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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5

    她的胳膊,“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清道:“因为这个节骨眼,神霄宫如果需要什么东西,也就是向大渊朝廷递句话的事,咱们陛下又不是昏君,只要不过分,自会成全。

    可你看,神霄宫连句话都没有,反倒是这些人从京城一直算计到这边,明显有问题。W?a?n?g?址?f?a?B?u?y?e?i????????è?n??????Ⅱ?5?????o??

    而且我一诈,他便报出神霄宫的名字,几乎没有犹豫,这与他的性格不符,也有问题。

    综合一下,我便诈他一诈。”

    姜月叹为观止,她自认为也算聪明,可听了那么多话,压根就没往这上面多想一点!

    她盯着林清的脑袋喃声说道:“真想打开你这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长了几个脑子。”

    林清的笑容僵了一下,要知道药王谷的开你脑壳大概就是实际意义上开脑壳,她难得僵硬的将话题转了一下,“后面的圣子也是顺口的事儿,对与不对,于我而言都没什么影响。”

    姜月敷衍的点了下头,然后继续盯着林清的脑袋发呆,似乎仍在考虑计划的可能性。

    林清:“……”

    怎么忽然感觉待在木使身边更安全了……

    如今初入六月,天黑的晚,亮的也快,仿佛前一刻还沉浸在夜色之中,转瞬之后,如墨般的蓝便被稀释。

    林清顺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天好像要亮了。

    她顺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初了。”木使并不在意,回头交代王宽准备上路,而后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林清身上,“我很好奇,你还知道了什么?”

    林清笑了笑,“之前不知道,但现在却清楚了,你们的目的地在忘忧城。”

    按照吴荣的话,王宽醉酒之时曾说起,如今商队这批人就是送到南境给某位大人物挖什么东西的。

    如今再看,这个大人物极有可能与木使等人有关,而木使又与神霄宫有些关联,偏偏神霄宫又在忘忧城举行英雄会。

    这样一看,也就清楚了,他们的目的地十有八九便是忘忧城了。

    事已至此,木使也知道这些已经暴露在林清面前,干脆点头承认,“你说的不错,的确是在忘忧城,可你即便知道了又如何。林清,你如今便是阶下囚,生死已不在你自己的手中,交出圣物,才是你唯一的生路。”

    林清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要东西也不是不行,不过在这之前……”

    她叹了口气,“这都一夜了,没吃没喝的,我还受着伤呢,身子骨都不好了,可否给口水喝?”

    这要求可真够卑微的。

    “就你这样还想喝水……”王宽本能的张嘴开骂,结果话说到一半就对上木使冷冰冰的眼色,那后半段话在他嘴里咕哝了一圈,谄媚一笑,“不就一杯水嘛,我倒。”

    他四处扫了扫,在角落里看见几个缺了口的大碗,正要过去拿,就再次被木使给叫住了。

    木使道:“如果不想死,就别乱碰这屋子的东西,去外面拿。”

    王宽不敢反驳,“是是是,我这就过去。”

    他走出屋子,特意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给倒了杯水。

    一来一回,小半刻钟的时间,又亲手把水杯送到林清面前,满眼恶意,“喝吧。”

    林清清晰闻到被子里的药味,就像是放在臭水沟里加工过一样,王宽这是报复呢,大概是觉得她这阶下囚已经不敢拿他怎么样了吧。

    林清的神情逐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

    果不其然,下一刻,院子里传出乱哄哄的声音,尽管声音很乱很杂,但仍能辨清里面的某些声音。

    “这是我的卖身契?!”

    “天爷啊!真的是卖身契,手印姓名都没错,是我亲自写上的!”

    “主家上写着王宽的名字,是王管事!”

    “我们被骗了,这商队是拐子!”

    ……

    惊叫声一个连着一个,声音越聚越多。

    王宽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反应过来,慌乱的丢下水杯就往外跑,商队若是出事,他也活不成了!

    他打开门冲了出去,却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

    天边已经多了一丝鱼肚白,风中满是浓重的潮气。

    几乎所有的伙计都起来了,还有那些以作杂活名义骗来的妇人和姑娘们。

    他们衣衫不整,许多都赤着上身,满脸愤怒,许多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纸。

    王宽一眼就认出来,那些是写契约的纸张,被他收纳在随行箱笼的暗格里。

    他惊得差点趴在地上,到底是谁将那些纸找出来的!

    一张契纸飘落在他的眼前,他能清晰看见上面的墨迹,不是雇佣契约,字迹也没有消失,却是一张卖身契。

    王宽傻眼了。

    “王宽在这里!”张小虎也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见站在不起眼角落的王宽,立马喊了出声。

    所有人的视线霎时间集中在王宽的脸上!

    王宽被吓的一个腿软,连滚带爬的炮灰房间里,将门锁死,而后踉踉跄跄跑到木使面前跪下,哭道:“使者救我!救我啊!”

    木使也是被这变化弄得双眉紧蹙,“不是出南境才改卖身契吗,你为何提前动作?”

    王宽这回是真哭了,使劲摇头,“我做事您还不知道嘛,我真的没有!”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木使记起之前王宽的表现,倒也信了这话,思索片刻,目光随之落在林清脸上,“是你做的?”

    林清翻了个白眼,是又怎么样。

    “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如今可是阶下囚,一晚上都给你们耗在这,能干什么。”

    姜月附和:“你看看我们身上的绳子,杀猪时那绳子捆得都没我们结实,没吃没喝不说,当了人质,还得被绑匪误会,真是悲惨啊。”

    木使被两人一唱一和,一张脸泛出青色,额头青筋直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生怕力气小一点都忍不住弄死一个。

    王宽赶紧拦住木使,跟两个被绑住的废物比,自然是外面的情况更加紧急,“使者,这外面如何是好?”

    木使还真没法不管,毕竟这批人的确有大用,犹豫片刻,他道:“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她们。”

    王宽连连点头应下。

    轻薄而破旧的木门被外面砸的啪啪直响,谩骂声不断涌入屋子里,每一句都恨不得王宽断子绝孙。

    木使看了眼情况,知道这会正门是走不通了,好在这房子后面有个窗户。

    他拍出一掌,凌厉的掌风顷刻间将那窗户轰成碎木渣,而后堂而皇之的从那翻了出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晨间微凉的空气顺着破损的窗户涌入房间,屋子里就只剩下王宽和林清姜月三人。

    王宽舒了口气,似乎只要木使肯动,他就有救了一般,于是他顶着外面的谩骂声,终于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