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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不知道,但她能看出一个字——贵!

    而且若想扮男人,咱是不是得把这胸收一下?

    罢了,她不太想说话。

    夏月珂显然对自己很满意,打发掉车夫丫鬟,拉着林清一路西行,又转了两道弯,站在了花街入口。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雪早就停了,除了屋顶和高处留下一层雪白,地面上就只剩下融化后的泥水。

    尽管天气不好,但花街上仍旧热闹如常,或美艳或妩媚的姑娘们站在屋檐下说着话,偶尔传来阵阵娇笑。

    这会便是林清也难免有点脸色发黑。

    什么情况,白天逛街,晚上逛青楼?

    赶上这一天是在消遣她呢?

    第116章

    夏月珂还是第一次来花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见林清的脸色,总会回过味来,小声道:“我没骗你,威武侯府如今怎么回事你也清楚,我那二叔文不成武不就,全靠我祖母一人撑着门面,夏翰榕压根交不到什么真正的权贵子弟,倒是跟一个名叫高入春的举人关系很好。”

    “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也经常一起出门,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花街的一处名为落花阁的青楼。”

    林清:“你是如何发现明月的?”

    夏月珂道:“我养了一只猫,名叫豆包,昨日我路过园子的时候,忽然听见豆包在在叫,叫声很是凄惨,我以为豆包出事了,就跑过去找猫,正好与那个明月撞上了。”

    林清脸色惊变,“那豆包呢,可找到了?”

    夏月珂叹气一声,“还没,府里人还在找。”

    林清:“许清商呢?”

    夏月珂:“死了啊,陛下让禁卫悄悄杀了的。”

    林清的脑海里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过了一遍,原本这只是一场后宅阴私,查夏翰榕不过是随手为之,可如今这一只名叫豆包的猫,却仿佛将一切蒙上了一层迷雾。

    林清的目光愈加冷厉,好似寒冰利剑,夏月珂只觉浑身汗毛倒竖,心里莫名浮现出恐惧。

    她揉了揉胳膊,“林……林清,你这是怎么了?”

    林清问道:“明月便是被你发现,也断然不会告诉你她的目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夏月珂理所当然的回道:“是我家一个丫鬟发现的,她说她看见那个叫明月的跟在你后面进了威武侯府。”

    林清:“那也只能证明明月是我的人,却并不能说明我让她潜入威武侯府是为了谁,而且比起夏翰榕,福慧长公主不是更有调查的价值吗,便是威武侯也要比夏翰榕有用吧,你为何一口咬定,我要查的人会是夏翰榕?”

    夏月珂懵了,是啊,她为什么知道?

    花街上灯红酒绿,人来人往,明明是热闹至极的场面,可她却感觉到一股透入骨髓的寒气。

    无论她怎么想,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我……我不知道啊……”

    林清仔细的观察着夏月珂的神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可她怎么看,夏月珂的反应都不像有假。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下命令的时候只有周虎、王武和明月三人,这三人都不存在背叛天禄司的可能性……

    眼见夏月珂越来越惊慌,林清只得先放下疑虑,道:“罢了,你既然想见识一下花街,我们就落花阁看看吧。”

    夏月珂点点头,仍旧沉浸在她的思绪里,直到落花阁门前。

    落花阁的门面也是极大的,却不如春雨楼那么奢华,老鸨和几位姑娘正在门前揽客,时有人进出。

    老鸨看见林清过来,一眼就瞧见林清那裘衣乌黑柔软的毛领,眼中精光闪烁,立马迎了过来,却又在看见夏月珂那傲人的胸部时呆住了。

    夏月珂刚缓过神来,正兴致勃勃等着老鸨揽客的行话呢,结果老鸨她卡壳了。

    她不满的看向老鸨。

    老鸨看看夏月珂,又看看林清,笑容尴尬,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林清低咳一声,摸出一锭银子塞进老鸨手里,“我家公子就是瞧个新鲜,找个安静的地儿上些酒菜就行。”

    老鸨看着手上的银元宝,顿时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麻溜将银子塞进袖子里,这可是她主顾,今儿个谁要说她落花阁不是酒楼,她就跟谁急!

    老鸨谄媚的前面引路,“咱这落花阁的酒在整条花街都是顶顶有名的,保准您二位喝了这辈子都忘不掉。”

    夏月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可别说大话,本公子若是尝了这酒不好喝,可不给赏钱。”

    老鸨很是自信,“您可把心放进肚子里,别的话咱不敢说,就这酒,保准让您满意!”

    说话的功夫,老鸨瞪开要上来的姑娘们,一路将林清二人引至三楼角落的房间,轻敲了敲门,“瑶琴啊,来客了。”

    房门被打开,门里站着一位温柔娴静的姑娘。

    她一身素衣,妆容清雅,对二人扶身行礼,“瑶琴见过二位公子。”

    语罢侧过身,请二人入内。

    夏月珂直接看直了眼,还是林清看不过去,悄悄推了她一把,夏月珂才回过神来,讪笑着走进房中。

    林清紧随其后,房门被关上,里面就只有她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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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间并无过多布置,却又处处透着精致,唯有角落处一个铜狮烛台,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林清下意识多看了一眼那个烛台,约有人半臂高,狮嘴朝天大张,一根尖钉从它的嘴中伸出,上面才是烛火。

    瑶琴也注意到她的视线,柔声解释:“这烛台是一位恩客所赠,瑶琴觉得有几分趣味,便放在那里了。”

    “确实别致。”林清收回视线,与夏月珂在桌旁坐下,不一会就有伙计送来酒菜。

    瑶琴为她二人斟酒,而后便走到琴案后坐下焚香弹琴。

    琴声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如泣如诉,原本是令人沉醉的画面,然而夏月珂随着那琴声一会笑一会哭,宛若精神分裂。

    林清忽然就代入不进去了,她干脆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月珂发疯。

    看多了,忽然觉得看夏月珂发疯比听琴有趣多了,毕竟琴什么时候都能听,但想看一位郡主撒泼可不容易。

    直到一曲结束,夏月珂红着眼眶跑过去,一把拉住瑶琴的手,感动又崇拜,“瑶琴姐姐,你跟我走吧,我给你赎身!”

    林清用手遮住眼睛,简直没法看。

    瑶琴也被夏月珂这举动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唇边扬起一丝微笑,“姑娘好心,瑶琴在此谢过了,可瑶琴乃是罪臣之女,无法赎身。”

    夏月珂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她猛地扭头怒腾腾的瞪向林清。

    林清:“……”

    跟她有什么关系?

    瑶琴牵着夏月珂来到桌前坐下,“瑶琴的父亲本是刑部侍郎温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