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钱夫人和钱老爷只以为古县令是被偷袭生气了,兴奋的继续拱火。
钱老爷:“妹夫,把他们关进大牢,杀了他们!”
钱夫人:“对,也不看看这泗南县是什么地方,竟敢欺负我们钱家,那不是给妹夫你没脸嘛,一定要砍他们的脑袋!”
不知何时忽然能行动的钱姑娘兴奋的大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住嘴!”古县令都快哭了,冲过去一巴掌抽在钱老爷脸上,指着钱家三口人哆哆嗦嗦的喊道:“把这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官捆结实了!”
钱老爷不明所以,急道:“妹夫,你捆我们干什么?”
古县令都快要厥过去了,“谁是你妹夫,回头老子就休了她!”
钱家人傻,官差们可都是人精,立即明白那坐着的二位身份只怕不简单,连忙收起刀把钱家三口人给捆好了,还贴心的把嘴给堵住了。
古县令这才捧着那块令牌颤颤巍巍的对林清拱手奉上,试探着问:“不知这位大人是……”
林清收回令牌揣进兜里,“天禄司副使,林清。”
古县令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天禄司就是个不能惹的虎穴,林清,那更是御前行走的大红人。
钱家平时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这回直接给他捅了个大篓子。
古县令好悬没一口气厥过去,说话时更加小心翼翼了,“林副使莅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林副使恕罪。”
“不知者不罪,古县令无需如此。”林清笑眯眯应了,随即申请一遍,义正言辞道:“只是这钱家实在可恶,不但抢了本官的钱财,竟还要绑架本官,古县令还需秉公办理才是。”
古县令头压得低低的,喏喏回道:“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如果古县令办不好差,本官不介意带天禄卫过来看看。”林清笑道:“毕竟本官心地善良,就看不惯鱼肉百姓的官绅豪强,想必古县令也是理解的。”
古县令擦掉额头的汗水,“理解……理解……”
林清:“还有,本官怀疑这钱家的钱财来路不正,古县令你看……”
一刻钟后,钱家门口被支了摊子,一边摆着地契,一边放着金银珠宝。
知道林清身份后的钱家三口人跪在一边瑟瑟发抖,古县令和官差们帮忙维持秩序。
摊位前排了一溜,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是本地的穷苦百姓。
林清拉着周福生坐在摊位前。
周福生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没事,放心。”林清一挥手,排在第一位的老大娘满身补丁,骨瘦如柴,瑟缩着好一会,才对周福生挤出一句,“您长得真好看,跟天仙似的。”
一边辅助的官差立即登记,将地契发到老人手里,当场过户。
第二位是个半大小子,“小人认识您,您医术好,救人不收分文,您是个好人!”
第三位,第四位……
不知何时,夸赞变成了祝福。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您一直年轻好看,财源广进。”
“祝您得偿所愿,一生幸福。”
……
什么样的词都有,有的粗糙,有的出口成章,不论是什么样的,周福生都一字字耐心的听着,脸上的微笑怎么都压不下去。
直到深夜,人群散尽,周福生与林清慢慢往小鱼村里走。
周福生望着满天繁星,真心道:“林清,谢谢你。”
林清挥挥手,“不客气。”
“福生这个名字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她希望应福而生,一世平安。”
周福生不知为何会提起过去,“可惜她生我难产,没两年就去了,没过三月,我父亲便领了一位夫人回来,那夫人带着一个男孩,只比我小两个月,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从此之后,我便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直到他们为了十两银子将我卖进暗部。”
“我虽叫福生,却没真正体验过福气,这个名字于我而言,更像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讽刺。”
“所以今天我真的很高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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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解决了钱家的事,林清给周福生做了一副轮椅,雇了一辆马车和车夫,向北境出发。
马车上,周福生犹豫了几日,忍不住开口道:“那个古县令并不是什么好官。”
“给你做轮椅的那几日我在周围的村子走了走,钱家夫妻在泗南大肆搜刮土地,强买强卖,那古县令助纣为虐,贪腐亦是不少,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要他们的命。”
“还记得我们去钱家看见的那处浮云玉雕吗。”林清将水囊递给他。
周福生嘴唇有点开裂,接过水囊喝了几口,“那玉雕不对?”
林清道:“那是龙纹玉,龙纹玉颜色翠绿,但在阳光的反射下会形成明黄,大渊立朝之后龙纹玉唯有皇家可用。”
她安抚道:“放心,离开前我已去暗部据点给京里传讯,那么大一块龙纹玉雕,钱家逃不掉,那个姓古的也得跟着吃瓜捞。”
周福生没想到林清早在进入钱家的一刻便已经一切都安排好了,眼里满是倾佩,“怪不得你会成为陛下身边的红人,旁人还没注意,你却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林清懒洋洋的靠在背垫上,“没办法,能力不强怎么升官发财啊。你好好养着吧,这一路可还长着。”
周福生被这升官发财四个字砸的愣了一下,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揪着问,“北境不小,我们要去哪?”
“先去魏城吧,镇国公的府邸在那,或许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林清回道。
她出发前就与大家伙打过招呼,若中途失散,魏城集合,有孟杰跟着,不会有大问题。
泗南距离魏城也不算近,马车跑了小半月,才算看见魏城的城墙,入城的队伍排的很长,行人一队,马车一队。
车夫将车赶到地方,排起了队。
周福生颇为奇怪,“这魏城我曾来过来一次,似乎不是这样子。”
“问问就知道了。”林清挑开车窗的帘子,对外面正在乞讨的乞丐招招手。
那乞丐年岁不大,见状谄媚的跑到车前,“贵人有事?”
林清递给他一块银角子,“这魏城城门怎么回事?”
乞丐见到银子眼睛都亮了,立马回道:“听闻是混进了上雎的细作,这几日都严查呢。”
上雎是北境接壤的一处小国,与勾越一样,不过比勾越更难对付,不过那地方可不像勾越那么活跃,说是故步自封也不为过。
林清这下好似真好奇了,“这里可有什么稀奇事,说来听听,权当解闷。”
“稀奇事?”乞丐抓了抓头发,一拍脑袋,“小的想起来了,前几日有两拨进城的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