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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许大茂风流事被抓

    跑出来的人正是娄晓娥。

    她头发凌乱,精致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痕,看见陈远后像是救命稻草般抓住。

    “娄姐?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中屋的门帘被猛地一挑,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跟了出来。

    许大茂满身酒气,烟草和廉价胭脂混合的古怪气味隔着老远就直冲鼻腔。

    他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衣衫更是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当他浑浊的视线对上陈远那双清正的眼睛时,醉意似乎瞬间消散了不少,脸上立刻堆起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

    “陈干部,刚回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上前把娄晓娥拉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多大点事儿,在这闹什么,让人看笑话!”

    陈远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许大茂一说,娄晓娥抓着他的手臂抖得更厉害了。

    “大茂,娄姐哭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娄晓娥仿佛被陈远这一问彻底点燃了引线,积攒了满腹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怎么回事?你问他!问问他许大茂干的好事!”

    她的声音尖利而沙哑,指着许大茂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在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在外面祸害别人家姑娘!”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许大茂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慌乱地四下躲闪,嘴里急忙辩解:“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娄晓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惨然一笑,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她猛地抬起手,用颤抖的手指捻起许大茂那油腻的衣领上,一根格格不入的、细长的女人头发。

    “那这是什么?!许大茂,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那根黑亮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条毒蛇,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背叛。

    “还有!”娄晓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地拽过许大茂出门时拎着的帆布包,一把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几本书,一个搪瓷缸子,还有……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手帕。

    那手帕是淡粉色的,上面绣着一朵粗糙的迎春花,角落还沾染着一抹廉价胭脂的红印。

    “这个呢?!这个也是你的吗?!”娄晓娥死死地盯着许大茂,一字一顿地质问。

    “许大茂,我以前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风流传闻!”

    “可我总想着,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能给你生个孩子,让你在院里抬不起头!”

    “所以你那些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忍了!我当自己是个瞎子,是个聋子!”

    “可你这次太过分了!你把证据都带回家里来了!你是生怕我不知道,还是觉得我娄晓娥就是个任你搓圆捏扁的傻子?!”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大茂的脸上。

    陈远也明白了,娄晓娥为何会如此崩溃。

    原来是许大茂乡下那点风流事被抓了个现行,确实是有些不应该了。

    尤其两人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

    许大茂被娄晓娥这番血泪控诉和确凿的证据逼到了墙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彻底慌了,猛地跨前一步,伸手就想去拽娄晓娥的胳膊,想把她拖回屋里去。

    “回家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家丑不可外扬!”他压低了声音,满是心虚。

    娄晓娥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

    “我不回!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当着陈干部的面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许大茂急得结结巴巴,眼珠子乱转,拼命地为自己寻找借口。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手帕,一个蹩脚的谎言脱口而出。

    “那……那是乡下的女同志太热情,放完电影非要拉着我合影,拉拉扯扯的……头发,手帕,都是不小心碰上的!就这么点事!我跟她绝对没有干任何出格的事!”

    这番解释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说得毫无底气。

    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那发虚的音调,无一不在说明他在撒谎。

    “合影?”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她看着眼前这个虚伪懦弱的男人,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还在编这样的借口骗我!”

    “许大茂,我为了给你生个孩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我每天小心翼翼地养着身子!”

    “你呢?你就在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你简直是狼心狗肺!你不是人!”

    许大茂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见谎言无效,索性想用蛮力解决。

    “你给我闭嘴!赶紧跟我回去!”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是想用强硬的手段将娄晓娥拖走。

    “滚开!”

    娄晓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开了许大茂那只还想来拉扯她的手。

    那力道之大,让醉醺醺的许大茂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的目光越过许大茂,看向陈远,泪水,瞬间决堤。

    “陈干部!”

    她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

    “你得给我做主啊!这日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远眉头微蹙,看着许大茂心情复杂。

    这个家伙,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能娶到娄晓娥这种家境好、样貌好、脾气也好的媳妇,是他许大茂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后,非但不加倍珍惜,反而在外面拈花惹草,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

    陈远迈步上前,没有一丝犹豫。

    他先是走到娄晓娥的身边,看着她泪痕满面、浑身颤抖的样子,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许多,温和而有力。

    “娄姐,先别激动,深呼吸。”

    他的声音像一股暖流,让娄晓娥崩溃的情绪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

    陈远的目光落向她下意识护着的小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最要紧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孕妇情绪这么大起大落,对孩子伤害最大,天大的事,也得先为孩子想想,对不对?”

    这番话像是一剂镇定剂,精准地打在了娄晓娥最柔软也最坚韧的地方。

    对啊,孩子……我还有孩子。

    她不能倒下,为了孩子,她必须坚强。

    娄晓娥的哭声渐渐止住,虽然肩膀依旧在抽动,但那股歇斯底里的劲儿已经缓了下去。

    看到娄晓娥的情绪暂时稳住,陈远转身看向许大茂,眼神如鹰隼般审视。

    许大茂被他这个眼神看得一哆嗦,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陈……陈干部……”

    陈远没有理会他的示弱,只是往前逼近了一步,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许大茂,我问你,你能娶到晓娥,是不是你们老许家祖坟上冒了青烟?”

    许大茂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远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盼了多少年,现在晓娥好不容易给你怀上了后代,这是多大的喜事?你不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有心思在外面乱搞?”

    “你那放映员的工作,我看是干得太舒坦了!”

    说到最后,陈远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碴子,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许大茂的心口上。

    “是不是非要闹到单位,给你头上扣一顶‘作风不良’的帽子,把你这铁饭碗砸了,你才觉得安生?”

    “作风不良”四个字一出口,许大茂的脸瞬间由白转青,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这年头,其他错误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一旦沾上“作风问题”,那可是要毁掉一辈子的!

    许大茂头瞬间就耷拉了下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连声告饶,随即又转向娄晓娥,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晓娥,你原谅我这一次,看在……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然而,此刻的娄晓娥,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卑微乞求的模样,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需要冷静冷静。”

    许大茂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娄晓娥接下来的话彻底钉在了原地。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我原谅你之前,你回你爸妈家住吧。”

    “我暂时,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