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唤道,“师弟。”
这一声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百万年的人世离分都不复存在,“上山拜师,开悟修行,后来红尘浸染,生死历练,那时是否心生情爱我真的不懂,毕竟往事已矣,恩怨难追。我只知道我入三千世界重新求道,不过是为了与你改命。”
“但我不能骗你,说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没有差别。因为你现在两魂分离,让我今生真正懂得情爱,深陷其中的,是另一半魂魄。”
所以不要说什么我不在乎。莫长渊也好,洛明川也好,师兄也好师弟也罢,前世今生,我只得一个你。
大道算什么,全都不如你。
星河渐沉。月影西移,偏离了轩窗。
不知过去多久,那人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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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句,然后打破屏障,走了出去。
殷璧越听见空气中微弱的破裂声,退了几步,颓然坐在床前。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这番剖白是否伤害了对方。
一息之后,外间的烛火再次亮起来。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殷璧越抬眼,只见离开的人竟又回来了。
向他张开双臂,烛光照亮眼中温和的笑意。
熟悉的气息错不了,殷璧越试着回抱对方,
“师兄……”
真是好久不见。
洛明川将人拥在怀里,声音有点哑,
“我回来了。”
同榻而眠也不是第一次。
没有赧然尴尬,两人自然就躺在了一处。熄灯关窗,放下床幔,殷璧越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自以为很霸道的环着师兄的腰。
不由想到,看来登册合籍迫在眉睫啊,不然这没名没分的,太委屈师兄了。
脸颊紧贴着的胸膛微震,洛明川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时机已至,我明日闭关。”
‘等一个契机,两者融合。’无妄法师曾如是说道。
所以不用多余的解释,殷璧越也明白这意思。
竟然这么快。
“此事凶险难测,我们明日先去合籍。”
“这可潦草不得。等我出关了再安排,还要做礼服,发请柬,沧涯开山门,大宴宾朋三日……”
“都是借口。合籍之后气运相连,你是怕闭关时有什么不测,会连累我,是不是?”
洛明川无言以对。师弟在有些方面迟钝,但更多情况下灵慧通透,瞒不过去。
殷璧越抬眼看他,怒道,“要是这些都怕,那我们还做什么道侣?”
洛明川立刻给人拍背顺气,“是我错了。”又忽然笑起来,“你的情绪好像回来了,看来能让你生气也是好事……”
殷璧越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有跟你合籍的欲望。”
或者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太多,还都是能影响我情绪的事。
洛明川声音沉下来,“你相信他的话?”
“……有几分道理。”
“那我们试试?”
殷璧越刚想问‘试什么?’,‘饱暖思淫欲’这句话就跳出脑海,让他呼吸一乱。
等等,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忽而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微有些痒。星光被遮蔽,洛明川俯身下来,按着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眼里暗潮涌动,像是有光。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或是由一方主导的决绝凶狠,这个吻很深入,又缠绵。
殷璧越没有闭眼,直直看进洛明川眼底。像是要把人刻进心里。
一边生涩的回应着,只觉得从唇舌到四肢百骸,都像浸泡在温水里,酥软失力。
视线渐渐模糊了,神思也昏沉恍惚,想说些什么,喉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就像无助的小动物。
旷野上炸开星火,于是千里皆燃。东风一夜过境,花树次第开放。
这个吻很深入,又缠绵,唇舌间的水声很是淫靡。
一吻结束,殷璧越轻轻喘息着,衣袍凌乱,面上却还是冷淡的神色。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冷淡。
而洛明川最见不得他这副真仙模样。
他眸色微变,陡然强硬起来,一手擒着殷璧越双手,将人死死压制,一手解开身下人腰封,从胸膛揉捏到腰腹,又向耳廓轻轻吹气,咬着耳垂吮吸。
殷璧越的耳垂格外敏感,此时被激得浑身一颤,剧烈挣扎:“痒……”
不止是痒,酥酥麻麻的,太奇怪了。
洛明川看着他的眼,轻声道:“惑。”
殷璧越失了力气,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神思恍惚,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温水里,很是舒服。
洛明川分开他双腿,发现师弟的性器已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端吐着水,染得双腿间一片柔腻湿滑。不由笑起来,笑意温柔又残忍。
他逗弄着身下人的性器,轻揉慢捻,看白发冷眸的剑修眼尾潮红,摇头呻吟,想挣脱又没有力气。
仙人被深渊里的妖魔拉下云端,压在身下肆意轻薄亵玩。
快感不受控制地层层累积,濒临崩溃时,殷璧越听见耳边低哑的声音:“师弟,你怎么动欲了?真仙可是没有欲望的。”
羞耻感涌上,眼前白光一闪,好像旷野上炸开星火,千里皆燃。东风一夜过境,花树次第开放。
他回过神来,腰腹前胸黏腻一片,全是自己射的东西,还有几滴溅在了脸上,又很快被灼热的唇舌舔去了。
有灼热硕大的东西在他股沟间来回磨蹭,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上灵台。
私密处像是挤进了什么东西,殷璧越收紧穴口想阻碍异物,却被强硬地分开双腿,抹了温热的膏脂涂在内璧上,而洛明川的手指依然在体内作乱。
殷璧越羞得面色潮红,被抬着膝弯架起腿,身体近乎对折,眼睁峥地看着粗大的性器破开他的穴口,坚定地探进来,最终进到可怕的深度。
洛明川满足地喟叹一声,师弟身体里湿热柔滑,软肉层层包裹吸附着他的性器,真是妙极。
他找到那脆弱的凸起点,感受着身下人有趣的反应,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洛明川是个很能忍的人,只是忍耐终有限度,等到压抑的欲望一夕爆发,就像被唤醒了体内蛰伏的凶兽,不管不顾地要去噬咬,要去侵犯去占有。
殷璧越快要被逼疯了,耳边尽是喘息声与下身淫靡的水声,身体里要命的一点被凶狠地撞击,发泄过的性器又立了起来。
他只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
“你莫要怪我,我只怕等不到出关,你就彻底变成了无欲无求,一身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