。
徐铭走到阳台,点了一根香烟。阳台的灯光把他的整个人的身形都描摹出来,未被灯光照到的地方,则是黑暗的,就连他上扬着的嘴角都显得阴森可怖。
他给陈子淮打了个电话,叫陈子淮找人把熊文斌教训一顿。陈子淮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的人,他都有门路。
“熊文斌咋了?哥你之前不是说看在老樊的面子上,让他把兼职干完吗?”陈子淮纳罕了。徐铭的脾气可以说是很好的了,还没有见他对谁这么狠过。
熊文斌差点撬掉这次徐铭带过来的小半个团队,徐铭都没跟他一般计较。怎么才过几天时间,徐铭就改口了?
“他动了乐乐。”徐铭沉声道,“这事儿我不方便出面找人弄他。传出去后,老樊心里会有芥蒂。你找人,偷偷地把他教训一顿,别把人弄死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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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淮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都提醒过熊文斌,陈栖乐是徐铭的人,不准碰,没想到熊文斌还是不死心。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陈子淮讲。
“嗯,谢了。”徐铭说。
“说什么谢不谢的,我现在能有这样的成就,多亏了你,你别跟我说谢,咱哥俩说这些就见外了。”陈子淮挂了电话,转头就去联系人了。
徐铭再次回到卧室。陈栖乐已经醒了。徐铭从他身后,把他圈在怀里:“怎么不睡觉?”
“等你。”陈栖乐坐着,看着窗外,“徐铭,他没有碰我。”
“嗯,我知道。”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所以,我们,要,或者是,不要,继续交往。”陈栖乐的断句很奇怪。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种奇怪。在他的意识里,很多词组已经变得凌乱化、碎片化。例如果子成熟,在他的语言体系里,可以是“果子,变大变红掉了”。他会尝试用更简洁易懂的碎片化词组,去描绘一个他暂时忘记掉的、不熟悉的词组。
徐铭很遗憾地说:“我没有给你送999朵玫瑰花,没有给你许下什么承诺。陈栖乐,你要真的就这样跟我交往,会很吃亏的。”
陈栖乐在很缓慢地消化掉徐铭的话,重新拆解成一系列的词组。抑郁症的脑雾,会让他思维变得更加混乱,更加碎片化,有时候也会影响到他的语言表达。仿佛思维在嘴巴的后面跑,思维时常会跟不上嘴巴的表达速度,并且思维会变得极其碎片和模糊。
“我不在乎玫瑰花和承诺。我只要你。徐铭。”陈栖乐双臂环抱着徐铭。
陈栖乐从小就觉得,自己在乎的东西,似乎总是很奇怪。他在乎一只蚂蚁的喜怒哀乐,在乎一片叶子的四季,在乎妈妈脸上的每一条皱纹。这些东西,细小到总是没有人去关注。
“我偏执、奇怪、不爱笑,我需要的东西很少,徐铭,但是我很需要你。”陈栖乐讲。
徐铭彻底投降。他双手搭在陈栖乐的腰上,翻身将陈栖乐压在床上。陈栖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嘴里还喊着徐铭。
“别那样看我,会让我有负罪感。”徐铭伸手闭上了陈栖乐的眼睛,“我趁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以后要是后悔了,讨厌我,或者恨我,我该怎么办?”
徐铭脱掉了陈栖乐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他的吻/一/路向/下。陈栖乐动了(哔——)情,徐铭伸了一根手指(哔——)进去,他并没有把扩弓长做得太到位,陈栖乐一直在忍痛。
“够了。”徐铭的额头抵在陈栖乐的小腹上,“下回再做。乐乐,我真的害怕。”
他们浑身都湿漉漉的,像被大雨淋湿的两条小狗。陈栖乐抱着徐铭的脑袋,轻轻地嗯了一声。
徐铭收拾干净床铺,从陈栖乐的身后抱着他入睡。陈栖乐搂着徐铭的腰,脑袋枕过去。
“乐乐,忘记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记得。”徐铭的手指贴着陈栖乐的耳朵,“我会帮你教训那个人渣,你不要记得他。我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陈栖乐笑着摇摇头,他抬起头,看着徐铭。床头已经破碎掉的星星流苏床头灯,散发出温暖的光芒。陈栖乐的眼睛仿佛被点亮。徐铭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我会记得的。我会记得你。”陈栖乐说,“我会记得徐铭说,他爱我。”
“是,我爱你。”徐铭说。
徐铭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床头放着的便利贴。便利贴上写——
【我外婆今天回家,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