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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这些姑娘衬托之下,宛若出谷幽兰。

    林清只扫了一眼,便清晰看见玲儿掩藏在眼底的算计,她故作不知,“这位姑娘倒是有些面善。”

    “奴家玲儿,见过公子。”玲儿盈盈下拜,手中的纱巾清风拂过,扫过林清的胳膊,一触即离,快的好似一切都是无意间的错觉。

    林清古怪的瞥了她一眼,若让田长乐知道他女人转个弯就勾搭别的汉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她假装没看懂玲儿若有似无的勾搭,抬步走进舫中。

    戏台上已经开唱了,是一出富家千金与穷书生的爱情故事。

    魏无极与严文才早已各寻了地方与姑娘们说话调笑。

    林清寻了个靠栏杆的地方坐下,船已经开动,驶向湖中央,潮湿的水汽扑鼻而来,夹杂着浓郁的鱼腥味,倒是比这满船香风好闻不少。

    忽略掉某些声音,也称得上是轻松惬意。

    可某些人大概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林清闭着眼,耳尖微动,便听到玲儿的脚步再次朝她靠近。

    她扭头看去,就见玲儿捧着一幅画卷过来,“听闻公子对画作颇有研究,正巧奴家前些日子得了一幅画作,请公子点评。”

    玲儿将画卷在林清旁的桌前展开。

    这是一幅风景画,巨大的瀑布俯冲而下,旁边一块巨石,石头上长出一棵歪脖子桃树,桃花烂漫,顺着瀑布飞散,直直落在下方水里的小动物脑袋上。

    “这幅画还是以前一位朋友赠与奴家的,乃是清河先生的亲笔画作。”玲儿的指尖顺着画作下移,停留在那动物的头上,“此画笔墨精妙,意境悠远,玲儿很是喜欢,只是这水里的鸳鸯模样有些奇怪,大抵是清河先生的独创画法吧。”

    “谁告诉你那是鸳鸯的?”林清很无语,这熟悉的画法,熟悉的味道。

    玲儿不解,“不是鸳鸯?那是什么?”

    林清:“肥鸡。”

    穆晚唐的穆氏作画法,景物写实,又十分接地气,比如那领着万马奔腾的小黑驴,比如那永远在瀑布里游泳的肥鸡。

    清河先生?多久没见,连笔名都有了。

    玲儿整个人陷入一种傻逼的状态,低头看看画上的‘鸳鸯’,再看看林清,又低头看看‘鸳鸯’,别说,那羽毛和嘴巴,好像真是鸡!

    她好一会都没从画中肥鸡缓过劲来,等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把画给扔了,想起她的目的,美目应撑起一抹笑意,“公子认识清河先生?”

    林清:“大概算认识吧。”

    玲儿:“大概?公子与清河先生关系不好吗?”

    林清想了想,“大概……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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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儿:“……”怎么又是大概,这天到底能不能聊下去了!

    林清:“也就是能一边互相帮助一边互砍脑袋的关系吧。”

    玲儿:“……”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诡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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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玲儿试图将话题从清河先生这诡异的描述中拐出来,她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眼神微亮,“公子说与奴家面善,其实奴家也觉得公子很是面善,就像许多年前便已见过。”

    林清原本已经懒得搭理她,闻言倒是来了兴致,直接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玲儿,“你终于想起来了。”

    玲儿心头一跳,脸颊泛起红晕,漂亮的杏眸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原来玲儿与公子真的早已相识。”

    “是啊。”林清乐了,“可不是巧了嘛,前几年你家就是我带人抄的。”

    “原来是公子……”玲儿心花怒放的笑容突然僵住。

    她好似身处寒冬腊月,一盆结冰的水桶从头上连冰带桶的砸在她脑上,起止是冷啊,愣是快将她脑袋都给开瓢了。

    “你你你是林清!”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直至破音。

    戏台上的戏正演到精彩时刻,穷书生死了,富家千金正在哭丧,结果那死掉的穷书生愣是被这嗓门给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与富家千金大眼瞪小眼。

    好好一出悲剧愣是给变成了喜剧。

    魏无极和严文才以及那些姑娘们全部直愣愣的瞅着玲儿。

    这可是咱们华宁一顶一的花魁啊,居然也能发出这样高昂的动静,音破的令人措手不及。

    林清看着一脸扭曲的玲儿,唇角一挑,道:“方才不还是一声声公子叫得亲热,怎么一转眼就唤上名字了,难道玲儿姑娘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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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玲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捂着脸跑了。

    姑娘们见状想要凑上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又有些害怕林清,说不出原因,就是一对上林清的眼神,一股寒气直往心口钻。

    “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魏无极走过来,挥挥手开始赶人。

    姑娘们一见是金主,只能悻悻离开。

    等周边没人,魏无极才凑到林清面前,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林清:“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想找个为她花银子的备胎,结果发现这人是抄她全家的侩子手,生气了呗。”

    备胎?

    魏无极不太理解,但大抵能明白这话的意思,“早知道换家青楼好了。”

    林清瞥了他一眼,“华宁县屁大的地方,青楼也就那么几家,还有能符合你们标准的,除了春雨楼还有别的地方?”

    魏无极叹了口气,突然很怀念京里的繁华,“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啊。”

    林清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清酒,“办好了差,自然就能回去。”

    魏无极在她旁边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不经意间问:“最近朝中是不是不怎么太平?”

    林清似笑非笑,“你探不到消息?”

    魏无极倒酒的动作一顿,轻叹一声,“并非探不到,只是处处透着古怪,让人有些看不明白。”

    林清:“哦?怎么个古怪法?”

    “董太傅家的公子要娶永庆侯府的姑娘,但这两家之前明明是世仇,吏部尚书最近频繁出入康王府,可这人明明是陛下一手提拔的,还有太后那边……”魏无极低眉思索,这消息太多,也不知从哪说起。

    林清嗤笑,“朝中局势向来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之所以频频变动,还不是有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