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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宫井藏邪蛊心恶,跛脚离京洛州

    第258章宫井藏邪蛊心恶,跛脚离京洛州牵(第1/2页)

    穿过几排堆放杂物的库房,前方出现了一口被封死的废弃古井。

    罗盘指针直直地指向井口!

    陨石碎片的灼热感也达到了顶峰!

    “是这里!”上官拨弦心中一凛。

    这口井的位置,与地图上标注的红点完全吻合!

    她示意阿箬警戒四周,自己则快步走到井边。

    井口被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住,石板上落满了灰尘和枯叶,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

    但上官拨弦敏锐地注意到,石板与井沿的缝隙处,似乎过于“干净”,像是近期被人移动过。

    她蹲下身,仔细检查石板边缘。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点……与那银光墨水中相似的、极其细微的银色粉末!

    果然在这里!

    她尝试推动石板,石板纹丝不动,显然极重,或者下面有机关卡死。

    不能强行打开,会惊动守卫。

    她想了想,取出几根特制的、带有空心针头的金针。

    将金针小心翼翼地插入石板与井沿的缝隙,深入井内。

    然后,她通过空心针头,将一种无色无味、但能显影能量波动的药液,缓缓注入井中。

    做完这一切,她拔出金针,退后几步,取出另一个类似窥镜的装置,对准缝隙观察。

    透过窥镜,她看到井下的黑暗中,隐约有微弱的红光一闪而逝!

    虽然极其短暂,但确凿无疑!

    井下的阵眼,处于激活或者待激活状态!

    而且,她感觉到,一股阴寒邪恶的气息,正通过那细微的缝隙,不断向外渗透!

    “阿箬,感觉到吗?”她低声问。

    阿箬脸色凝重地点头:“嗯!很浓的……死气和怨气!下面肯定有很邪门的东西!”

    必须尽快破坏它!

    但如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破坏这口被严密盖住的古井下的阵眼?

    上官拨弦脑中飞速运转。

    直接破坏井口不行。

    从其他地方挖地道进去?

    时间来不及,动静也太大。

    或许……可以从能量源入手?

    她想起阵法册子上的记载,这种邪阵需要持续的能量供给。

    如果切断能量来源……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点银色粉末上。

    这粉末,会不会是维护或者激活阵眼的人留下的痕迹?

    她小心地将那点粉末收集起来。

    或许,可以通过追踪这粉末的来源,找到维护阵眼的人,从而找到安全进入井下的方法,或者……直接控制住维护者?

    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上官拨弦心中一紧,立刻拉起阿箬,闪身躲到旁边一堆废弃的宫灯后面,屏住了呼吸。

    只见两个穿着低等宦官服饰的小太监,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径直来到那口古井旁。

    其中一人警惕地四下张望,另一人则熟练地在井口某处摸索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那看似严丝合缝的青石板,竟然被他推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快!老规矩,把东西放进去就走!”那个推开石板的太监低声道。

    另一个太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黑布包裹,弯腰就要往井里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上官拨弦手腕一抖,两枚细如牛毛的麻醉针无声无息地射出,精准地没入了两个太监的后颈!

    两个太监身体一僵,眼神瞬间涣散,软软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黑布包裹也掉在了地上。

    上官拨弦和阿箬立刻从藏身处冲出。

    阿箬警惕地守着通道口。

    上官拨弦则快速检查了一下两个昏迷的太监,确认他们只是被麻醉。

    然后,她捡起那个黑布包裹。

    入手冰冷刺骨,带着浓重的血腥和腐败气味。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里面赫然是——几十枚带着新鲜红色印记的铜钱!还有一小块……正在微微搏动的、暗红色的肉块?!

    那肉块仿佛有生命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和强烈的邪恶能量!

    “是……是活蛊的心脏!”阿箬看了一眼,声音发颤,“用这个……可以持续给下面的阵眼提供能量和……血食!”

    上官拨弦强忍着恶心,立刻用特制的药粉将那块蠕动的蛊心包裹起来,隔绝其气息。

    然后,她看向那敞开的井口缝隙。

    里面漆黑一片,阴风阵阵,仿佛通往九幽地狱。

    现在,是进去探查的最好时机!

    但她看着脚下昏迷的太监,又看了看幽深的井口,心中迅速权衡。

    进去,可能找到关键证据,但也可能遭遇未知危险,而且时间不能太长,否则容易被发现。

    不进去,或许能顺着这两个太监和蛊心的线索,找到背后的控制者。

    “姐姐,怎么办?”阿箬紧张地问。

    上官拨弦目光一凝,做出了决断。

    她快速从袖中取出几个小巧的、如同萤火虫般的机关虫(内置了发光材料和探测符文),启动后,将它们从缝隙放入井中。

    让它们先下去探查情况。

    然后,她将那块被药粉包裹的蛊心和处理过的铜钱重新包好,塞回其中一个太监怀里,制造出他们未来得及投放的假象。

    “我们先离开这里。”她对阿箬低声道,“这两个太监和蛊心,是重要的线索。我们必须在他们醒之前,将他们控制住,顺藤摸瓜!”

    “好!”阿箬点头。

    上官拨弦再次确认周围无人,与阿箬一起,费力地将两个昏迷的太监拖到更隐蔽的杂物堆后藏好。

    做完这一切,她收回放出的机关虫(机关虫反馈井下的能量波动极其混乱邪恶,),小心地将井口石板恢复原状,抹去她们来过的痕迹。

    “走!”

    两人沿着原路,快速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危险的区域。

    现在,她们手里有了新的、可能直指核心的线索。

    而皇宫内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从皇宫回到萧府别院,已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庭院染上一层暖金色,却驱不散上官拨弦眉宇间的凝重。

    阿箬跟在她身后,依旧有些惊魂未定,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有麻醉针的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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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止焰早已等在书房,见她们安全归来,紧绷的神色才稍稍缓和。

    “情况如何?”

    上官拨弦言简意赅地将宫中经历说了一遍,重点提到了那口古井、两个被麻醉的太监、以及那块诡异的活蛊心脏。

    “……阵眼确实在那里,而且处于活跃状态。对方用活蛊心脏定期补充能量,手段极其阴毒。那两个太监是关键突破口。”

    萧止焰听完,眼神冰冷:“我立刻安排人,去把那两个太监‘处理’掉,绝不能让他们回到内侍省报信!”

    他所谓的“处理”,自然是秘密控制起来,进行审讯。

    “等等。”上官拨弦阻止道,“直接抓人,恐怕会惊动他们背后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你的意思是?”

    “伪造他们意外失足,或者突发急病的假象。”上官拨弦沉吟道,“然后由我们的人,冒充他们,继续与上线联系,引出背后的大鱼。”

    萧止焰眼中精光一闪:“好主意!我这就去安排!影守擅长易容和模仿,此事交给他最合适。”

    他雷厉风行,立刻出门部署。

    书房内只剩下上官拨弦和阿箬。

    阿箬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上官姐姐!皇宫里也太可怕了!那些太监看起来阴森森的,井里的气息更是……”

    她打了个寒噤,没再说下去。

    上官拨弦倒了一杯安神茶递给她,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稍稍驱散了那股从宫中带回来的阴冷。

    “习惯就好。”她语气平静,但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显示她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玄蛇的触角深入宫廷,手段诡谲莫测,未来的路,注定更加艰难。

    “姐姐,你说……那个‘影’,会不会就在宫里?”阿箬压低声音问道。

    “有可能。”上官拨弦目光深邃,“银光墨水的指向,宫内的阵眼,能驱使内侍省太监……这些都表明,对方在宫内的势力不容小觑。”

    她想起那块活蛊心脏,苗疆蛊术,皇宫大内……这两者竟然以这种方式联系在一起,让她对玄蛇的庞大网络有了更深的认知。

    没过多久,萧止焰去而复返,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

    “事情安排下去了。不过,刚刚收到另一个消息。”他看向上官拨弦,语气有些异样,“我们派去监视东北方向各大府邸的探子回报,荆妃的兄长,荆远道,三日前离京,说是回老家祭祖。”

    “荆远道?”上官拨弦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是朝中一个不算起眼、但家族与西域有些贸易往来的武将。

    “据探子观察,荆远道离京时,左腿似乎有些不便,乘坐的马车也格外沉重。”萧止焰缓缓道。

    跛脚!

    沉重的马车!

    这两个特征,瞬间与那个神秘的跛脚人联系起来!

    “难道……荆远道就是那个跛脚人?‘影’是他的代号?”上官拨弦心中震动。

    荆妃的兄长……如果他是玄蛇核心成员,那荆妃在宫中的地位和作用,就值得深思了!

    “目前只是怀疑,缺乏直接证据。”萧止焰冷静分析,“荆远道离京的时机也很巧妙,正好在我们发现永乐坊宅院之后。是巧合,还是他收到了风声,金蝉脱壳?”

    “必须尽快确认!”上官拨弦道,“他老家在何处?”

    “洛州。”萧止焰吐出两个字。

    洛州!

    又是洛阳!

    线索再次指向了那里!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断。

    洛阳之行,势在必行!

    但在此之前,必须稳住长安的局势,尤其是皇宫内的那个阵眼。

    接下来的几天,影守成功易容成其中一名太监,凭借上官拨弦提供的细节和模仿来的行为习惯,混入了内侍省库房区,并顺利与上线接上了头——对方是内侍省另一个不起眼的管事太监。

    顺着这条线,或许能挖出更深的人物。

    而上官拨弦则一边继续研究那块活蛊心脏和银光墨水,一边整理前往洛阳所需的物品和资料。

    萧止焰则忙于朝务和布局,往往深夜才归。

    这日午后,秋阳暖融融的。

    上官拨弦难得有片刻闲暇,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阅着一本从师父遗物中找到的、关于前朝秘闻的杂记。

    阿箬坐在旁边的秋千上,轻轻晃荡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苗疆小调。

    萧聿则抱着一本厚厚的《论语》,坐在廊下的阴影里,看似在用功,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秋千上那个活泼的身影。

    萧止焰从衙门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宁静的画面。

    连日的疲惫和紧绷,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缓解。

    他放轻脚步,走到上官拨弦身边坐下。

    上官拨弦抬起头,看到他眼下的青黑,将手边的茶盏推了过去。

    “事情还顺利吗?”

    萧止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熨帖着干涩的喉咙。

    “荆远道那边,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洛州调查。宫里的线还在放,需要耐心。倒是你……”他看向她手边的杂记,“在看什么?”

    “随便翻翻。”上官拨弦合上书,“师父留下的,记载了一些前朝旧事和……一些关于特殊体质的传闻。”

    她语气平淡,但萧止焰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她一直在暗中调查自己的身世。

    当年上官抚琴将乞讨的她从大街上捡回去,上官鹰只说她骨骼清奇,是学医的好苗子,关于她的来历,始终是个谜。

    而玄蛇屡次针对她,似乎也与她神秘的身世有关。

    “可有线索?”他轻声问。

    上官拨弦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悠远:“只是些捕风捉影的记载,做不得准。或许……我本就无根浮萍,又何必执着溯源。”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萧止焰心中微动,几乎要脱口说出那句埋藏心底多年的话。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时机未到。

    他转而说道:“皇兄的案子,最近倒是有些进展。”

    上官拨弦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先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