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倒是不小,他竟然挣脱不了分毫。
瘦子男眼神更加亢奋,“骚.货,表面看着挺高冷的,穿成这样,勾引谁呢?”
皮肤上游离的手宛若毒蛇舔舐,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恶心。
他张嘴死死咬在瘦子男的手上,在他吃痛卸力的一瞬间,迅速从他腰间拔出匕首,没有一丝犹豫,江弋膝盖一顶和瘦子男位置调换。
他红着眼,带着被逼急了的狠戾,匕首直接捅进了瘦子男的大腿。
“啊——!”
江弋眸色阴沉,鲜血溅到他脸上,猩红的颜色与他冰冷眸子形成鲜明对比,手下匕首拧动,他语气带着恶狠狠的杀意:“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阉了你。”
瘦子男疼的脸色煞白,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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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独眼男一脚踹开江弋,当场就要掏枪,被女人再次阻拦。
女人看了看江弋被撕碎的衣服和瘦子男拉开一半的裤链,心中了然。
江弋吐掉嘴中血沫,拢了拢残破的衣服,沾染血迹和灰尘的脸庞精致破碎,他眼神决绝,“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发生,我想我也不需要诸位的护送了,当然,你们也拿不到药。”
他们已经行至一半路程,时间精力资源都已耗费,什么都捞不到那才是赔本买卖。
女人摆摆手让人把瘦子男扶下车去包扎,然后拿来一件外套递给江弋,“抱歉,是我的疏忽,不会再发生了,把衣服穿上吧。”
第47章危机
女人没再坐副驾驶,而是与江弋一同坐在后车厢。
瘦子男差点被捅穿腿上大动脉,半残废躺靠在副驾驶,两眼充血恨恨瞪着江弋。
江弋捅伤瘦子男女人并未责怪江弋,自己队员什么品性她是了解的,瘦子男平时没少在营地欺负别人,这一刀他挨得不冤。
车辆平稳行驶,几人坐在车厢闭目小憩。
他们这一路上太平静了,连一个异种和感染者都没出现。
越强大的异种越是领地意识强,它会驱逐或者屠杀其他比自己弱小的异种,以保证一定范围内只有自己。
越是平静,越可能风波暗涌。
前方出现两条岔路。
左边是道路宽敞离C城区最近的废城区路,右边则是绕行一倍距离,且小型异种频出难行的沙路。
行至路口,江弋说:“等等,我们走沙路。”
独眼男口气带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得什么算盘,我们在荒土生存了这么久,能不知道哪条路异种多?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误导我们!”
“越强大的异种周围越是没有其他弱小生物,我们这一路来太平静了,我怀疑附近可能有体积较大的异种或群体。”
女人也有所察觉,但她没有依着江弋所言走沙路,而是笑了笑,轻拍座位下面的一架精密的冲击炮,安抚道:“放心好了,除了那个山洞里的触手怪物,这荒土里还没有能够无视雷击炮的异种。”
山洞中的怪物。
女人说的大概是037。
江弋已经逃离那里数千公里,037找到他希望渺茫。
他稍稍放下心,目光落在女人座位下面的武器,那是架军用冲击炮,伤害力强大,能轻松把一座大楼轰塌。
拾荒者之所以在荒土横行数年,仗的就是这架军用武器。
只是这种级别的军用武器,拾荒者是怎么搞到的。
女人似是看出他的疑惑,红唇微扬,“早些年的时候,我丈夫也是军队的人。”
她眼眸低垂,手指抚着武器布满伤痕的架身,似在怀念什么,“我们是在荒土认识的,我是拾荒者,他是军队士官,我的丈夫领命去剿灭异种,当时他的队伍用的就是这架武器。后来异种太多了,打不过,一部分主力军保留战力撤退,而我的丈夫的队伍被要求在主城的援军到来之前死守战线。”
说到此处,女人稍稍停顿了下,发出一声自嘲的嗤笑,“他还真傻乎乎守到了死。”
“战场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浑身上下被异种啃的没一块好肉,到死都在说援军很快就会来了,让我不要害怕。”
女人眼神冰冷下来,“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队伍早就被主城舍弃,援军根本就不会来。”
江弋抬眸,女人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又恢复柔媚之态,“我恨异种,但我更恨主城。”
“可是又有谁对谁错呢,末世如此,人命,不过草芥罢了,死掉一个士官还会有无数个士官顶替,我丈夫的死,对主城而言本就无足轻重,换做是我,我也同样会舍弃他。”
江弋沉默,女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甲车拐入废城路继续前行,一路荒凉的废墟快速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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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仍是未有一个活物,漆黑的道路只有他们的车灯照明。
天边渐渐泛起灰白,快天亮了。
江弋并不敢真的陷入睡眠,连日以来的疲惫逐渐麻痹了警惕的神经,困意汹涌袭来,他的眼皮越来越重。
就在意识昏沉之际,车身猛地一震。
江弋迅速睁开眼,车厢内几人也立即执枪撩开幕帘探向外界。
天际被镀上一层赤金色的光芒,太阳仅仅只是升起一个头,地表温度便开始迅速攀升,照在人身上的光线隐隐有了灼痛之势。
车身下面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啃噬声,咯吱咯吱像催命符般钻进人的耳膜。
女人面色一凛,吩咐:“快开车!”
独眼男加快车速,随着车身的颠簸,江弋看见车厢后面密密麻麻追逐而来的异种蚁群。
变异的蚂蚁口器锋利,体积增大数倍,黑压压一片浪潮般紧追其后。
甲车速度已达极限,可身后穷追不舍的蚁群离他们越来越近。
女人和其他人试图攻击蚁群阻止它们继续追逐,效果甚微。
它们变异的甲壳非常坚硬,虽伤不死,受伤不能行动的蚂蚁会立刻被同类啃食,它们在不断补充体力,前赴后继。
越是关键时刻越是容易掉链子,这个时候它们的车竟然熄火了。
“大姐头,车打不着了!”独眼男拼命打着火。
女人扛上冲击炮跳下车,命令其他人,“别让它们靠近车,车要是被啃了咱们今天都得死在这儿!”
江弋躲在车上,女人和其他几人与蚁群打得如火如荼,冲击炮威力是大,可蚁群数量太多,四面八方,百万只之多不止!
轰了一群,又有另外一群继上,他们被逼得连连撤退,安全范围缩到极致。
黑压压一片将数里之外的地面全部染成黑色。
女人脸上表情凝重,冲击炮只剩下最后一发能量。
可眼前数量不减反多的黑茫茫蚁群直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被蚁群围在中间,四周水泄不通,江弋也不禁悬了一口气。
或许从前想死,可现在的江弋想活。
他观察四周,在蚁群最中央看见一只被拥护在中间,拖着庞大肚子被蚁群扛着移动的蚁后。
蚁后尾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