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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秦疏意,我惯得你

    第20章秦疏意,我惯得你(第1/2页)

    直到雪茄燃尽,凌绝才重新走回卧室。

    他的手握上那节纤细优美的脖颈,女人还在沉睡,跟他们虚假的游戏一样美丽又脆弱。

    梦中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小脸皱着,红润的樱唇微张。

    凌绝松开手,俯身轻轻尝了一口,又不耐地钻进去,再次把她闹醒。

    他其实知道的,这个女人没心没肺。

    看起来乖软可怜,实际上比谁都洒脱绝情。

    她不爱他,但也没爱别人不是吗?

    游戏由他开始,自然也要由他结束。

    秦疏意,你怎么能无事一身轻地退出?

    ……

    跟打了场乱仗似的,秦疏意第二天脑子都还在发懵。

    凌绝的后劲比酒还足。

    她一觉睡到下午,无精打采地吃着晚餐,就听到凌绝的话,“等会司机会送你回去。”

    秦疏意狐疑地看他一眼。

    按他疯成那种不要命的架势,今天居然能这么轻易地放她回家?

    而说话的人擦擦手,看着她的眼神有种殊于从前的冷淡。

    “让外人留宿,房子未来的女主人会不高兴。”

    空气凝滞。

    秦疏意放下筷子。

    “不让人进来不是更好,另外,这边建议是您直接把房子卖掉呢。”

    “牙尖嘴利。”他嗤笑,“怎么不装乖了?”

    秦疏意冷笑一声,“你有病?”

    床上疯完床下疯?

    凌绝抿紧了唇,死死盯着她。

    秦疏意分毫不退。

    他们是谈恋爱,不是她拿金主的钱受气。

    能和平恋爱分手最好,实在不行,她也不怕掀桌。

    两人对峙许久,凌绝先卸下冻人的气场。

    “挺有脾气。”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被秦疏意一巴掌拍开,手都打红了。

    凌绝看着手背上那抹红,目色不明。

    “秦疏意,我惯得你。”

    动不动对他动手的毛病哪来的?

    “呵,是你讨打。”

    凌绝将她起伏的胸脯和生气的小脸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是他忍不住刺她。

    “吃饭。”他僵硬地将自己熬了一下午的鸡汤推过来。

    “不吃。”秦疏意站起身,拿起包离开。

    凌绝看着她出门,下意识地跟上,最后眸光沉沉浮浮,却克制地没有挪动脚步。

    许久,他兀地伸手,一把打翻了那碗鸡汤。

    ……

    司机在楼下等着,秦疏意坐上车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这是凌绝第一次没有亲自送她回家。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真正吵架。

    毕竟凌绝哄着秦疏意,像是哄着家养的乖巧小猫,很是纵容,三分情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而秦疏意自知并非什么浪子回头的真爱,娇气却不骄纵,并不会提过界的要求。

    两人倒好似真一派和谐,没什么矛盾。

    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底落下阴影。

    果然,未来的联姻对象回国,所以现在就要开始铺路,演都演不下去了吗?

    凌绝的挑刺在她看来毫无道理,没有真心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真心?

    况且,要为后人的心情着想,他不如先约束自己洁身自好。

    司机启动了车子却没开,一直往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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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座,秦疏意卸力靠上椅背,懒懒地说了一句,“走吧,他不会来了。”

    司机意外地看了眼她。

    但想想,绝爷确实只吩咐他送秦小姐回家,没说自己也到。

    可这不是习惯了么。

    他心里嘀咕,缓慢地驶动车子。

    ……

    凌绝没有再在那间自人走后,寂静得过分的大平层待。

    他回了凌家。

    晚上九点,凌家的庄园仍然灯火通明。

    客厅窗边,一身优雅的紫色真丝连衣裙的凌夫人戚曼君正在修剪花枝。

    岁月没有摧毁她的容颜,反而在时光的沉淀中愈久弥新,散发出属于她自己年龄的美,凌绝的英俊很大程度承袭了父母的良好基因。

    这样的美人,却并不跟她的外貌一样平和柔美,反而向来是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作风。

    见到面无表情的平静下蕴藏着怒火的儿子,她没有放下剪刀,只是淡淡道:“聊一聊?”

    凌绝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母子之间,并没有多少温情,反而是商业谈判式的生疏。

    “陶望溪回国了,你已经见过她?”

    凌绝不置可否。

    “你们的事,准备要提上日程了吗?”

    “什么事?”凌绝语气嘲讽。

    戚曼君不愠不怒,“婚事。她是我们提了那么多候选人里,你唯一没有明确反对的那个。”

    戚曼君知道他选陶望溪的原因。

    因为她麻烦少,知分寸,好掌控。

    戚曼君遗憾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对待婚姻和女人的态度如同游戏,理智上却赞同他的选择。

    无情无爱的人,刀总会比别人更快。

    凌绝手指在沙发上敲了敲,“我没有说要跟她结婚。”

    戚曼君神色不变,“不是她,其他人也可以。凌家和戚家都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可以正式考虑一下了。”

    凌绝冷笑,“我是你们的生育工具吗?这么想要,你和我爸都可以再生。”

    戚曼君摇摇头,“我们许诺过,这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孩子。”

    她盯着他与那个人相似的轮廓,“你今天火气很大,为什么?”

    凌绝没说话。

    戚曼君也没期待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讲下去,“商场上的事难不倒你,那么,是因为感情?”

    看他没反驳,她继续道:“是因为那个女孩?她叫秦疏意是吗?”

    凌绝陡然抬头,“你调查她?”

    戚曼君停下了修剪的花枝,“没有,阿绝,是你做的太高调。不仅是我,相信你父亲也听过她的名字。”

    凌绝沉下脸,带了几分警告,“我和她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也不要做任何小动作。”

    戚曼君叹口气,“阿绝,你爱上她了?”

    “没有。”凌绝绷着脸。

    戚曼君望着地上那朵掉落的芍药,短暂发了会愣,“如果没有,也没有做好为她抵抗万难的准备,人家好人家的女儿,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

    凌绝紧抿着唇。

    戚曼君看着他不屈的表情。

    “你向来聪明,万事都求第一,因为爱自由,不想被束缚,所以就要求自己反过来掌控权力,控制一切,你也做得很好。

    可是阿绝,感情上狂妄和自负不是好事。人可以一直赢,但不能在感情里也不认输。”